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兄长的指点_今天兄长黑化了吗[穿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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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兄长的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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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灯宴过后,妙芜果然不负三娘子所望,摘得今年“元宵布舍”的魁首。

  第二日早饭间,三娘子便将今年魁首应得的彩头送来了。

  三娘子将彩头在案上一字排开,揭开红绸,妙芜定睛一看,只见从左到右依次陈列着一本新刻印的家规,纸页间还泛着新鲜的墨香;一只家主亲手所做的乩草替身傀儡;还有一套各位长老合力所画的五行八卦符,用一只其貌不扬的明黄色锦袋装着。

  妙芜近来抄了颇多家规,现在一看到长得跟家规差不多的东西就有种生理性恐惧。不过后面两样彩头倒是深得她心。

  三娘子随手给她添了一箸菜,道“你这御符之术学得委实差劲,再过得三两日便要去富春山家塾,到时身边没有长辈陪护,这只乩草傀儡可代主人承受致命一击,你切记时时带在身上,知道了吗”

  妙芜点点头,也给三娘子夹了只她爱吃的龙井虾仁。

  “还有这套五行八卦符的口诀,你平日里一定要用心慢慢记牢了。五行八卦,乃御符之术根基,只有根基打牢了,后面学起其它的法术来才容易,若是在修习御符之术上有慧根,他日兴许能师从你大伯父修习谢家秘技本命符也未可知呢”

  三娘子说到这里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道“不过话说起来,不是婶婶挫你志气,你这辈子大概是没机会师从你大伯父修习本命符了。你这悟性实在太差。”

  “噗咳咳”

  妙芜忽然被汤呛了一口,鼻腔内一时酸爽无比,连眼泪都呛出来了。

  她用手指擦了擦眼角,有点委屈“婶婶,我悟性真有这么差啊”

  她一直以为自己还挺可以的呢。

  三娘子毫不掩饰地嫌弃道“别的不说,就说琢玉,他七岁时便已能熟练御使这一整套五行八卦符,你呢你到现在连金木水火土,这最基础的五张五行符都使不熟。”

  那谢荀是未来的仙门第一人,天资卓绝,有大反派的光环罩着,她就是一天资平庸的普通人,那能一样吗

  不过经了昨夜一回,她对学好御符之术的体悟也更深了些远可帮人,近能自保。所以她对三娘子

  的嫌弃还是颇为认可的。

  她当下便立志道“婶婶,你且瞧着好了,到家塾以后我必定勤学苦练,不负您所望。”

  三娘子和谢三爷膝下无子,她和谢泫的亡妻段氏是手帕之交,因此段氏去世后,她便一直将段氏所出的两个孩子视若己出。现在听到妙芜如此说,心中甚为欣慰,心道这孩子果然是长大懂事了。

  前几日谢泫和谢谨都会过来和妙芜一起用饭,然而今天眼看着早饭都要吃完了,妙芜还不见二人出现,她觉得奇怪,便问“婶婶,爹爹和哥哥怎么没来一起用饭莫非爹爹和哥哥还在为昨夜的事情奔忙”

  三娘子语焉不详“大抵是吧。”

  这么一说更加勾起了妙芜的好奇心。

  “婶婶,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连护法大阵都开起来了呢”

  昨夜那天狐败逃之后,他们遍寻不获,最后只好请出灵鉴夫人来相帮。灵鉴夫人却说,谢家宅院内已探查不到那天狐的气息。如若那天狐真地没有逃出去的话,想必一定是舍弃了自己的妖身,附到活人身上了。

  如果真是如此,谢家上下数百口人,便是能够一一排查,又要如何分辨这些人是否有被上身呢

  那天狐活了上千年,它要想伪装矫饰的话,一时之间倒还真地难以分辨。可一旦时间拖得久了,又恐那天狐趁机逃脱了去。

  这些事情本该是他们这些长辈操心的,三娘子不欲妙芜担心,便道“此间事情,不是你该烦恼的,你先好生将那五行八卦符的整套口诀背牢,这才是你当前第一要紧之事。”

  妙芜应下,心间又觉担忧,隐隐之中总觉得昨晚的事情似乎与她脱不了干系。

  好在她还有个宝翠。

  说来她倒是十分佩服宝翠打探消息的能力。她才和宝翠说了这件事,第二日从祠堂抄完家规回来的路上,宝翠便将消息打探好了。

  “听说是从金陵那边逃来一只大妖,是只天狐。这大妖趁花灯宴之时混入谢家,想要盗走姑娘你的那株太岁,被早有防备的大公子带人伏击了。那天狐败逃而走,却在谢家宅院内消失踪迹,二当家和大公子带人盘查了整整两日,还是没将它找出来。

  家主怕这件事闹得家

  中人心惶惶,因此一直压着不叫外传,只有那夜当事的弟子和几位尊长知晓。”

  妙芜颇为惊奇,“既然如此,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宝翠便垂下头,过了一会,一张俏脸慢慢红透。

  妙芜长长地“哦”了一声,伸手去挠宝翠的胳肢窝。

  “快说快说,不然我可饶不了你。”

  宝翠被妙芜挠得花枝乱颤,咯咯笑个不停,到最后只好举旗投降道“好姑娘,我说我说,你快收手哈哈收手吧,真、真受不了了”

  妙芜便收了手,等着宝翠老实交代。

  宝翠靠在妙芜耳边,轻轻道“我有个青梅竹马的小哥哥,是家主的亲传弟子。”

  妙芜眼睛一亮,笑嘻嘻地反问“真的只是小哥哥,不是别的什么吗”

  宝翠脸更红了,跺脚道“姑娘你再这般说话,我以后可什么都不跟你说了”

  妙芜见她真有些恼了,便努力地收住笑,抬手摸了摸宝翠的头,叹气道“果然姑娘家长大了都是留不住的。你放心,以后你那小哥哥若是欺负你了,你便来同我说,你家姑娘我肯定会护着你的。”

  宝翠低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轻声道“他他不会的。”

  既然宝翠这么说,她的这位小哥哥想来应当是位不错的儿郎。

  妙芜对于谢家教养出来的子弟还是很有信心的。至少谢家子弟,少有品行上有亏欠的。

  妙芜背着双手慢慢地往回走,宝翠许是还害羞着,跟只鸵鸟般跟在她身后。妙芜回头看了她好几眼,她脸上还红通通的,有种怀春少女特有的可爱。

  妙芜又抬头看了看沿路灿若烟霞的碧桃花,心中只觉春天可真是个好日子。

  “呼哈嘿嗬”

  前方远远传来呼喝之声,妙芜抬眼望去,只见前方校场中一队谢家子弟正沿着校场边缘在跑圈,每个人腰间都缠着麻绳,麻绳从腰后垂下去,约莫半丈多长,另外一头绑着一只圆滚滚的大石鼓。

  谢荀坐在校场中最高的一根梅花桩上,手里拿着一根桃枝,时不时便在经过的小弟子肩上抽一下,严声训道“是不是早上没吃饭跑快点”

  那模样,颇像剥削无度的地主老财,只不过是生得极为

  好看的那种。

  妙芜走到校场外,扒着栅栏看了一会,谢荀像是终于发现了她,展身一跃,从梅花桩上跳了下来。

  他今日穿的是白衫黑袍,长筒的靴子恰到好处地裹着小腿,愈发衬得他双腿修长。衣衫外袍皆为窄袖,长发高束,迎风走来之时,整个人便如出锋的宝剑一般凌厉。

  校场的栅栏和妙芜整个人差不多高,却只到谢荀肩膀。谢荀走到栅栏边,隔着栅栏低头看了妙芜一会,忽然道“你怎么这么矮”

  妙芜“”

  妙芜把身后的宝翠拉出来,自辩道“我不矮了。我比宝翠都高呀。”

  谢荀瞥了宝翠一眼,眼神在妙芜的头顶和自己的肩膀来回走了两圈,道“我看你得来校场和你这些师兄们一起锻炼体魄。”

  妙芜看了看校场上跑得欲死不活的师兄们

  “小堂兄,你觉得我在这方面像是什么可塑之才吗”

  谢荀轻轻皱了下眉,视线落到妙芜搭在栏杆的手上。

  这手白皙纤小,约莫只有他的手一半大。衣袖下滑,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腕子。这手腕子也是细到可怕,他觉得自己用两根手指轻轻一捏,都能给她捏折了。

  “对吧,小堂兄,你看我就不像是舞刀弄剑的料子,对吧”

  谢荀又想起妙芜上回“发病”的时候,那副连床都下不来的病恹恹的样子。医书里说,像她这样的小姑娘,每个月都得这么“病”上一回,短则四五日,长则九十日也是有的。似她这等多“病”体虚的躯体,想来确实不是习武的料子。

  “小堂兄”

  谢荀猛然回神,醒悟到自己刚刚在想些什么时,脖子便有些红了。他掩饰般急转过身,朝校场上累得半死不活的小弟子们大吼一声“都快点”

  那些小弟子们闻声好似身后有野狼追赶一般,速度登时快了一倍。

  妙芜打开栅栏一边的小门钻进去,和谢荀并肩立着。

  “小堂兄,你在碧游观习剑时也要练习这些吗”

  谢荀转动手中桃枝,满不在乎道“碧游观的练习可比这要严苛十倍,这算什么”

  比这要严苛十倍啊

  妙芜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子,便问“究竟是怎么个严苛法”

  谢荀目光放远,似乎陷入了回忆当中,过了好一会,妙芜才听见他说“会死人的那种。”

  妙芜心头猛然颤了一下。

  会死人的那种。

  却用如此轻描淡写的语气说出来。

  妙芜不禁想到那日谢荀被罚时,她在他背上看到的累累伤痕。

  那些伤痕又真地只是鞭伤吗

  “对了小堂兄,我听三娘子说你的御符之术学得甚好,你若得空,能不能指点我一下我昨天又被三娘子嫌弃了。”

  谢荀轻哼一声“你觉得我看起来很清闲吗”

  不等妙芜说话,他又忽然笑了一声,伸过手来在妙芜发间揉了一下。

  “我明日便要同家主启程去金陵参加金陵大会了。”

  “所以”妙芜捂着被揉乱的头发抬头看向他。

  谢荀侧过头来,唇角隐带笑意“所以你还是到家塾里跟先生好好学吧”

  “等我从金陵回来,若是心情好,我再看看要不要指点你一两手吧。”

  妙芜问“那你要怎么才会心情好”

  谢荀笑而不答,把桃枝往妙芜怀中一抛,拍拍手走了。

  妙芜双手接住那桃枝,心中莫名。

  这丢给她根桃枝是什么意思

  妙芜带着那桃枝回去,叫宝翠把桃枝插到一只美人觚里,琢磨了半天,还是没明白谢荀到底是什么意思,结果她当夜就失眠了,躺在被子里翻来覆去,最后实在睡不着,便从被窝里爬出来,用意识叫了几声系统。

  系统没有回应。

  她这才忆起功德值告罄,系统估计又睡过去了。

  妙芜下了床走到美人觚旁,把桃枝上的花瓣一片片扯下。

  “你说谢荀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心情好”

  “怎么样才能心情好”

  桃枝当然不会说话,最后妙芜把花瓣拔光了,终于把自己折腾困了,这才爬回床上沉沉睡去。

  翌日妙芜按时来到祠堂,还未进规诫轩,便见监督她抄写家规的小弟子站在书桌前,双手抱头,大呼“禽兽啊丧心病狂啊”

  妙芜差点以为他失心疯了。在门边站了一会,才提脚迈入,问“你怎么了”

  那小弟子转身,面上十分悲痛。

  “九姑娘,你还没听说吗金陵的凤凰台,被

  人炸了”

  金陵凤凰台,那可是金陵大会的会场。

  会场都被炸了啊

  那小弟子握紧拳头,用力地捶了一下桌面,悲愤道“凤凰台被毁,金陵大会也不得不延期。这凤凰台可是有数百年历史的圣地,这炸毁凤凰台的人当真是可恨可杀”

  作者有话要说谢荀本来打算出差的,结果一早听说会场被人炸了。

  妙芜所以呢

  谢荀你不是要我帮你补课

  妙芜真的吗小堂兄你真地愿意教我吗

  谢荀我当然不能白教你。

  妙芜那小堂兄你要怎么才愿意指点我

  谢荀笑而不答

  妙芜

  怎么办,忽然觉得小堂兄笑得好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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