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她也是个人_我成了表哥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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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她也是个人

  另一厢,樱草一溜小跑,很快赶上宋昀盼等人。

  白檀就小声问,“你刚才干什么去了?”

  樱草微顿了顿,低声道,“没干什么,就是跟二爷解释了几句……不然姑娘方才那样也太失礼了。”

  白檀轻轻看了她一眼,没有做声。

  ……………………………………

  “二奶奶!”书房外,清风快步迎上来,“您可来了。”

  宋昀盼不安地抿了抿唇,低声道,“二爷他为……”

  “爷还在里头等着呢。”清风却根本不给她说话的机会,赶忙上前给她撩开帘子,连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您赶紧进去吧……”

  宋昀盼忐忑地攥了攥手里的帕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屋子——

  “砰!”一盏热茶砸在她脚下,茶水登时溅了她一身。

  宋昀盼吓得一个哆嗦,抬头才见书房里不知何时竟然变得一片狼藉——樱草正衣衫不整,泪流满面地跪在地上,见她来了犹如见着救星,赶紧跪行着爬到她跟前,抱着她的腿哭道,“二奶奶,求您,求您帮奴婢跟爷求求情,饶了奴婢这回吧……奴婢再也不敢了,求求您了!”

  宋昀盼茫然地看着她泪痕交错的脸,目光怔怔地转向书桌后坐着的那人。

  苏珩素来清冷淡漠的脸上透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目光死死盯在宋昀盼身上,仿佛她身上有什么让他恶心作呕的东西——忽地,他的嘴角绽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可那笑意根本不达眼底,“二奶奶可真是贤惠,自己不肯伺hou,倒舍得把贴身的丫头给我暖床!”

  “那些下三滥的药,大约也是你给她的吧?你们主仆一脉相承,还真是叫我大开眼界!”

  羞辱作践的话像刀子一样砸在她身上,血色好像从宋昀盼脸上抽离……

  她只怔怔地看着苏珩的嘴一张一合,仿佛有只手卡住她的喉咙,让她连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自打她跟二表哥的关系渐渐缓和下来,他有时心情好也愿意跟她多说上几句,便是夜里……也比从前温柔了许多。可这事不知怎么却传进二舅母耳朵里……二舅母的话变得越来越难听,常常因为一点点小错,都会引到她举止轻佻,离不得男人上,就连哪次夜里要多了水,隔天也必定会被二舅母叫去一顿责骂……

  久而久之,她对苏珩的求/欢也开始避如蛇蝎……

  耳边仿佛还在回响着二舅母恶毒的咒骂,樱草被拖下去前的哀嚎……

  宋昀盼被苏珩压在书桌上,冰冷的白玉镇纸硌得背后生疼,她哭得泪流满面,愧意、难堪、恐惧……让她连尊严都顾不上,只能泣不成声地哀求,“不要……二爷,求求你,不要在这里……”

  可已经在药物下失去理智的男人根本听不进她的话,裙子被人用力撕开,她的哀求与哭泣只引来那人更疯狂粗暴的羞辱掠夺……

  宋昀盼忽然不知从哪来的勇气,拼命地挣扎起来——

  凭什么……她也是个人,她也有血肉有尊严!

  凭什么他们都来逼她!

  明明被侮辱被伤害的是她,凭什么每个人都来践踏指责她?!

  两处气息交织在一起,宋昀盼用力咬住他攻城略地的舌头——

  “宋昀盼!”

  宋昀盼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案上的蜡烛烧了大半,她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上的寝衣不知何时已经被汗水浸透。

  外头守夜的樱草听见动静,迷迷糊糊地坐起来,隔着屏风问,“姑娘可是又做噩梦了?”就要摸衣服穿。

  宋昀盼眸色暗了暗,半晌,才哑声道,“我没事……你接着睡吧。”

  ……………………………………

  苏珩惊醒时,外头刚刚敲响三更的梆子。

  他呆怔了好一会儿,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这里并非他的书房,而此时的自己也尚未娶亲,那个在他怀里哭得泪流满面的女人还不是他的妻子,而仅仅是他的表妹。

  可梦里那股若有若无,让他情难自已的香气却仿佛还会在鼻间萦绕……

  苏珩这般想着,伸手从枕头下掏出一只玉镯。

  那镯子的质地算不得极好,雕工也不十分精致,也就样子有几分新巧——上头雕着鱼戏莲叶,鱼儿轻盈,莲叶欲滴。

  那镯子仿佛也沾染了主人的气息,莹润柔和,带着淡淡的花草馨香……

  苏珩握紧手里的镯子。

  梦里的一切太过清晰,清晰得手下仿佛还带着那如凝脂般娇嫩肌肤的触感余温……

  就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梦中粗暴震怒的自己,究竟是气她的识人不清,放任丫头对他下药争宠,还是欲、求不满,恼羞成怒的发、泄与放纵。

  他只记得,当丫头带了新的衣衫来给宋昀盼换时,她整个人都呆呆的,好像一下子被人抽掉了所有的精气……

  梦中的他又是怎么做的呢?

  是了……

  他看也没看她一眼,丢下满身狼藉的妻子,扬长而去。

  苏珩忍不住发出一声懊悔的叹息。

  其实他本可以做得更好一些的……

  他只是,只是不敢看她那双空洞涣散的眼……

  内宅里没有秘密。

  两人在书房白日宣yin的事,母亲很快就得到了消息。

  明明这些他本不该知道,可他却好像是她身边的游魂,亲眼看着她被母亲一掌掴到地上,看着母亲指着她的鼻子骂她荡妇,看着她被关进那间阴森的佛堂。

  她像个被人丢弃的孩子,扒着窗棱又哭又叫,仪态全无,“母亲,我知错了,求求您放我出去,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天太黑了,我害怕……求求您,不要把我关在这里……”

  她的哭求声那么真实,真实得让他一回想起来就觉得钻心地疼。

  恍惚间记起,曾听伺候宋昀盼的人说,姑母姑父走后那几年,她伯母为了扭她的性子,每回只要宋昀盼稍一犯错,她伯母就会把她锁进漆黑的杂物房里,里头的老鼠蜘蛛把年幼的宋昀盼吓得又哭又喊,只能不停地扒着门求饶痛哭,她伯母才会施舍般地把她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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