第163章 我的老公是剑仙11_我的男友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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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我的老公是剑仙11

  说要吃掉,但真到了晚上坦诚相见,安沅连吻都不敢吻深了。

  之前那么多个世界,她穿着衣服,“他们”都兴致勃勃,别说她要是未着寸缕的样子。

  但是沈涅眼神纯的像是才开眼看世界的婴儿。

  妈的,实在太罪恶了。

  要是她是沈涅这种状况,“他们”一定是搓搓手,想着那不是更好,可见她是一个多善良的人,明知道对方内心深处其实是个色胚,也坚决不乘人之危。

  两个人躺在一个被窝,安沅感觉到自己下半部分的空间格外大,手指动了动试着去触碰沈涅的残腿。

  沈涅的残腿,她只有在每次上药的时候,会打开遮掩观看情况。

  其他时候她都没有去碰触过。

  过了一个多月,他的腿早已经不用包着厚厚的纱布,肌肤已经长合,留下许多难看疤子。

  就是这样,武大夫还说他的伤口长得很好。

  从没要了他命这点看来,算是真的长得很好吧。

  安沅的手指轻巧地顺着他腿部的轮廓,手掌盖在了他伤口上。

  他的断腿是一个倾斜的弧度,有烫伤的伤痕,有凹进去的孔洞,还有那条武大夫缝的歪歪扭扭的蜈蚣痕。

  沈涅老实的躺着,任由安沅这样抚摸他的残缺。

  看着沈涅困倦却强撑睁着的眼睛,安沅钻进被子里,在他伤口上落下一吻,亲完之后安沅吹熄了烛台:“相公晚安。”

  安沅这个亲吻,只是突然有感而发,没想过让沈涅的回应,但熄了烛火之后,她感觉到身边人动了动。

  脚不能着力,沈涅的动作有些迟缓笨拙。

  他手支撑在两侧,身体缓慢的往下缩动,然后在安沅的伤腿也落下一吻。

  温柔的触感,安沅身体颤了颤,她要是猫的话,现在身体应该已经会冒出咕噜咕噜愉悦的声音了。

  她亲沈涅的时候没什么感觉,最多有一些满足感,但是沈涅亲吻她的时候,她的脚尖无意识的绷直了。

  亲吻与被亲完全就是两回事。

  之后的每一天,他们都会这样互相的亲一亲。

  她不知道沈涅是什么感觉,但对于她来说,这也算是□□上的欢愉,能让身体与精神都获得满足。

  沈涅开始每日出现在书阁之后,惠德守门之外给自己加了一项功课,他拿了木鱼在沈涅身边吟诵佛经。

  他做这些当然是瞒着安沅,书阁每日梵音不绝,到了安沅快到时才会停止。

  十几天下来沈涅面色依然淡然无波,可惠德依然坐在自己的功课。

  滴水穿石,若是沈涅有佛心,佛会渡他出牢笼,他会心甘情愿地留在寺庙之中。

  这日惠德在颂唱佛歇,突见沈涅抬头向外望去。

  他还想是什么引起了沈涅的注意,让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外面,过了片刻沈涅移动轮椅外出,他紧随其后便看到从远处而来的安沅。

  安沅穿着一件素色的小袄,头发学着道姑全盘在头上,头上唯独的装饰是跟沈涅头上相同的一条缎带。

  惠德低头看着沈涅,他脸上虽无表情,但是他的心境变了。

  安沅走到门檐下,发现沈涅跟惠德都在门口,眨了眨眼道:“大师是算准了我提前来?”

  平日里安沅都是再迟一个半时辰才来接人,而今天提前接人她没跟任何人说,没想到两个人竟然像知道的一样,提前在门口等着她。

  “今天天气不错,我想着相公每天都是坐马车来回,好久没到处逛逛了,所以打算提前带他回去,路上看看花花草草。”

  惠德行了一个佛礼,转身返回了屋中。以前安沅准时来接,沈涅倒时在屋外等待,他不觉有异,而今日安沅提前来接,沈涅依然感知人来,提前在屋外等候,这让他知晓,沈涅心中无佛,有的只是他的夫人。

  见惠德背影,安沅瞧了瞧沈涅:“相公,我怎么觉得大师今天心情不怎么样。”

  沈涅推着轮子走在前面,似乎对旁人的心情如何不感兴趣。

  安沅赶了几步走在沈涅的身边:“相公这几天我学刺绣有点成果了,我今天绣了只蝴蝶。”

  安沅拿出身上绣帕给沈涅看,在淡色棉帕的布角有个紫色的蝴蝶。

  因为绣工一般,蝴蝶看着稍微笨重了一点。

  “相公你看我多爱你,绣的蝴蝶也像你。”

  安沅得意洋洋,沈涅每天大半日都待在上山,她有了空闲的时间,邻居大婶说教她刺绣,她想着闲着也是闲着,就准备了布和线跟大婶学习。

  原本她以为自己纯粹是要浪费东西了,但这才没几天,她就能绣像模像样的东西。

  蝴蝶绣出来光听到大婶的恭喜感觉不够,安沅就上山找沈涅嘚瑟了。

  “相公我可真厉害,你说世上怎么有我那么厉害的人。”

  从某个方面来说,沈涅就是一个完美的倾诉者。

  有些话自言自语觉得太没有意思,跟别人说又羞耻,让人觉得是个疯子,但是跟沈涅说的话,他不会回应,但至少是个人类,满足了她想表达的欲/望。

  快乐是一件好事,但快乐过头了就容易乐极生悲。

  安沅跟沈涅走在一起,大路虽然平缓,但怎么说也是下坡路,他们之中需要小心注意的明明应该是沈涅,但安沅脚不知道踩到了什么,脚一绊失了衡,直直往前倒去。

  看着地上凸起的石块,安沅脑子里有要转身躲开的念头,奈何她的身体跟不上她的思维。

  做好彻底破相的准备,安沅却发现疼痛迟迟都没有袭来。

  就像是一阵风裹住了她,她踉跄的脚被风定住,稳稳地踩在了地面,差点摔倒的事情像是从未发生过。

  安沅看了看自己的腿,又看了看自己手,最后看向了一旁的沈涅,眼睛慢慢地眯了起来。

  她要是有什么法力,那上次就不会摔那么一跤。

  这里只有沈涅跟她,所以不是佛祖显灵的话就是他了。

  沈涅竟然在幻境中也有灵力吗?

  安沅眯着眼把沈涅打量了一遍,打开他的手看他的手掌,甚至还手指撑了他的眼皮子看了看。

  不出意外她没看到什么明显的神奇痕迹,但是她倒是明白了沈涅的眼睛为什么那么容易显得空洞。

  他的眼珠子挺大的,虽然眼眸狭长,露出的眼珠只有一半,但他黑眼珠本身是比寻常人大一倍的。

  眼珠子一大就容易显得无辜,而他眼睛没情绪,就是干净空洞。

  “相公谢谢了。”

  安沅道了声笑眯眯地道了声谢,她要是再摔一次,估计崩溃大哭都不够拯救她了。

  两人继续往下走,同时都忽略了土地冒出的一小节黑色硬物。

  炼心剑就这样被主人无视的彻彻底底,悲伤的往下缩了缩。

  安沅下了山,回想自己差点破相,倒是记得想去看看差点把自己绊倒的东西是什么,只是隔天沈涅突然就不愿意上山了。

  就那么突然的不愿踏出家门,安沅跟他僵持了片刻,本以为他是身体不舒服,但是检查了一遍,实在看不出哪里不正常。

  “相公你不想看书了?”

  沈涅推着轮椅到了书桌边上,安沅眼睁睁地看着他拿起了笔,又看到了他的笔落在了纸张上。

  她怕愿望落空,所以迟了几拍才走到了沈涅跟前,低头去看他写了什么。为了方便沈涅,书桌有一个偏高偏矮的高度,沈涅的手端正地放老旧的榆木桌上,抬笔落下的字符一颗颗的不知道比她要漂亮多少。

  安沅就那么看着沈涅写完了一页纸,看着他等着墨水干透,再打开下一页继续。

  他连照抄的书籍都不需要看,就能直接默写到纸上,且分毫不差。

  这是怎么了,不过一夜,她梦想沈涅养她的愿望就要实现了?

  坐在了沈涅身边,安沅此时还管什么出不出门,沈涅现在的状态简直是□□。

  他竟然会在她完全没有训练过的情况下,主动的拿起笔写字。

  她之前不是没想过教沈涅抄书,但这件事的难度实在太大,模仿和积累简单经验沈涅做得到,但是抄书则是必须得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并不是拿笔在纸上乱画就可以了。

  她想了许久,因为实在想不出该如何教,就暂时把这件事搁置了,谁想到沈涅竟然自己主动动了起来。

  “相公,你是不是其实听得懂我说什么?”

  沈涅放下了笔,看安沅说话。

  安沅觉得他的神情又要灵动了些。

  安沅捧着他的脸,用力地蹭了蹭:“相公你要多给我惊喜,哪怕突然那天你冒出个娘子,我都不会被吓到。”

  隐隐约约地,安沅好像瞅见沈涅眼里有笑意。

  但是仔细看又什么都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太兴奋产生的错觉。

  沈涅开始抄书之后,安沅的负担逐渐减少。

  寺庙的僧人收书也是看字体品相的,安沅的书送上去,僧人本来只是照常翻了翻,看了几眼眼神的瞌睡都没了。

  “沈夫人这是你写的?”

  这本抄册前面是安沅写的,后面是沈涅写的,前者字体端正平庸,后者一笔一划都透着灵气,下笔的力度分寸在这纸上恰是正好,不会像前者一样笔迹一下重一笔一下轻一笔。

  明显就是两个人的笔迹。

  安沅本来就没冒领功的意思,听僧人问起,实话实说道:“后头是我相公写的。”

  “沈施主?”

  经过这段时间,沈涅在大佛寺的僧人都有不小的名声。

  有人说他看佛经纯粹胡闹,有人真觉得他有慧根。

  而现在安沅说沈涅会写字了,竟然还写得那么好。

  “除了他还会有谁帮我。”

  那么说也是。

  僧人让安沅稍等:“这要拿给师叔看看,若是算优等理应给夫人你多加些润笔费。”

  安沅等了片刻,得到答案是因为前面有她的字,所以这本册子加不了钱,但是寺庙给了她一块含了金粉的墨块还有一些好纸张。

  “有劳沈施主了。”

  安沅本来有些气自己的字被嫌弃成这样,但想想他们这样,沈涅跟变成了她的摇钱树没有区别。

  能者多劳,就劳她家相公多辛苦了。

  “你们在做什么?!”

  属于她跟沈涅的房子被弄得一团糟,篱笆被暴力踩踏,门口葵花断了一支在地上。

  而屋里座椅东倒西歪,沈涅的轮椅倒着,他傻傻地坐在地上。见状,安沅没工夫管闯进他们屋子的人是谁,放下手上的东西就去扶沈涅。

  “女儿你扶个废物做什么,这种废物只会吃喝拉撒睡,养着他还不如养只狗。”

  安来庆看到安沅扶正了轮椅,抬脚想把轮椅踹倒,但触到安沅的眼神,他一下子被震慑住忘记了动作。

  虽然没踹轮椅,但是看安沅费力的抱着沈涅爬上轮椅,安来庆十分地不耐烦:“你是疯了不成,怎么对这个废物有了耐心,你要抱就抱吧,快告诉爹爹你从沈家带来的银子在哪。”

  他话一说完,跟着他一起来的几个男人顿时有了精神,他们来当然都是为了银来的。

  安来庆当初把安沅卖给了沈老爷,沈老爷怕安来庆纠缠不休,直接派人把他扔到了煤窑子干活,说他抵了女儿也不够还银子,需要干十年的苦力。

  安来庆在煤窑生不如死,这段时间沈家主子们乱成一团,他才趁机逃了出来。

  他出来之后才知道自己女儿没给沈老爷做小妾,还被赶出了沈家。

  把沈涅扶上轮椅搭上了毯子,安沅才看向了安来庆。

  她已经从记忆里知道了安来庆这个爹,比起她上个世界的爸爸,这个世界的安来庆简直不是个东西,差不多就是沈广福的翻版。

  “我要是有钱会住在这里?沈立仁怎么可能让我带沈家的财物出来。”

  “沈立仁那个畜生,我好端端的女儿竟然那么亏待……”安来庆连骂了几句脏话咒骂沈家全家,不过边骂他的眼珠子不停乱转,“沅沅你实话告诉爹,银子都藏哪里了,你又不是个傻子,怎么可能空手从沈家出来。”

  安沅都要被安来庆的不要脸气笑了:“就算不是空手,那三瓜两枣也用干净了,你自己看看厨房的菜,我有银子至于每天白菜豆腐?!”

  厨房的确没任何的肉类,不过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她不会做,所以只是偶尔会出去买一些做好的来给沈涅补充营养,平时他们都是吃只要有水有盐就能吃的东西。

  这屋里的东西安来庆他们都翻找了一遍,的确没什么值钱的东西。

  安来庆有接连咒骂了无数遍的安沅,视线突然集中在了安沅进门拿的那个纸袋上:“这东西值些银子。”

  “那是寺庙的东西,你要是拿了小心半夜睡不着觉。”

  “要是不拿,老子半夜才睡不着觉……没银子就没银子吧,乖女儿你跟爹走,咱们再去找好日子过去!”

  安沅闪过了安来庆的手:“我跟沈家人签了契约,早就沈家人了。”

  “你要是沈家人就好了,还用在这破地方过日子?!”

  安来庆瞥了眼沈涅,“你难不打算跟这个傻子过一辈子,我看着他就恶心,他们沈家人没一个好东西!”

  安来庆想杀了沈涅泄愤,但想着这地方毕竟是佛门清净地,怕被寺庙的人找麻烦,所以不管沈涅,拉着安沅就要走。

  “我就算不是沈家人,我跟大佛寺定的也有契约,那么一块墨石,你以为大佛寺会随便给人?!”

  “哈哈,这不就说明了女儿你有本事嘛!”

  安来庆乐的嘴角大咧,根本不受安沅的话威胁,“有女儿你在我的赌运都要好不少,你是我生的,我带你走天经地义,走走走,别逼着爹动手打你……”

  “安老头不会真不会怜香惜玉,那么貌美的小娘子怎么能打呢!”

  跟安来庆一起的男人插了一句,油腻的眼神让安沅直犯恶心。

  安来庆是铁了心把她带走,她不愿意走就硬拖着她,安沅挣扎着想对策,她铁定不能被安来庆他们带走,被他们带走就算她之后有办法逃出来,沈涅却不一定能等她那么久。

  “爹你那么急干什么,至少让我给你们泡杯茶,让我收拾一下东……”

  “啊啊啊——”

  安沅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几声变调的嚎叫,束缚着她手的胳膊一松,她往后倒下恰好落在沈涅的怀里。

  安沅回头看他,她都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在她身后的。

  怕压到他的残腿安沅急着起来,但她一下子竟然没起来,因为沈涅的手按在了她的腰上。

  来不及让安沅深究,安来庆他们实在是吵的厉害。

  吼叫的就像是死了爹娘,惊恐变调的声音比石头子刮墙壁的声音还难听。她看向他们又唬了一跳,安来庆的手不知道怎么就没了,断臂切口整齐,可以看得见鲜红的血肉,还有收缩不停的血管,但奇异的是竟然没有流血。

  安沅在好奇他的手,他断掉的手就出现了。

  小臂的残肢从凭空的从地上漂浮在了半空中,在众目睽睽之下嘭的一声化成了碎末。

  看到碎沫,安沅下意识躲了躲,却没想到她跟沈涅这块地方就像是真空地带,原本在空中失散的粉末,迎头盖脸全砸向了安来庆等人。

  “鬼啊!”

  “有妖怪!救命救命!”

  局势急转直下,原本嚣张无比的一群人,连滚带爬往外跑,他们跑得时候安沅还看到了一幅奇景,他们其中不知道谁吓尿了,骚黄的尿液没有落在地上,而是漂浮着追在他们身后,等到他们爬出了院子,尿液淋头而下,给了他们一个雨露均沾。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1-0823:58:40~2020-11-0908:52:00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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