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0章_绝情谷小狐狸选秀爆红了[娱乐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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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10章

  更有意思的,还在后面。

  等到几个老总带老婆就座,整个饭局简直就成了这两夫妻的主场。

  席云岫的名声,她是听说过的。

  渣是渣得人神共愤,但是商业上的成就也是有目共睹。

  果敢理智,出其不意,稳准狠,像头猎食的孤狼。

  表面上不谈合作只谈吃喝玩乐,话里面却字字珠玑,把席延规模策略巧妙地渗透在字里行间。

  四两拨千斤,没多久,几个老总就已经有了合作的兴趣。

  但是他这个小妻子的路数就实在有点摸不清了。

  令狐雪是在女人堆里混大的,还都是些个顶个的妖孽。

  祸国殃民不敢说,但论红颜祸水,她哪一个师姐都逃不掉。

  一反常人,她反而觉得女人是这世间最单纯好懂的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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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总的老婆刚把手一抬,小狐狸就嘴甜上了:“姐姐,你手上的戒指真好看。”

  王夫人心里乐,嘴上说:“这算什么,我老公随便买的,你老公能给你买十个。”

  令狐雪摇头,真诚道:“那不行,我带不出这种风韵,那是王总眼光好,知道什么衬得上你。”

  风韵这个词就很魔性。

  可不是嘛,岁数差了二十岁都不止。

  夸人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能夸到别人心里,还能夸出几分真诚不做作,是个本事。

  白书芫一边喝着自己带来的酒,一边心中海豹鼓掌:哇,高情商√。

  这边的金夫人掩唇咳嗽两声,令狐雪就知道张嘴:“姐姐,你的项链颜色好特别,好衬你的肤色,得不少钱吧?”

  金夫人得意中透着谦虚,谦虚中满是凡尔赛:“唉,这个就是个T家限量绿宝石啊,全球就一个又怎么样,不值什么钱的……不过就是我新买了辆兰博基尼嘛,这个颜色刚好能配上……”

  令狐雪根本听不明白跑车钻石的,但是她也不需要明白。

  女人的心思懂了,感觉对了,一切到位。

  她立刻战术性两眼放光,没见过世面地“哇哇”叫两声,给足了金夫人面子。

  白书芫看戏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一直在社交牛逼界独孤求败,却突然在今日棋逢对手。

  太欢乐了!

  反正她也不是来谈生意的,一边品酒一边吃瓜,看着令狐雪让一堆老总后院着火,呃不是,让一群夫人挨个沦陷。

  没一会儿,令狐雪就成功格局打开,打入京圈名媛富太太内部。

  富太太也不拿她当外人,例行八卦时间正式开始。

  这怎么说也是半个娱乐圈局,内容简直精彩。

  什么A小花出轨B老戏骨,什么C先生多人运动会,什么D绿茶渣女渣了一整个娱乐圈,什么E男性和F女星婚后各自精彩——

  闻所未有,无奇不有。

  令狐雪听得眼睛都直了,津津有味。

  世人都说绝情谷的妖女们浪荡。

  但再浪荡,一次也只找一个道侣。

  和道侣在一起的时候,也是兢兢业业结伴修仙,绝无二心。

  毕竟爱意灵力吸收地太杂,容易走火入魔,这在修炼里可是大忌。

  哇,这现代社会的娱乐圈,真真可比绝情谷乱多了。

  席云岫一边应付着老总们,一边轻咳两声给令狐雪使眼色,叫她回来吃饭——

  这都聊的什么乱七八糟的!

  简直教坏小孩子。

  令狐雪磨磨蹭蹭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刨了两口饭,就不想吃了。

  她嘴挑。

  这里的肉比席云岫家里的食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在绝情谷的时候,这个谷主那个君王上赶着送给师姐的珍馐美味,有一半儿都落进了她的肚子里。

  这些只有摆盘好看的菜式,实在入不了她的口。

  更何况好不容易出趟家门,人来疯闲不住,于是趁着席云岫不注意也找白书芫讨了一杯酒。

  这是什么甜甜的好好喝?

  狐狸眼幸福地眯起来。

  白书芫饶有兴趣地问:“你怎么不夸夸我?”

  这小美人逢人就嘴甜,但却不像有所图,也没见她拿出手机加个微信,仿佛就只是本能地讨人高兴。

  白书芫说:“这叫冰酒,甜吧。”

  令狐雪指着酒瓶上的标签问,“这个是姐姐的名字吗?”

  白书芫笑道:“我老公在加拿大的酒厂,这批酒的味道好,就拿来给你们尝尝,不值钱。”

  这种饭局上,随便一瓶酒就是十几万。

  她就不信了,这一千多块钱出头的酒,能夸出个什么水花。

  令狐雪乌黑的眸子弥漫着羡慕,说:“我小时候见过江南一带的人家生了女儿,就会在地里埋坛酒,到了女儿出嫁再拿出来。”

  “我听别人说,男人要是把自己女人当女儿宠,就是爱到心里了。那个哥哥为了你酿酒,一定很爱你。”

  眼神干净,模样讨喜。

  一句话就能讲到人心里。

  白书芫的心肝颤颤——

  这小美人男女通吃、老少皆宜,休闲旅游必备佳品!

  谁顶得住?!

  草率了草率了,她也快沦陷了。

  “难怪这么甜,原来是爱情的味道——”小大人似的咂摸咂摸嘴,令狐雪不好意思地问,“我能再喝一杯吗?”

  “给你给你,命都给你。”

  白书芫彻底沦陷,连忙叫助理拿酒,“葡萄美酒夜光杯,你要几杯就几杯。”

  令狐雪表示赞同:“天涯何处无芳草,对酒当歌不能少。”

  她的酒量浅,几杯下肚,肉眼可见的有点迷糊了。

  白皙的脸颊上粉粉嫩嫩,眼睛湿漉漉的,眼下的小痣晶亮的像颗极小的黑曜石。

  白总见色起意,手指头在年糕小脸上戳出一个小坑。

  啧啧,这个绝对是在娱乐圈能搅动一池春水的颜值啊——

  而且会来事,人品还不错,没什么邪门歪心思。

  放哪个真人秀都能爆火的料,给渣男当老婆真是可惜了了。

  她余光一扫,席云岫已经往这边走过来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这个男人表面上谈笑风生,其实就没放自己老婆离开视野之外。

  眼疾手快,她往令狐雪手心里面塞了张名片,说:“你要是想出道来找我。”

  白书芫以为她喝迷糊了,换了个说法,“要是你老公靠不住了,你来找我!”

  “谢谢书书姐。”令狐雪小心翼翼地把名片收起来,点头赞同,“男人确实靠不住,最后还是要靠自己。”

  白书芫:“!!!”

  这么人间清醒的吗?

  她看席云岫的眼神突然从厌恶变成了同情——

  恕她直言,他应该是玩不过他老婆的。

  作为一个专业敬业的吃瓜人,白书芫立刻改变主意,伸出看好戏的橄榄枝:“席总,不然我们还是加个微信?”

  席云岫有些警觉,手无意识搭上令狐雪的肩膀,似乎在证明自己名草有主。

  果然!

  白书芫眼睛晶亮得如同瓜田里的猹:“我突然想起来我闺蜜手上有个选秀的大项目,席总有没有兴趣?”

  这当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席云岫迟疑地伸出手机,扫上了这个奇奇怪怪白总的微信。

  一场饭局下来,席云岫算是敲开了娱乐圈的半扇大门。

  其中令狐雪功不可没。

  席云岫挑着眉毛看令狐雪和京城贵妇们打成一片,把白总收入囊中。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歪打正着,但还真让他有些刮目相看。

  小狐狸几杯酒下去,还算清醒,就是有点困,还时不时傻笑。

  没走几步,就往他身上蹭。

  “能不能自己好好走?”席云岫拽着她往上提。

  令狐雪仰着看他,眉眼含情,咯咯笑了两声:“老公——”

  席云岫耳骨里的神经被震荡了一下,见客人都走了,任命地把她抱了起来从私人出口往停车场走。

  单手抱的姿势正好让令狐雪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畔,酒精的作用,又让这呼吸滚烫了几分。

  仗着没人看见,席总的耳根不受控制地发红。

  红得恣意,红得彻底,红出了几分少男的纯情。

  令狐雪头歪在他的颈窝问:“老公,我今天做得好吗?”

  她其实是半误打误撞,半投机取巧。

  她不明白席云岫的那些投资企划是怎么回事,但是她知道“伸手不打笑脸人”,对方高兴了,就能事半功倍。

  席云岫沉默了一下,“你是为了我?”

  令狐雪困得不行,蹭在他衣领上哼哼唧唧几声,勉强能听得出说的是:“想哄你开心。”

  席云岫睫毛一颤,搓了两下指骨,追问:“为什么要哄我开心?”

  哄道侣开心还能干什么?

  陶夭夭说了,让道侣爱上她的第一步,就是两人不能分房睡。

  令狐雪在他肩头困得边打呵欠边嘟囔,“我想让你和我睡觉。”

  席云岫额上的青筋跳了跳:“!!!”

  她说什么?

  她说她想和我睡觉!

  等一下,是我可以想的那个意思吗?

  席云岫不确定起来——

  或者,她说的是“我想让你哄我睡觉”?

  没错,这个才说的通。

  总不能是小姑娘馋他的身子,想睡了他就跑?

  对嘛,这样说才合理。

  成功篡改了自己的记忆之后,席云岫松了一口气,正想再确认一下。

  没走几步,就听见耳边的呼吸声变得漫长而均匀。

  席云岫却心浮气躁,耳根被她的呼吸烫得不行。

  为什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哄他开心?

  为什么想让他哄她睡觉?

  还不是因为喜欢他。

  只能是因为喜欢他。

  令狐雪太黏他太喜欢他了,让他有点承受不了。

  作为九亿华国少女都想嫁的国民老公,他或多或少能够理解令狐雪的心情——

  爱他,是没有结果的。

  但是,不爱他,又是做不到的。

  席云岫暗瞥向怀里的圆乎乎的小脸,心中一紧,觉得这个剧情有点虐。

  任逍正坐在跑车的引擎盖上等代驾,就看见席云岫伺候着自己老婆走过来,一边走还一边把大衣裹在她身上。

  他的脸上缤纷多彩,一阵红一阵白的,还一个人念念有词。

  任逍犀利地指出:“你该不会是在自我攻略吧?”

  席云岫愣了:自我攻略?

  任逍拍拍他的肩膀进行词解科普。

  他新拍的偶像剧是口口文学城的大IP。

  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才发现,自我攻略俨然是男主的行业标准。

  席云岫听完嗤之以鼻——

  笑话!

  自我攻略是绝对不可能自我攻略的。

  这辈子都不可能自我攻略的。

  “你看不出来吗?她有多喜欢我。”

  任逍脸上流露出担忧:过度自信,通常就是自我攻略的开始。

  “而且,”席云岫陈列证据,“我们结婚又不是真的。”

  任逍合理质疑:“她知道你们的婚姻是假的吗?”

  “她当然——”席云岫说道一半沉默了。

  令狐雪当然知道,但是这个令狐雪并不知道。

  多年的浪子任逍突然找回未曾泯灭的良心,“还是要和小姑娘说清楚——”

  令狐雪睡得不安稳,席云岫不自觉地兜住她往肩膀上耸了耸。

  “——除非,你自己不想说清楚。”察言观色后的任逍如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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