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曼珠沙华_师哥,我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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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曼珠沙华

  redspiderlily,彼岸花,又名曼珠沙华。传说此花是接引之花,花香有魔力,能唤起死者生前的记忆。且花开不见叶,见叶不开花。生生相错,从无重逢。像咫尺追寻的旋转木马,美好而又悲伤……

  而h市最大的高级sp俱乐部,就是以此命名。

  一朵红的狂放不羁,花瓣伸展得极其嚣张的曼珠沙华,高傲地开在俱乐部的牌匾上。那,就是曼珠沙华俱乐部的标志。

  没有比它更哀伤的花,却有比它更悲伤的人——比如我。

  如果晨起的失声让我无措,那六斤的到来,则让我恐惧。

  喉咙的不适让我一夜无法安眠,天蒙蒙亮,正辗转反侧间就被破门而入的六斤惊醒,我惊叫着他的名字,却发现说不出话来,一个错神——便被六斤提了起来。

  没错,就是提!

  他提溜着我的背心带子就把我提了起来,顺便把准备呼救的小鹿和小白打晕了。

  天知道,大夏天的,我上面只穿着一个跨栏背心,下面……一条内裤。

  直到车停下来,我被拉着进了曼珠沙华,我都还在庆幸,妈的,幸亏哥没有裸睡的习惯,幸亏哥喜欢四角内裤。

  我被六斤托着,跌跌撞撞地行走,一路上,只觉得曼珠沙华内部装潢大气磅礴,贵气逼人,额……门把手都是镀金的?

  六斤轻轻扭开镀金的门把手,把我往屋里一带,微微欠下腰,“顾少,人带到了。”

  我一半身子被六斤挡着,只能看见顾丞挺拔的背影,他手里把玩着一根棕红色的长鞭,长长的手指玉骨般白皙剔透,阳光洒下,衬得那肌肤如冰如水般透明……说实话,我虽然也与顾丞打过几场交道,却因为这样那样各种原因没仔细打量过这人,而且在诗情画意那昏黄的灯光下,也看不出什么了,现在定睛一看,才发现,这顾丞可真是白,我皮肤就算是白的了,也不即他,他……白的不像中国人!

  啪!

  响亮的一鞭落下,吓我一跳。

  恰逢六斤往一侧让了让,我才看见,顾少的脚下还有一个人。

  那人光裸着身子,跪撅在地上,弯腰塌臀,由于角度的关系,我看不见他的正脸,却能看见他所有的……羞耻之处。想必这人就是顾丞的小贝了。

  他臀上密密地排着数下鞭痕,鞭鞭力道均匀,说实话,忽略他颤抖的身躯,忽略这场受虐与施虐游戏的变态……那痕迹,真是红的好看。

  落下这一鞭,顾丞放下长鞭,又拿起一块……板子?

  那小贝见顾丞换了工具,自觉换了一个姿势——他站起来,用手扶着膝盖,屁股翘得恰到好处。

  啪!-啪!-啪!

  顾丞一点儿都不留情,板子几秒便落下一次,硬是把那细长的鞭痕吞没了,屁股上是一大片的红。看着就疼!

  奇怪的是,那孩子竟然一声不吭,我这旁观者都快哭了!

  板子打了一阵,又换了一把木尺子,尺子飞舞的极快,不像之前打得那么迟缓有节奏,就看那小贝像筛子一样抖来抖去,最后终于受不住了,低低叫了一声,“顾少~”

  也是压着呻吟的,可怜的很。

  顾丞点了点他的臀,只有两个字,“忍着。”

  不过好歹让他换口气。

  然后又换了橡胶的小棍子……最后拿了一个我不太认识的东西,一个小木棍上面,挂着一块小小的皮子。

  那小贝见着这东西怕得不得了,一连叫着“顾少”,声声都是求饶之意。

  顾丞只是扶着他的腰,警告似的叫了一声,“筠之!”,我猜是他的名字,或者——别名,要知道,出来玩的,多不会用真名,就像我们,也都是刘叔做主起的乱七八糟的名字。

  “姿势!”

  筠之颤抖着分开双腿,手握住自己的脚腕子,他的腿分得极开,如果不是他身体柔韧性足够好,肯定是摸不到脚腕的,即便如此,身体伸展成这样,也够让人难受了。

  就在这个时候,顾丞竟然向我看过来,从我进来,他就专心致志地打人,连个余光都没给过我,这时候突然看过来——妈的吓死老子了!

  好在只有一眼,我把自己缩成一团,躲在六斤背后呼呼喘气,生怕把顾丞这邪火引到自己身上来。

  却听见一声惨叫,是那个叫筠之的男孩子——刚才挨板子鞭子都没叫过一声的人……我忍不住探出脑袋悄悄看了一眼,天,筠之疼得卷成一只虾米,手捂着自己……菊花……

  这一鞭,打在哪里,不言而喻。

  我心都哆嗦了。

  可筠之忍了十几秒,又乖乖地挪回来,艰难地分开腿,重新摆好姿势。

  顾丞看了看手里的东西,想是对刚才的效果不满意,扔到一边,重新拿了一个细细短短的小鞭子来。

  小鞭子软软的,在他手里打着弯儿,轻轻地“啪”地一声,还是打在脆弱的小菊花上。

  “啊!”

  筠之受不得,再一次痛地倒了下来。

  看着地上疼得打着滚又不敢大声呼痛的男孩,还有旁边悠然自得把玩着手中之物的罪魁祸首。从出生到现在,我从来没有这样深不可拔的念头,想逃离一个地方,一个人。

  想离开曼珠沙华,想离开顾丞。

  我后退了一步,马上又被六斤拎了回来。

  眼泪马上蓄成一包。

  “不许哭!”六斤急道。又对不明所以的顾丞说,“小莫今天早上已经失声了!”

  我赶紧去看顾丞脸色,只见他眉头越皱越深,喃喃自语,“不会吧,喝点酒而已,这么严重……”

  我心里一沉,不知道为什么短短一夜,他却对我的所作所为一清二楚,要知道,连栖梧哥都还不知道,我昨天伤了嗓子的事儿。

  “莫儿,过来。”

  顾丞突然展眉一笑,说生气生气,说高兴高兴,真是精神病才有的王八蛋性格,然而那异常高挺的鼻梁在晨光熹微下竟然也有三分温和的味道。

  有六斤在,我是逃不了的,只能听顾丞的话,向他靠拢。

  “乖~”他把我搂在怀里,用他拿着刑具的那只手,我差点恶心地吐出来。

  “筠之?怎么还不走。”

  这时候的筠之,早过了打滚呼痛的时候,规规矩矩地跪在顾丞脚边,从头到脚都是可怜的卑微,“筠之聆听顾少教诲。”

  顾丞冷冷一笑,腾出另一只手环着我,用手中的鞭子抬起筠之的下巴,我这才清清楚楚看见筠之的脸,眉目清秀,楚楚可怜,单论相貌,是和蒹葭走的一个路线,怪不得顾丞对蒹葭不是特别感冒。

  眼前摆着这样一个美人,原本想去诗情画意玩个新鲜,偏偏蒹葭也是这样……

  “筠之,我早和你说过。这游戏,我只玩技术,不玩心!”

  顾丞口气并不七分冷淡,三分不悦,再用一个字来形容,就是欠揍!

  要是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管他天王老子,我拼了命也要给他一打耳刮子再加一记漏风脚,打散他一脸的骄傲自满,自以为是,踹掉他传宗接代的必要条件!

  筠之却忍得了,含着泪说了句“筠之告退”,膝行着走了——就这么光着走了出去,伤心地连衣服都不想穿。

  不过也未必,伤心?出来玩的,谁会伤心?

  反正,我只伤“财”!

  “六斤,去拿套衣服给他穿。”

  顾丞打量了一下我身上的装备,估计是觉得有点太影响市容市貌了,唤六斤去给我拿别的像样点的衣服来穿。

  说是衣服,却更像睡袍,丝质的,穿在身上滑溜溜的,有到膝盖那么长,白色的丝绸上绣着朵朵雏菊,花朵小小的,看着格外可爱,大概……是筠之的东西吧。

  “谢谢顾少……咳咳。”

  一张口,还是发不出大声响,倒是比刚从床上起来时好多了。

  “不必谢。这衣服透气性好,夏天穿也凉快,以后睡觉就穿这个吧。”又对六斤说,“这衣服那天我看见,便觉得适合他。现在一看,果然适合他。照这个料子样子,再给他订几件儿。”

  转过头来对我说,“回头,你好换着穿。”

  原来……这衣服竟是特地给我买的……

  顾丞的温柔让我直想打喷嚏,总觉得哪里不对。

  话说,他不是该生气发火才对吗?

  来不及细想,顾丞又带我去了所谓的医务室,“白洺,你给他看看嗓子,变声期,前两天伤了,昨天又喝了酒。你看看,有没有事?”

  医生姓白,白洺。带着金边眼镜,穿着白大褂,一丝不苟,十分斯文,只是眼睛里没什么神采。听这名字,不知道和白泽是……

  “白洺是白家的……旁支子弟,论辈分,是白泽的弟弟。让他给你看看,不要怕。”

  白洺冷哼一声,“你直说我是白家的私生子就行了,不必那么麻烦。”

  顾丞无奈地摇摇头,跟我说要听白医生的话。

  我点点头,乖乖地张大嘴接受白洺的检查,白洺皱着眉头在我喉咙里一顿拨拉,弄得我恶心,又不敢乱动,只能手紧紧攥着顾丞裤腿来解压。

  “声带伤了,得打一针才行。”

  我心里一紧,脑袋贴在顾丞腰腹,就是一阵摇头。

  不打针,打死我都不打!

  顾丞毕竟不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不能读出我眼里的拒绝……或者他读出了但是自动忽略……

  “好。你准备吧。”

  我愤然望着他,却引得他一笑,“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还怕这个?”

  是啊,天不怕地不怕,偏偏怕打针,又怎么样?

  谁让我小时候家里穷,打针都打不起呢?生病了有两片药吃都是万幸。何况,要往脖子这儿扎,肯定疼死了!

  白洺手里的注射器又细又长……

  我冲着顾丞使劲儿摇头,“顾少……”,我无声祈求。

  顾丞皱了眉,看向白洺。

  白洺面无表情地弹了弹针头,声音平淡如一锅没有放盐的汤水,“这针必须打。你有看我这功夫,不如把他摁住,省得他乱动……我还得再重新准备!”

  顾丞点点头,把我拉起来抱在腿上,腿把我的腿压住,手箍住我的手臂,嘴凑到我耳朵边上说,“闭上眼睛,别怕,有我在。而且

  ……”他瞟了一眼白洺手里的针筒,“应该不会有被路易十三砸一下痛的。”

  这个记仇的王八蛋!

  浑身被压的死死地,我更怕白洺手抖扎错了地方,所以不敢动,只是眼皮一抖一抖的,既不敢看,又不敢放心地闭上眼睛。

  这时候,眼前忽然一黑,一只不够宽厚,体温有些冰凉的手覆了上来。

  是顾丞的手。

  与此同时,脖子上滋儿的一下,实际上不是很疼。我脑补了一下那根细长的针扎在我的脖子上,略一错手……就能划开我的动脉……

  抽针的时候我几乎摊在顾丞身上。

  这可比打点滴可怕一千倍啊!

  顾丞松开了禁锢,我也顺势侧坐在他腿上,刚才那个姿势,很不舒服来着。

  他看了看我的脸,不知是讥讽还是玩笑,“没哭啊?”

  我瞪了他一眼,没说话,白洺也让我少说话的,不过我心里知道,哭?还不到时候呢。

  却不知道,等到时候了,顾丞却不让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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