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他真是疯了_傲娇皇帝他服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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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他真是疯了

  一前一后两鞭子抽在贺兰絮的肩上,疼得她龇牙咧嘴。

  “爹!你先听我解释啊!”

  “解释什么解释!你娘早早就没了,把你丢给我,这么多年,你爹我亏待过你吗?”

  贺兰宏早年武将出身,如今又正值壮年,力气大,嗓门也大。

  “你说你喜欢跟褚况家小姐结交,爹就任由你天天与她厮混在一起,结果呢?”

  他道:“人家都成了皇贵妃了你才查出当初毁容是她害的,有什么用?她爹指不定在背后怎么嘲讽你爹呢!”

  贺兰絮越想越觉得不服,人家当了皇后,回家爹娘都要下跪的,怎么到她这里,当了皇后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挨打?

  她刚要站起来,就听到贺兰宏又是一声爆喝:“我看你敢动!”

  贺兰絮膝盖再次软了下来。

  不敢动。

  她只能软下语气,“爹,她给我毁了容,我又不是没还回去,而且你看我的脸,快要恢复了。”

  贺兰絮边说边摘掉了脸上的面罩。

  “还回去就够了?你不看看你是谁的女儿!她将你害成那样,你应当将她千刀万剐才是!你再看看你……”

  正说着,看到贺兰絮全貌的贺兰宏双目倏地瞪圆。

  这还是他那个满脸麻子,皮肤蜡黄的女儿吗?

  周围传来一声声的抽气声,丫鬟家丁们的议论声渐渐大了起来。

  “小姐……啊不是,皇后的脸变了!好漂亮啊!”

  “还真是,跟入宫前真是天差地别。”

  “不过鼻子上怎么还是老样子啊?那块印记很难去掉吗?”

  “废话,你也不看那块印记多大,多黑!”

  贺兰絮满意地听着周围人的惊叹,她小心地注视着老爹的反应,试探着说道:

  “她现在的模样可比我从前丑多了,而且你看,我就快要恢复了。”

  “你……”贺兰宏怔愣了片刻,马上又扬起声音。

  “重点这个吗?”他几乎气得变了调:

  “重点是你说你要跟那小姐结交,爹没拦着你害得你被毁容了,后来你又哭着喊着要嫁给皇上,爹成全你了,你又反过来替他筹谋,算计爹,你是被害得不够惨是不是?!”

  “我没有帮他算计爹,我只是觉得,比起内患,当先抵御外敌。”

  “所以你就骗爹?”贺兰宏指着贺兰絮的鼻子,“你以为你能帮得了他沈如珩?你若是成了他的利刃,他哪一天大业成了,第一个斩的就是你这把杀人的刀。”

  贺兰絮沉默了,爹说得没错。

  沈如珩自小苦难,帝王之子,成长的路必定艰难,何况他小时候又差点命丧自己的亲生父亲之手,还是以那样不堪的方式。

  再加上感情最深的母妃还被那样屈辱地害死了。

  他一定是一个长期缺乏安全感的人,长期独处在高悬且摇摇欲坠的帝王椅上,他没办法从中获取一丝一毫的归属感。

  贺兰絮深知,喜欢上这样一个内心封闭,且极度没有安全感的人,就要做好助他功德圆满后却被反刺一刀的准备。

  贺兰絮眨了眨眼,开口:“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你要是还跟爹犟,别怪爹怎么把你送进宫,就这么把你接回来!”

  “爹。”贺兰絮忽然一挑眉,笑得极其谄媚,“好爹爹,女儿知错了。”

  她站起身抓住贺兰宏的手臂撒娇道:“女儿只是觉得雁门有战事,兵力的确应当先紧着雁门用,女儿是心疼雁门的百姓。”

  “当真?”贺兰宏一脸不信。

  “当然了,你看今日,他沈如珩病得直吐血,爹你一喊我,我还不是乖乖回来了?”

  听到这话,贺兰宏的神色才舒缓了些,“皇帝当真病得如此重?”

  他恢复了一贯的老沉神色,眼睛里黑乎乎的一片,看不到底。

  “是啊。”贺兰絮见老爹一丝都没有惊讶的样子,也不意外,想来宫里应该布满了宰相府的眼线。

  她收起心中淡淡的同情以及说不清的酸味,道:“前段日子他就犯了旧疾,病还没好就往水里跳,当场就吐血了。”

  贺兰宏早就从眼线口中听说了此事,沉吟了片刻,嗤道:“倒是情深义重,不过即便笼络了褚况,他也翻不了身。”

  ……

  内官来通知沈如珩贺兰絮出宫的消息的时候,沈如珩正在校场练箭。

  他自小目力极好,射箭百发百中,暗器更是用得炉火纯青,一手银针藏在袖子里,他想要伤谁,几乎无人躲得过。

  但此刻却因为药物的原因,手上的力气只够支撑他将弓拉开到平日里一半的程度。

  他泄愤似地将弓箭丢在地上,转身对传话的公公说:“朕知道了,下去吧。”

  “是。”

  公公一走,祁贺然就动身捡起了丢在地上的弓箭,“皇上,百官宴的事情,可用提前准备?”

  “你是怀疑皇后会骗朕?”

  事实上无论是原来的还是现在的,贺兰絮都未曾骗过他。

  祁贺然躬下身子,“属下没有这个意思。”

  沈如珩眼眶被风吹得微红,眼眸深不见底,“等皇后回宫再说吧。名单上的人查得怎么样了?”

  “皇上猜得不错,雍州当地的丰翎郡郡守早年私自抬高赋税,靠克扣民脂民膏狠赚了一笔,后来开设多处商铺,利润滔天。”

  沈如珩呼吸都重了几分,咳出几口腥气,“这事雍州刺史知道吗?那地方的监察御史养着有何用?”

  “雍州刺史应当是知道的,因为丰翎郡郡守每年都要往刺史府上送无数金银美人。”

  祁贺然说完,担心沈如珩气到,又停下来安慰他,“多亏了皇上料事如神,这才得以出手止损。”

  “咳咳”沈如珩以拳抵唇,咳得身子都弯了。

  一个外强中干、皇帝的权力都捏在宰相手中的国家,这样一边吃着皇饷一边搜刮民财的官吏不会少,他早就了然于心。

  但真正当面告诉他雍州地方的郡守值得怀疑的,只有贺兰絮。

  那晚贺兰絮说的话,时隔半个多月,再一次给了他一种可以信任贺兰絮的错觉。

  想到这里,他收起抵着唇的手,脑中竟然想起贺兰絮亲他的那一下。

  他真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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