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变态请滚14那不就是一个外人吗……_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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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变态请滚14那不就是一个外人吗……

  大半夜,残星点点。

  苏安躺在床上,无神看着天花板,面『色』虚弱地道:“难搞,难搞啊……”

  系统道:“宿主,什么难搞?”

  苏安幽幽又叹了一口气,“你不懂。”

  房间里静悄悄的,苏安拉起被子盖住自己,翻来覆去,脸蛋一会儿红,一会儿愁得两条眉『毛』都皱在了一块。

  过往的记忆随着时间的变化,犹如游鱼窜过去的白浪,一部分变得更鲜明,一部分开始慢慢褪『色』。

  前几个世界的原主记忆已经被苏安淡忘了,倒是每次遇见江笙之后的记忆染上了缤纷的『色』彩,每个细节犹如昨日发生。

  苏安像个小刺猬,一会儿想江笙为什么会追着他,一会儿又想江笙对他到底是什么意思。伸头一刀,缩头一刀,但苏安就不想挨一刀。

  他骨子里怕感情,更何况江笙是谁,他一不清二不楚。想要又不想要,只能被动的看着江笙次次堵在他面前,像一只大老虎,非要堵着他的路,威胁着他道:“还躲不躲?”

  苏安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明明这个世界结束,下个世界想遇见他,但偏偏下个世界遇见了之后,又想要缩回爪子逃跑。

  所以说,难搞啊。

  这个世界,盛淮言就更难搞了。

  池苏安这种人设,接近的人不死既伤,他怎么还敢围上来呢?

  想到最后,苏安『迷』『迷』糊糊睡着了,第二天再起身,又是表里不一的池苏安。

  一大早,光子给苏安抱来了一箱物资,“池哥,越野车的钥匙就在里面。那辆越野车被老朱改装过,比上坦克也不输,车子就停在旁边的车库里。其他东西都是盛哥给你的,你瞧瞧还想要什么,直接和我说就。”

  苏安翻了翻箱子,从里面抽出了一把匕首,剑鞘简单,匕刃却泛着寒光,苏安眼睛一亮,在桌面上轻轻一划,一道刮痕入木三分。

  光子道:“池哥,怎么样?”

  “好东西,我很喜欢,”池苏安微微了起来,将匕首挂在了自己腰间,“盛队长人呢?”

  “我也想问问,盛哥人呢?”外头突然传来一道娇俏女声,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蹦蹦跳跳地走了进来,噘着嘴道:“他怎么每次见我来都要提前跑走呀!”

  这姑娘嘴巴都能挂上油壶,半点不客气地走了进来,主人一样地坐在沙上,好奇看着苏安,“光子哥,这是谁?”

  光子心里哀嚎一声,强撑着道:“这是我们队里的新队友。”

  池苏安暗中打量着这个女孩。

  一身休闲装,面『色』红润,五官俏丽,神情带着几分骄横,最引人注目地就是她的脚。在大家都慌慌张张保命的时候,这个姑娘穿的不是便于奔跑的平底鞋,是一双带着小高跟的红『色』凉鞋。

  白嫩嫩的脚骨被红『色』绳结缠绕,一红一白,可爱中平添了几分妩媚。

  池苏安不动声『色』地收回了眼。

  他已经猜出这个女孩是谁了,能随意进出盛淮言的别墅,又被保护成这幅不谙世事的模样,整个基地里只有傅老生的小女儿,年仅十八的傅欢欢符合这些条件。

  傅欢欢『摸』了『摸』耳侧的小辫子,“喂,你叫什么,你是怎么进我盛哥的队伍的?有什么本事?”

  光子忙道:“池哥本事大着呢,欢欢,你客气点。”

  傅欢欢哼了一声,“谁跟你说话了呀,后面的那个男人,你是哑巴吗?怎么一声也不吭。”

  “小姑娘,脾气怎么这么躁,”池苏安扶着眼镜,慢慢道,“在学盛淮言的狗脾气?”

  傅欢欢脸上一红,气得站了起来,“你怎么能说我盛哥是狗脾气!”

  池苏安看了眼她漂亮的双脚,侧头问光子,“你还没说,盛淮言去哪了?”

  基地外。

  烈日暴晒大地,车窗折『射』出眩晕的光。副驾驶上的傅颉靠在椅背上,座椅被拉到了最大限度。

  有气无力地道:“盛淮言,我昨天晚上才回到基地,今天又被你给拉出来,你他妈有病吧。”

  盛淮言喝了口水,稍微润了润干燥的唇,拿起望远镜瞧了瞧远方『露』头的城市,“c市,你大学就在这里上的吧?”

  傅颉睁眼看看,打了个哈欠,“对。”

  “c市哪里有卖安全套和润滑剂?”盛淮言突然道。

  傅颉顺口道:“『药』店啊,你昨天来收集『药』物没看到这两样东西?”

  望远镜倏地被握得咯吱作响,盛淮言阴下脸,“『药』店?”

  傅颉反应过来,幸灾乐祸道:“傻了吧,你真是白跑一趟。哦,不好意思,我忘了你是个小处男,怎么会知道这两样东西在哪里卖。”

  嘻嘻凑近:“盛哥,看上哪个女的了,能有我小妹漂亮?”

  傅欢欢喜欢盛淮言可有好几年了,从末日前到末日后,周围的人都说傅欢欢是盛淮言身后的一条小尾巴。

  盛淮言莫名其妙,“你小妹漂亮关我屁事,滚。”

  傅颉啧啧地坐了回去,瞧了眼不远处丧尸密布的c市,“表哥,容我提醒你,今天下午两点我们还要回基地开个会。”

  盛淮言懒懒“嗯”了一声,傅颉突然挺直腰,“不对啊。润滑剂、润滑剂……卧槽,盛淮言,你要走旱道?”

  他突然兴奋起来,“是谁?哪个男的?我的妈呀盛淮言,你他妈竟然开窍了,就你这变态喜好,真有人愿意被你搞?”

  盛淮言一巴掌拍他头上,压着火气低吼:“你他妈!再给我说一个字!老子直接!揍死你!”

  傅颉哭丧着脸抱头,“我错了表哥,别打了别打了!我一定尽心尽力给你找安全套和润滑剂,c市有多少就让你带多少回去,我想想,我们学校旁边的一家旅馆好像就有人专门批发这些东西!”

  盛淮言眼睛一眯,停了手。

  “不过表哥,”傅颉抬起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盛淮言一眼,低声道,“这种世道,对方又是男的,还需要什么安全套和润滑剂?”

  车窗外,荒凉的黄土毫不停留飞过。

  “城市里一天比一天危险……让你去拿这两样东西的人,如果不是作,那就是想让你……”傅颉的声音几乎要被发动引擎盖过,“让你死在城里。”

  “死在城里得了。”

  傅欢欢气得摔了一地东西,含着泪光怒瞪着光子,“我问了你好多遍他去城里干什么,你含含糊糊的一个字也不说,我和盛哥是什么关系?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

  这一句一句的占有欲,听得池苏安突然笑了一声。

  傅欢欢的仇恨值瞬间被他吸去,气急之下,倏地抓起茶几上的烟灰缸猛得朝苏安砸去,“!你竟然敢笑我?!”

  烟灰缸重重砸到了池苏安身上。

  池苏安及时偏过了头,用肩侧挡住了这一击。他的脸藏在阴影之中,稍长的黑遮住眉眼。

  傅欢欢完全是气『性』上来后一时冲动,等真的砸中池苏安之后,她就后悔了。她无措地站在原地,吞吞吐吐地想要道歉,却眼尖地瞧见了池苏安嘴角的容。

  为什么会?

  傅欢欢只觉得有一阵寒意从脚底窜上,她嘴唇翕张几下,惊慌地后退几步,转身跑了。

  光子没料到傅欢欢竟然会这么骄蛮,他心道一声遭了,大脑懵地让苏安坐在沙上,“池哥,我看看你受没受伤。”

  池苏安摇了摇头,“没事,只是小伤,最多留个淤青。也是我没反应过来,否则也不会被那小丫头砸到。”

  “我也没有反应过来,”光子心里其实很慌,但事情已经生了,他只能尽量做些补救,“池哥,傅欢欢这个丫头都被宠坏了,你放心,我一定把她拎回来跟你道歉。池哥,你上楼休息,我去给你拿『药』。”

  池苏安温和,看上去毫不计较,还反过来安慰光子,“没事,小孩子已,我不计较。”

  他依言上楼睡觉,他越好说话,光子越内疚,连带着对着傅欢欢,以往对妹妹的宠溺也少了几分。

  再骄纵,也不能拿东西砸人啊?

  傅欢欢什么时候变成这幅样子了?

  苏安躺在床上看了会书,不知不觉间真的睡着了,再次醒过来时,腰腹处的瘙痒酥麻让他闷哼出声,低头一看,就见盛淮言正埋头在他身上『舔』来『舔』去。

  盛淮言的头发贴着头皮被剪成了寸头,『摸』上去刺挠极了。但配上他浓眉重彩的艳丽眉眼,却有着别样的非凡魅力。

  盛淮言察觉到苏安醒来,狠狠吮吸了一口,爬上前压着苏安的双手,眉开眼笑道:“宝贝,我回来了。”

  池苏安皱着眉,“你身上好臭。”

  他的衬衫大开着,裤链也被盛淮言用牙拉了下来。腰线精瘦,盛淮言已经在肚脐周围『舔』过了一遍。肌肤隐隐泛着诱人的红『色』,还有清新的肥皂香气。

  是和腥臭的丧尸完全不一样的味道。

  “对啊,我好臭,”盛淮言浅『色』的瞳孔突然冷森了下来,咬牙切齿道,“池苏安,你知道我杀了多少丧尸才能安全回来的吗?!”

  池苏安冷漠道:“我『逼』着你去拿了?”

  盛淮言一下子卡了壳,脸『色』变了变,突地俯身在池苏安脖子上咬了一口,语气软和了下来,“……瞧你躺在床上就是一幅欠艹样。”

  池苏安被迫扬着脖子,镜片松松垮垮地被撞掉了一半。他闭了闭眼,突然“嘶”了一声,“轻点,疼。”

  盛淮言一愣,猛得坐起身,黑着脸脱掉池苏安的衣服,就见身下人白白净净的右臂上方多出来了一道紫红『色』的印子。

  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皮下淤血,这么一大块,一定是被重物击打了。

  是谁干的?

  在出基地前,盛淮言偷偷将池苏安全身『舔』了一遍。他记得清清楚楚,池苏安的身上之前还没有这道伤痕。

  有人在他离开时伤了池苏安。

  盛淮言的某根神经突然崩断,他紧握的拳头用力到颤抖,眼底阴翳红,如头一头被激怒的、快要狂的野兽,“谁干的。”

  语气平静,“池苏安,这是谁干的?”

  池苏安眼中一闪,疲惫地闭上了眼睛,不想和他说话。

  几秒种后,盛淮言跳下了床,战靴声踩着怒火,丁零当啷地往外头走去,房门被巨响关上,“你不跟我说,老子自己去查怎么回事!”

  地板跟着震了震,房间没人了之后,池苏安突然低低笑了几声,翻身再次睡了过去。

  训练基地。

  傅颉在角落里找到了自己妹妹,他唉声叹气地蹲在傅欢欢旁边,“妹妹啊,哥劝你一句话,你别喜欢盛淮言了。”

  傅欢欢回过神,倔强道:“我不!”

  “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的,我小时候说过要嫁给他,我就应该是他的新娘,他就应该是我的新郎!”傅欢欢说着说着,话里有了哭腔,“他必须得喜欢我,除了我,他喜欢哪个女人我就弄死哪个女人。”

  傅颉蹙眉,“盛淮言从小就对你爱答不,你怎么就这么贱呢,一定要非他不可吗?”

  傅欢欢扯着嗓子崩溃大喊,“你滚啊!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他一定会喜欢上我的,一定会的!你是我哥,怎么连你都不支持我!”

  傅颉讪讪道:“不是不支持你……”吞吞吐吐,“我是说,如果,如果啊,如果盛淮言喜欢的是男人呢?”

  傅欢欢的哭声戛然而止。

  傅颉觉得有戏,正要再劝,突然听到有人叫道:“盛队长来了?”

  他转头一看,就见盛淮言面无表情地大步而来,眼神冷漠。

  傅颉和盛淮言相识多年,见到他这幅表情就心里一突,顿觉不妙。但傅欢欢已经破涕地迎了过去,红『色』小高跟在地上敲出一声又一声欢喜的脆响,“盛哥!”

  盛淮言冷眼看着她跑到自己面前,眉眼冷峻,嗓音被烧得沙哑,“傅欢欢,你砸了我的人?”

  傅欢欢『迷』茫看着他。

  大厂间静悄悄的,一旁冰系异能者放的冷却温度的冰块散发邈邈雾气,一缕弯弯绕绕,沁人心脾,寒意忽生。

  傅颉眉心直跳,上前挡住傅欢欢,“盛哥,都是误会,欢欢怎么会砸人?她连个异能都没有,从小还是你看她长大的,她不敢干这种事。”

  盛淮言阴晦的眼神还定在傅欢欢身上,“说话,怎么,哑巴了?”

  这是刚刚傅欢欢对池苏安说过的话。

  傅欢欢突然爆,边哭边喊道:“就是我砸的!怎么了,你要砸回来吗?盛哥,我是你妹妹啊,你现在是什么态度,竟然为了一个外人在这里凶我?”

  她从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盛淮言怎么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这样对她?

  那不就是一个外人吗?

  他们十几年的相处,难道比不上一个外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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