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高岭之花09_他们对我紧追不舍[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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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1、高岭之花09

  两个人来到了酒吧。

  船上的调酒师也跟着游艇走了,李越池把一瓶瓶酒摆在柜台上,应有尽有,“施先生,比什么?”

  施苏安看着这些酒就心惊胆寒,“我不想喝酒。”

  “并不一定要喝,”李越池慢条斯理地道,“喝酒只是为了助兴,施先生若是输了不想脱衣服,也可以喝一杯酒作为代替。”

  施苏安想了想,没有了异议。

  他们玩的是纸牌,李越池找出了一副扑克,每人抽三张牌比大小,牌数大的算赢,小的算输。

  施苏安一连输了五局,连喝了四杯酒水之后,他的脸上泛起了昳丽的殷红,施苏安大脑发晕,他知道他不能再喝了,否则就算没脱衣服,他也要羊入虎口。

  他脱了第一件衣服,一件薄薄的天蓝色外套。

  天蓝色外套被扔在了一边,李越池兴奋起来了,他眯起眼睛,把牌洗好,“施先生,你先抽?”

  施苏安水雾朦胧地看了李越池一眼,强撑起精神抢来扑克牌,“我来洗牌。”

  他技术生疏地将牌重新洗好,从里面抽出了三张,李越池也抽了三张,这一次的结果出乎意料,竟然是施苏安赢了。

  施苏安不敢置信,随即狐疑地看向李越池。他洗了一次牌他就赢了,难不成前五局李越池出过千?

  李越池镇定自若,在施苏安越来越怀疑的目光中脱掉了上衣,强壮的半身赤/裸,“继续吧,施先生。”

  施苏安捂住牌,不冷不热地道:“李先生,还是我来洗牌吧。”

  他这会儿已经不信任李越池了,施苏安认真洗了回牌,自信满满地抽了三张,结果这次他又输了。

  施苏安表情僵硬着,唇线抿得笔直,李越池慢悠悠给他满了一杯酒,“施先生,酒还是衣服?”

  施苏安艰难地举起酒杯,李越池闷笑一声,“真的要喝?施先生,这酒后劲很大的。”

  浓稠的酒味儿穿过鼻息直窜大脑,施苏安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都被酒香味儿入了骨,越闻越醉,李越池的一个人影都有些晃晃悠悠。

  李越池诱导地道:“脱一件吧。”

  施苏安犹豫地放下酒,双手拽起了自己的衣摆。

  衣衫撩起,那雪白的腰肢重新出现在李越池的面前,李越池的眼光烧得施苏安脸上泛红,茫然无措。他突然停了手,眼睛闪躲地道:“等一等。”

  整个人离开了座椅,躲在了吧台下方。

  等过了一会儿,施苏安面色红润神情冷淡地重新站起来,将一团布料扔在了一旁,“脱了。”

  他表面看起来没有异常,但李越池却瞬间懂了他刚刚扔过去的是什么,头皮猛地炸起,李越池失声半晌,咽咽口水,“内裤?”

  施苏安眼带风情地冷冷撩过他,李越池深呼吸一口气,心肝儿俱颤,“继续。”

  还是施苏安洗牌,李越池忍不住往他身下看去,衣物再怎么完好也挡不住他念头翩翩。心猿意马之下,李越池短短片刻就起了一层薄汗。

  蜜色肌肤泛着光,施苏安低着脸看牌,表面的泰然自若之下,实则被窘迫羞得无地自容。

  “施先生,”李越池的声音含糊,裹着暧昧隐晦的挑逗,“现在是什么感觉?”

  施苏安强行掩住慌乱,冷冷道:“总比李先生感觉好些。”

  李越池无声笑了几下,“施先生今天好凶。”

  施苏安冷哼了一声。

  李越池差点儿被这个哼声给弄得浑身发酥了,他略微弯了弯脊背遮掩,“施先生,还继续吗?”

  “我说到做到,”施苏安很有原则,“抽吧,李先生。”

  所幸幸运之神还勉强眷顾着施苏安,这次输的是李越池。施苏安刚松了一口气,就看见李越池站起身,坦荡荡地就要脱了裤子。

  施苏安眼睛睁大一瞬,“李先生,你可以只喝一杯酒。”

  “但我不想喝酒,”李越池无辜地道,“我只想脱衣服。”

  施苏安一时无语,狼狈地偏过头,“随你。”

  李越池悉悉索索地脱着衣服,学着施苏安那样闷骚地将内裤脱了下来。苏安没忍住偷瞄了一眼,差点儿笑死了。

  大红内裤,难道今年是李越池的本命年?不得不说,李越池是所有世界里面最骚的一个,也是最土的一个。

  苏安脑海里大笑拍桌:“他怎么能这么可爱!”

  这么亮眼的颜色,李越池还能穿得自信满满,不得不说也是一个人才。

  又性感,又有些好笑。

  李越池还不知道自己被笑了,他若无其事地坐回去,“施先生,你快要赢了。”

  然而可惜的是,下一局施苏安又输了。

  施苏安不想脱衣服,因为李越池看着他的眼神实在太过有攻击意味,让他直觉不安。

  施苏安勉强喝了杯酒,额上出了一层虚汗,“继续。”

  但接下来施苏安连输了三局。

  李越池好像是鱼饵那样,一个劲地告诉施苏安快赢了,结果施苏安却输了个血本无归。

  三局,施苏安又喝了两杯酒,眼前昏花一片,他真的不能再喝了。

  李越池幽幽道:“还有一杯。”

  施苏安撑着额头过了半晌,才理解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打了个酒嗝,晃晃悠悠地脱了裤子,“不、不喝了,脱衣服。”

  裤子被踩在脚下,施苏安现在除了一件勉强遮到大腿的衬衫,几乎是空档了。

  李越池忍得浑身燥热,他倏地站起身绕过吧台走到施苏安身边,将施苏安从座位上拽到了自己怀里,腿与腿肌肤相贴,李越池发出一道舒服的喟叹,“施先生,你是不是醉了?”

  醉酒的人一般不会承认自己醉,“我没醉。”

  李越池笑了笑,他看着只穿着一件上衣的施苏安,再看了看只穿着一条裤子的自己,心想,如果放在三天前,他已经直接上手了,何必忍得如此辛苦?

  “施先生,跳个舞吧?”李越池温声道。

  只要不再玩下去,怎么都是好的,施苏安醉意深深地点了点头。

  李越池打开了音乐,封闭无人的酒吧内,他拥着苏安翩翩起舞。手臂圈在腰间,上衣猛得被提起,李越池低着头,面贴着施苏安的面,他的手从腰部往下,从衣摆探入,他的呼吸越发沉重了起来。

  一喘一喘,随着手上的动作,舞步越来越杂乱,施苏安面上酡红,他往前去躲,但身上的手却如影随形。

  施苏安竖起眉毛,冷呵:“别碰。”

  李越池额角的汗水顺着下颔滑落,滴落在了施苏安的脖颈上,他听话的松开手,湿气缭绕,雾气朦胧着火,透过湿气和雾气之间,金光碎屑从他们身上一一划过。

  五彩的灯光晃眼,李越池忍得热气蒸腾,哑声诱哄,“苏安,让我碰一碰。”

  “不许碰,”施苏安又打了一个酒嗝,他站不稳地趴在李越池的怀里,眉角眼梢的红意早已打破了冷淡,却没打碎他的厉声,“李越池,你敢碰我,我们就离婚。”

  李越池彻底不敢了。

  他紧紧咬着牙,双手隔空圈在施苏安的身后,几乎咬牙切齿地问:“施先生原来这么输不起。”

  施苏安模模糊糊地想,原来耍赖是这种感觉。

  他虽没穿裤子在李越池怀里,但却无比安心,无比笃定李越池什么都不敢做。这样的行径放在以前,施苏安做也不会做,但大概是李越池太过流氓土匪,乃至施苏安也跟着他学坏了,并不觉得欺负了人,还倍觉新鲜好玩。

  他窝在李越池脖颈处笑了,拔老虎须一样地抓着李越池的手放在自己身后,挑衅道:“你敢摸一下,那就离婚。”

  李越池僵硬地收回手,“你赢了,施苏安。”

  语气阴森森。

  他收回了手,喝醉了的施苏安反而不满意了,板着脸再一次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上,“为什么不摸?”

  李越池冷冷笑了,“呵。”

  施苏安双目一瞪,生着闷气地握着李越池的手从身后软肉摸到大腿,又从腰窝到了身前。本质浪荡的苏安借着酒意耍着酒疯,“李越池,好摸吗?”

  如果不是施苏安的表情太过于正经和冷漠,李越池几乎以为面前的这个人是个故意勾着他的小浪/货,但浪也浪得可爱,浪得他几乎深陷其中,李越池面无表情的神色倏地碎裂,几乎宠溺地道:“好摸。”

  他老婆怎么能这么可爱。

  苏安满意地点点头,毫不留情甩开了李越池的手,转身踉踉跄跄离开,嘟囔道:“好摸也不给你摸。”

  李越池:“……”

  心中升起一种似曾相识的无奈感,李越池好笑地摇摇头,跟了上去,免得醉酒后的苏安磕磕碰碰。

  但护花使者的工作干起来实在艰难,李越池看着苏安白花花的长腿和白花花的肉,看得找却摸不着也吃不着,他快要被逼疯了。

  终于,苏安凭着模糊不清的记忆找到了卧室,进去就扑到了床上。酒的后劲冲了起来,将他冲得熏熏然。

  李越池紧跟其后进来,劳心劳力地给诱人的老婆盖上一角薄被,又去浴室端来了一盆热水,给苏安洗着脚。

  苏安没睡着,他只是晕晕沉沉,反应迟钝。热水从脚上划过,他翘翘脚趾,咕哝道:“……舒服。”

  李越池叹了口气,“小醉鬼。”

  苏安嘿嘿笑了起来,滚着床单翻来覆去,系统想提醒他维持人设,但看了看世界意识也没有管,它也就不说话了。

  李越池被他笑得也不由笑了起来,作坏地挠了挠苏安的脚底,“什么事这么开心?”

  苏安缩了缩脚:“痒。”

  李越池抓住他的脚踝,“别躲,我还要给你洗脚。”

  顿了顿,轻骂道:“小没良心的。”

  “洗脚,”苏安喃喃地重复,突然眼睫一垂,呜呜哭了起来,“从来没有人给我洗过脚。”

  李越池慌了,忙上前给他擦擦眼泪,把人抱在怀里,低声哄着,“喝醉酒后怎么这么爱撒娇呢。”

  苏安泪珠子一个接一个,含糊不清道:“我本来就爱撒娇。”

  “好好好,你最爱撒娇,”李越池吻过他的泪珠,好笑着道,“给你洗个脚就这么感动?”

  “因为没有人给我洗过,”苏安打着哭嗝,委屈巴巴道,“没有人和我玩,没有人知道我会撒娇……”

  他抽泣着,向最信任的人抱怨道:“你怎么还不想起来呀。”

  李越池一愣,“什么?”

  “我想你想起来,”苏安脸上细小的绒毛被泪水打湿,他呜呜咽咽地道,“我一个人,好难受啊。”

  李越池心脏猛地一揪。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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