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环环相扣_重生之嫡妻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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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环环相扣

  重生之嫡妻归来!

  今日是舟山王与齐浅裳大喜的日子,难得的大雪停了下来,出现了暖融融的阳光。

  舟山王是韩府的外甥,母妃是荣贵妃,极为受皇上的敬重,婚礼自是大办。迎亲的队伍,吹吹打打的从王府出来,朝齐府出发。

  齐景枫虽然是过继了的,血缘上斩不断的关系。二老太爷对齐景枫素来亲厚,一大清早,沈青岚便去了齐府帮忙。

  沈青岚打量着齐浅裳的闺房,张红挂彩,极为的喜庆。而新娘子呆怔的坐在铜镜前,任由丫环婆子摆弄。一位福绿双全的夫人,梳头说着喜庆祝贺的话。

  张氏与齐浅婉站在胡氏身旁,脸上带着淡淡的浅笑,说着一些个恭维的话。

  沈青岚与齐浅婉视线相对,敛目走到床边道:“时间过得极快,转眼间,妹妹便要出嫁了。”将绣好的鸳鸯枕套,摆放在床头,含笑的看着齐浅裳,清妍的容颜,上着浓艳的新娘妆,却没有半分出嫁的喜色,眉宇间染着淡淡的忧愁:“今日是你的出嫁的好日子,怎么能不笑?不管你出于什么理由,好好保护自己。”

  齐浅裳眼眶酸涩,拿着帕子按了按,道:“我是欢喜的,可是笑不出来。”

  “姐姐好许多了,当初我出嫁时,泪珠儿如雨水一般,止都止不住,将喜气儿全都给哭没了。”齐浅婉笑着凑了过来,将绣好的荷包塞在齐浅裳的手中:“这是我从国寺求来的。”

  齐浅裳看着上面绣的莲花,心中喜爱,便佩戴在了腰间。扯了扯嘴角,勉强的笑道:“看到你们的针线,我绣的东西,都有点拿不出手。”顿了顿,垂目摆弄着荷包的穗子道:“我昨日才知晓他有一个侧妃,是在封地上抬进门的,极其的宠爱,除了名份外,其余的用度都是按照王妃的制度。”

  沈青岚抿紧了唇,一时不知说什么话,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舟山王是个孝子,每日里抽出一个时辰,进宫陪荣贵妃说会子话,也是好的。”

  齐浅裳瞬间明白沈青岚话中的意思,点头道:“我会的。”得到荣贵妃的庇护,舟山王也不会苛刻了她。

  这时,舟山王迎亲的队伍到了。张氏拿着喜帕走了过来,阴阳怪气的说道:“裳儿啊,你这是天生的富贵命,可也要有个好笑脸。成日里摆着脸色,天大的运气儿,也得给散了啊。”不等齐浅裳说话,拿着帕子盖在了头上。

  沈青岚微微摇了摇头,张氏就是眼皮子浅的人,见不得旁人好。

  “有些个人,成日里见着谁都笑开花,也不见得就好命了!裳儿这是要做王妃,成日里没个正经,没有端出架子来,旁人不是以为她是个软柿子,谁都来捏捏?”胡氏听着张氏挤兑齐浅裳的话,当即不乐意,掉脸子。

  张氏一噎,脸都给气绿了,狠狠的扭着手中的绣帕,眼底闪过嫉妒。她女儿也不比齐浅裳差,为何两个人一个天一个地?当初若不是胡氏,冲喜的该是齐浅裳才是!如今成舟山王妃的是她的女儿!

  外头来人催促,胡氏与丫鬟,手忙脚乱的将齐浅裳给搀扶着出府,并没有时间理会心底弯弯绕绕的张氏。

  齐浅婉敛去了脸上的笑意,低喃道:“贫穷富贵都是过眼烟云,只在一念间,活着就是为了追求富贵,有何意义?”嘴角露出一抹讽刺,沉闷的随着怒气冲冲的张氏出了屋子,去前屋。

  沈青岚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齐浅婉的背影,也跟着走了出去,齐浅裳跪拜了父母,由家中兄长背着送上花轿,回了王府。

  胡氏哭湿了一条帕子,不舍的望着走远了的喜轿,紧紧的握着站在她身旁的沈青岚的手,哽咽的说道:“这孩子心肠软,没有心机,嫁进吃人不吐骨的王府,我的心就发抖。齐家不想要泼天的富贵,到了这个位置,也心满意足了。老太爷刻意的回绝了贤王与睿王的提亲,为的就是不与皇家扯上关联。可这个孩子怎么偏偏就相中了舟山王?”

  沈青岚心中凛然,齐浅裳与她说的是齐府相中了舟山王,并没有说是她自己的主意。她恐怕是故意隐瞒自个,没料到胡氏会对她说出来。

  齐浅裳,你究竟想做什么?

  沈青岚原本不想去王府,越想心里越难安,便让长眉让齐景枫绕道来齐家接她一同去王府。

  到了王府,新娘已经拜完天地,去了洞房。

  沈青岚左右想了想,看着满面红光,四处敬酒的舟山王,寻思着进去寻齐浅裳。转身对齐景枫说道:“你在外头等我,我去一趟新房。”

  齐景枫看着宾客满座的大厅,叮咛道:“也好,这里闹得慌,你带上陆姗一同进去。”

  沈青岚颔首,领着陆姗一同去了后院。她担心齐浅裳会出意外,那日瞧见睿王的神色,怕是会伺机报复!

  若是齐府选中的舟山王,睿王不会由爱生恨。他一直知晓齐浅裳心中有的是凤鸣,对他视而不见也就罢了。如今凤鸣成婚,他更是卯足劲,依旧没有得到齐浅裳的另眼相看,反而选择了他的死对手舟山王,以他的骄傲自尊,岂会忍下这口恶气!

  沈青岚脚快了脚程,走着右下腹隐隐作疼。手按在隐痛处,放缓了脚步。却看到披头散发的丫鬟,满面惊惶的跑来,嘴里念念有词。

  待走近了,沈青岚才听清楚她喊的是:“救命!救命……”

  沈青岚慌忙让陆姗拦住齐浅裳陪嫁的丫鬟,厉声问道:“发生了何事?”

  “杀、杀人了!”墨菊两眼发直,布满了恐惧。

  沈青岚心一沉,立即提着裙裾去了新房,推开门,便看到新房空无一人,并没有伺候的丫头,床前房梁上吊着一个人,赫然就是一身喜服的齐浅裳。

  “陆姗,快将人救下来!”沈青岚脸色不好,眼角余光看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走过去一看,是个已经断了气的丫头。

  陆姗将人救下来,急救了一番,原本闭过气的齐浅裳,咳嗽着悠悠转醒。

  这时,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为首的便是方才沈青岚碰见的那个丫头墨菊,后头跟着的是即墨璞,脸色阴郁,冷眼看着内室。

  “要嫁本王之人是你,如今嫁了本王,寻死的也是你!若当真如此难熬,本王便一纸休书成全你!”即墨璞没料到这个看着柔弱的女人,新婚日,便狠狠的扇了他一耳光!

  齐浅裳目光不清明,听到即墨璞的话,心中一惊,想要辩解。可喉咙一阵尖锐的刺痛,一说话,便刀子割一般。

  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没有寻死,送到洞房,她很困,眼皮子重得睁不开,不一会儿便不省人事,睁开眼就是这副场景。

  “没有,我没有寻死。”齐浅裳费力的解释,嗓音难听得吓了自己一跳。

  即墨璞目光冷厉,紧紧的盯着齐浅裳,企图看穿她有没有说谎。

  “王爷,我进来时,不知为何,突然很困,就失去了知觉。醒来时,就是……就是现在这样,我当真没有寻死,不知道发生了何事!”齐浅裳脸色惨白,目光呆滞,急切的解释。

  即墨璞也发现了端倪,看到床脚倒在地上的丫鬟,他与齐浅裳接触过,她的性子软弱,断然不会杀了一个丫鬟。

  可,丫环身上,插着一直无尾凤凰金钗。

  “传太医!”即墨璞冷冷的挥手。

  不到片刻,太医便给传来,上去给齐浅裳把脉,沉吟的说道:“王妃吸入了大量的迷陀花,这花能够使人失去神志,陷入昏迷。”

  “屋子里这么多人为何无碍,偏巧她就陷入的昏迷?太医,你找找屋里头。”即墨璞面色阴冷,带着凌厉之色的看向蹲在齐浅裳身边的沈青岚。

  沈青岚蹙眉道:“屋子里为何只有裳儿两个陪嫁的丫鬟?贵府却不曾支配丫鬟守着?倘若有丫鬟看守,也不至于发生这等事!”

  即墨璞脸一沉,这时管家开口道:“外院人手不够,侧妃支配丫鬟去打下手。燕王世子妃,您也知晓,王爷才刚刚回京,府中人手不够。”

  “侧妃身旁有几个人伺候?”沈青岚见管家不出声,冷笑了几声:“人手不够,也不至于分配不出一个丫鬟伺候王妃!”

  管家立即噤声,不敢多言。

  “本王当初说了婚期太急,王妃说她能受得了委屈。”即墨璞点到即止,呵呵的冷笑几声。

  舟山王这话便是说当事人都不觉得委屈,何时轮到你一个外人来指责?

  齐浅裳歉意的看向沈青岚,这时,太医从床上的枕套上,找出了一瓣迷陀花:“王爷,在枕套上!”顿了顿,继续说道:“丝线也是染了迷陀花汁,睡在上面久了,便会容易陷入昏睡,再也醒不过来!”

  齐浅裳面色大变,墨菊已经抢先一步开口道:“这枕套是燕王世子妃送的,王妃与世子妃关系要好,便想着新婚日,用世子妃绣的鸳鸯枕,如世子妃与世子一般,夫妻和睦。”

  沈青岚变了脸色,即墨璞森冷的笑道:“燕王世子妃与王妃姐妹情深,却是这么个轻身法,叫本王开了眼界!”

  沈青岚扫了一眼众人,目光在盛夫人身上一顿,不紧不慢的说道:“迷陀花嗅久了,同样对胎儿造成影响。这绣枕我一针一线绣成,耗时半月,恐怕我腹中胎儿早已不保。再说,长时间接触迷陀花,身上的香味儿,也是散不了。”

  即墨璞拧眉看向太医,太医颔首道:“燕王世子妃说的不错,不是燕王世子妃所为。”

  “这屋子里总共就是这么几个人,不是燕王世子妃,难不成是王妃自个下的?”即墨璞嗤笑道。

  沈青岚垂目:“听闻王爷有一条爱犬,替王爷避开过数次谋杀,今日可否借用?”

  即墨璞转瞬明白了沈青岚的意思,挥手让人将猎狗牵了进来。太医将迷陀花放在猎犬的鼻端嗅了嗅,即墨璞打了手势,猎犬汪汪了几声,在屋子里四处打转,扑在床上,使劲的咬着枕套,咬到即墨璞脚下。伸着舌头,突然箭一般的冲出去,扑倒着打算悄悄退出去的墨菊身上,咬着她的袖口。

  墨菊吓得闭着眼睛尖叫。

  袖口掉出一个荷包,猎狗放开墨菊,前爪子按着荷包,不断的撕咬。

  齐浅裳自然认识这个荷包,握紧了沈青岚的手,死死的咬着唇。

  即墨璞唤住猎狗,太医捡起荷包,放在鼻端嗅了嗅,神情凝重的说道:“这荷包有迷陀花香,里面是空的,大约被拿出来,涂抹在枕套上。”

  墨菊惊恐的跌坐在地上,手足无措的看着即墨璞,摇头道:“不是的,不是我,我是被……啊——”

  猎狗扑上去咬在墨菊的脖子上,墨菊痛的倒在地上打滚,猎狗不断的撕咬。

  “不交代,拖下去喂狗。”即墨璞语气幽森阴冷如自地狱传来,吓得承受剧烈疼痛的墨菊,心肝儿抖了几抖。尖锐的喊叫道:“我说……我说……这个荷包是二小姐让我陷害世子妃。杀……杀了墨荷,把王妃……王妃吊死。”

  “为什么?”齐浅裳脸上的血色褪尽,她待齐浅婉还不够好么?她为什么要置她于死地?

  墨菊半分隐瞒都不敢,生怕即墨璞不信,惊慌的说道:“原本是大小姐嫁给何府冲喜,因为大夫人的原因,二小姐替你嫁过去冲喜。她几次来向你求救,你都没有帮助她,如今你成了王妃,二小姐心里嫉妒难平,就起了歹念。”

  “那为何陷害燕王世子妃?”即墨璞询问道。

  “二夫人指望二少爷科考出息,是燕王世子让二少爷科考落败,且这辈子都不能科考。二小姐心里头怨恨燕王世子爷,便栽赃世子妃,摘清她自己。”墨菊说罢,不断的磕头说道:“奴婢说的句句属实,半句假话也没有。若有半句谎言,天打雷劈!”

  即墨璞沉吟了半晌,挥了挥手道:“拉下去。”

  侍卫立即将人拉下去。

  齐浅裳依旧难以相信,齐浅婉为人爱财,眼皮子浅薄,但是不会害人!而且自己和沈青岚对她向来不错。前一阵子她手中拮据,没有银子给夫君买药,还是沈青岚救济,她万万不会恩将仇报!

  “王爷,其中定然有误会,婉儿兴许是受人指使。”齐浅裳话落,沈青岚看向盛夫人,盛夫人低垂着头,眼底闪烁着诡异的光芒。

  “去将齐浅婉请来。”即墨璞眼底布满了阴霾,看着身后宾客围拢得水泄不通,脸色一黑,捏紧了拳头。今日大喜这出闹剧,若被他查出来是谁,定要千刀万剐!

  沈青岚趁着这个档口,让陆姗将齐浅裳扶到床上,拿着药膏,给她涂抹了脖子。心里也觉得齐浅婉的可能性不大,这次的改变是极大的。她上次给了她银子,她写了借据,待分家的事情谈妥了,便将银子给还回来。

  半个时辰后,管家匆匆的走来,看了眼床上的齐浅裳与沈青岚,开口道:“齐二小姐上吊自尽了!”

  “不可能!”齐浅裳双眸圆睁,霍然做起来身子。极为的震惊!

  齐浅婉这个时候自尽,也就是承担了谋杀齐浅裳,构陷沈青岚的罪责。

  沈青岚心头一紧,终于明白了齐浅婉那句话的含义,她怕是早就断了生的念头!

  齐浅裳本来身子就虚,被这一刺激,就昏睡了过去。

  事情以齐浅婉的自尽,而草草的收尾。出了人命,宾客也早早的散了,沈青岚停留了片刻。出了王府,拢紧了襟口,抚了抚鬓角,突然手一顿,面色微变道:“我的珠钗掉了。”

  陆姗看了眼沈青岚的发髻,果然掉了一只蝴蝶金钗。急切的说道:“这可是世子爷送的,怎么办?”

  沈青岚蹙紧了眉头,看着管家说道:“管家,可否让人给我去寻找?这只金钗对我来说很重要,意义非凡。”

  管家是个极为圆滑的人,反正找东西也用不着他。这样反而又攀上了燕王世子妃,连忙应承下来。

  “奴才这就去找。”管家将沈青岚请到花厅坐着,随即让人去找。

  沈青岚颔首,看着管家匆匆离开,气定神闲的吃着陆姗准备好的糕点,打量着舟山王府的格局。

  这头,管家召集了奴才,去寻找蝴蝶金钗。随即一拍脑门,忘记问世子妃去过了哪些地方,又不好再次去问,唯恐燕王世子妃说他办事不利,便让人分散去找。

  管家看着人手不够,也跟着一同去找。半道儿碰见了一个即墨璞,沉着脸问道:“这是做什么?”看着四处分散找东西的奴仆,即墨璞一脸的不虞!

  “王爷,燕王世子妃的金钗落了,让奴才帮忙寻找。”管家恭敬的说道。

  即墨璞眉头紧促,这个女人又整什么幺蛾子?不耐烦的挥了挥手:“快去!”

  管家得令,点头哈腰的去了。

  忽而,一个丫鬟匆匆的找到管家,满脸慌色的说道:“管家,薄家六小姐不见了。”

  管家脸色阴沉,这一个两个当真不省心,不耐烦的说道:“你们快去找找,这么大的一个人,难道会凭空消失不成?”

  心中不以为意,谁不知薄家六小姐自从在宫中言语侮辱讽刺了燕王世子妃与沈将军夫人,被人剪烂了嘴巴,在薄家便彻底失宠了么?

  谁愿意在失宠捞不到好处的人身上,花费心思?

  管家带着几个奴才穿过假山,走到了东厢房,看了看,又觉这儿有点偏僻,燕王世子妃不可能来这儿。看了一眼洒扫的婆子,随口问道:“燕王世子妃可有来过这里?”

  洒扫的婆子一见是管家,忙不迭的说道:“燕王世子妃方才累了,奴婢便带着她去了厢房歇息。”说罢,匆匆领着管家去了一间厢房,眸光微闪道:“奴婢一直守在门口,燕王妃出事儿了么?”

  “找找有没有一个蝴蝶金钗。”管家说了一声,便径自找了起来,隐约间,听到粗重的喘息声。脸色一沉,哪个不要命的狗奴才,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暗通曲款?

  大步出了屋子,身后的几个奴才见管家变了色,急匆匆的跟了上去,见到管家面色阴沉的踹开了紧闭的门扉。

  “哐当!”

  门扉震天响!

  床榻上衣襟散乱,抱在一团的两个人齐齐看向门口,霎时间神智回笼。薄黎雅‘啊’的尖叫一声,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拉着被子悟在胸前。

  齐少征亦是一怔,他明明在亭中喝茶,怎得到这里和一个丑八怪纠缠?

  管家本想怒斥,可看到薄黎雅嘴巴上狰狞的伤疤,猛然醒悟这人是谁。意识到发生了大事,连忙让人去唤王爷。看到齐少征,想到他是齐家的人,沉吟了一番,让人将沈青岚也一同请了过来。

  即墨璞听闻府中又出了事,脸黑如墨,疾步去了东厢房。进来,便看到沈青岚已经在了,眸子里闪过探究,她的金钗是真的掉了,还是为饵?

  沈青岚冷冷的看了即墨璞一眼,目光落在已经穿戴好的二人身上。沉着脸说道:“少征,你如今已经做官,怎得能做出这等糊涂事来?”

  齐少征低垂着头,什么也没有说。

  “究竟是怎么回事?”即墨璞冷声问道,目光锐利的看向二人。

  薄黎雅眼底布满了惊慌,满腹委屈,对上即墨璞冰冷的眸子,浑身发颤的说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就是喝了一杯茶,后来发生的都不知道了。”

  闻言,即墨璞眼底凝结了冰霜:“传太医。”

  一盏茶的功夫,太医急匆匆的赶来,暗叹舟山王府今日是多事之日。上去给薄黎雅诊脉,眼底闪过惊讶:“迷陀花!”

  即墨璞神色冷了几分,空气似乎都要冻结成冰:“谁给你捧的茶?”

  薄黎雅不笨,到了这个时候,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连忙说道:“是盛夫人!是她给我捧的茶!”

  ------题外话------

  亲们国庆节快乐,今儿个少更了一些,明天多更一点,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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