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放开手脚大胆干!_谋爱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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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2放开手脚大胆干!

  肩膀散漫的抖了抖,周唯眼睛半眯,他十分倨傲瞟了我一眼,语气淡淡:“以你的酒量,你就喝了这么点,我怎么就能满意咯。在你刘多安看来,我就是那么没要求的人嘛。”

  我几番咬住唇,才抑制住自己想要发难的冲动,我竭力作不动声色状:“你还想要我喝多少,不妨直说吧,我喝完了,好早些散场,不再耽误彼此时间….”

  我话还没说完,刘钢忽然揣着浅浅异样神色凑到周唯的身边,对着周唯耳语了几句。

  也不知刘钢说的是什么,能惹来周唯那么浓厚的不快,周唯那个傻缺的脸,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越发乌云连浮起伏,他随手一挥对着刘钢不知说了什么,刘钢随即弯腰下来,把所有的酒瓶,都往我面前腾了腾。

  拇指与中指贴合着连续打了好几个响指,周唯举起左右比划着:“刘多安,我待会还有事儿,没那么多闲工夫看你那么没劲的表演,你想要离婚,我可以给你两个方案,第一个,你在曹杰和陈国全之间,选个男人陪他睡一觉…..”

  我哪里受得了这奇耻大辱,我没能忍住:“我陪你个锤子!”

  “啊?选一个你不行?果然你刘多安还是习惯有多个男人伺候着你,你才比较容易满足?不过刘多安,你可劲拉倒咯。”

  眉梢里有强词夺理成功气得我发抖的得瑟,周唯薄唇稍扬:“你刘多安喜欢是喜欢,但老曹是我兄弟,老陈是我左膀右臂,我让他们睡你这种女人,已经是委屈了他们,我哪里还能让他们俩人一块搞你,这样多脏。”

  肺气得半炸,我死死摁住想要拎起酒瓶给他脑袋开花的冲动,磨牙凿齿:“说第二个!”

  用手钩搓了搓唇,这个傻逼轻笑:“第二个嘛,那就是你把这桌子上的酒,全喝了,只要你一滴不剩的全喝光,明天我就让刘钢把签好的离婚协议书,给你送过去。”

  看着桌面上那四瓶多的酒,我知道以我的酒量要全部喝光很难,但我寻思着说不定人都是基础永远潜能无限,指不准我为了自由的缘故,能打破以往的记录,妥妥的把这些玩意喝得干干净净。

  无法相信这个无赖的人品,我为了保险起见,说:“我选喝完这些酒。但是我要求,在喝之前,你先把离婚协议书签给我。”

  身体趔着倾躺下来,周唯抬了抬眼皮子:“这一时半刻的,我去哪里给你弄离婚协议咯,刘多安你先喝嘛,你喝高兴了,我看着开心了,我还能跑了你这一单不成。”

  我坚持:“那你也得先写个保证书给我。不然我喝得半死了,回头你告诉我…..”

  挑眉,周唯冷淡剔我一眼:“刘多安,你咋能这么把自己当回事咯,你以为你是浑身贴金了还是粘钻了,我还得巴着你不放?周太太这个位置,你也就只有资格坐这么一小会,后面会有更适合我的大家闺秀来坐,至于你这个穷屌丝,死一边去。”

  他言辞越发嫌弃,眼神里厌恶更是层出不穷,这无疑让我难过的同时也像是吃了定心丸,我两手同时出动,一手一瓶酒的轮流塞到嘴里猛灌着,让那些口感醇香却也足够灼喉的酒精源源不断倾注到我的身体里。

  刚刚喝下去的那瓶酒,已经慢慢显露着它的余威,再混上这些新来访客,它们杂乱在我的身体里面打架,我的脑袋越发沉重,我怕我还没喝完就上头倒下,我不由自主加快了速度。

  翻了好几个白眼,我终于把手中两个瓶子全见了底。

  顾不上抹嘴,我作势又要去拿另外两瓶。

  不料,周唯却腾起来半个身体,他屏住我的手:“刘多安,你好歹现在还是我的小媳妇儿,我看你喝得那么着急,怕是你胃受不了咯,不然这样,你还是选第一项,你不挺擅长陪男人睡觉,你躺在那里两腿一分,就只管享受咯,你讨这么个苦吃干啥咯是不是。来来来,让你老公我帮你做主,你还是选第一项,陪睡嘛。”

  我头痛欲裂,理智慢慢被酒精冲垮,我嘴巴张合几次,才含糊吐出一句:“你就那么喜欢戴绿帽。”

  “对啊。”

  回答得很是干脆,周唯脸上没有哪怕一丝的涟漪,他笑声冷凛:“反正,你不早是已经给我织了一顶嘛,戴一顶和戴无数顶,又有什么区别。”

  站起来,绕过弯弯的卡座,周唯径直贴在我的身上,他用手掰着我的侧脸朝向他的唇,他的声音就像包裹着炸药的雪球,在我的耳边炸出一个个冷冰冰的坑,他说:“刘多安,你不选么,那我帮你选好不好,老曹,他是双性恋者,他大多数时候更偏向同性,他大概是伺候不好你,不如就选老陈,他此前与你合作,对你也算是欣赏有加,你和他待在一块,更容易摩擦出激情的火花来咯。”

  我意识到情况糟糕得超越我的想象力,我拼尽全力想要站起身逃逸,可是我喝下来的酒,就像变身成千斤石头般沉甸甸压着我,使得我无从动弹。

  慌乱连绵成林,我抬手想要推开周唯这个渣渣,但我的力道就跟挠痒痒的差不多,他的身体仍然是慨然不动贴在我身上,他炸在我耳边的话,杀伤力更甚:“来咯,媳妇儿,我扶你到房间去,你用不着害怕咯,在你人生那么重要的欢愉时刻,我会一直陪在你的身边,我会把你柔美的身姿和忘情的低吟记录下来咯。”

  说话间,周唯的手臂插入到我的胳膊里,他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一把将我拎着脱离了卡座,他又不顾我酒意朦胧身体发沉腿脚不利索,他只管一路粗暴架着我,任由我的小腿不断被绊着磕着,与地板冲击发出沉沉的闷响。

  晃晃荡荡的一路,我的意识越来越迷离,视线也越发模糊,只有我的听力,似乎还没受到影响,我就这样轻而易举听到陈国全猥琐的试探。

  他的语气里,有压抑不住呼之欲出的澎湃激动:“周先生,你是在开玩笑吗?刘小姐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这样是不是有些不好。”

  周唯随意的口吻很快接驳上:“能有啥不好,我让你睡你就睡,你不想睡,现在就可以走,我好安排别人过来。”

  陈国全的声调里,似乎多了些口水沫子的阻滞:“别,周先生你需要我,我就算抛头颅洒热血,也会奋不顾身冲上前。这事,我肯定能办得妥妥当当,绝对不会让周先生你失望。”

  更是随意,周唯漫不经心说:“套话不要太多,过来,摸她大腿。”

  循着他这声音落下,忽然有只大手确确实实覆在我的大腿上,有些拘束的在小范围打着转转。

  似乎并不满意陈国全的畏畏缩缩,周唯那个禽兽冷着嗓子:“你没睡过女人?放开手脚大胆干!”

  颤颤惊惊的,陈国全有些结巴起来:“周….周…周先生,是,是,我,我马上就….”

  更是不满冷哼了声,周唯有些不耐烦:“行了行了行了,你别再说话了,放胆去做。”

  陈国全的声音戈然而止,但覆盖在我大腿上的手,却如有神助般变得坚定而强势起来,它不断抚动进攻着,开发触摸的范围也越来越大,而一直听着周唯和陈国全对话还残留些许意识的我,七魂不见了六魄,我拼命扭动着身体想要做起来,然而我的身体不听使唤,手手脚脚僵得不像是自己的,我根本无法操控它们去达到攻击或者反抗自保的目的。

  还有,我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勒住了般,我几次三番想要咒骂周唯这个人渣的不忠不义,也想咒骂陈国全的狼狈为奸,都是以失败收场。

  身体无力,意识还有,这种状态对我来说无疑是一场残酷的凌迟,我清楚的感觉到有一双丑陋恶心的手,正慢慢从我的小腿游弋到我的大腿上,再慢慢入侵到内侧,再到敏感的根部,它们不断摸搓捏摁,逐渐将我所有的心理防线一一击破。

  那种屈辱的感觉,让我恨不得马上咬舌自尽,可我的嘴很快被人用手顶掰着让我无法合起来,然后,有一条湿滑的舌头探了进来,并且犹如狂风暴雨那样下了狠劲撕咬着。

  我还没反应过来,城池已经被攻陷,有个滚烫的异物不断刺破冲撞着,一下接一下的,把我所有的尊严撞击落地。

  一个激灵,我的身体颤了颤,意识更像是被雾霾遮挡不见天日,我就像是要沉沦地狱似的,失重感和坠落感并驾齐驱,我闭合着的眼瞳里又有黑暗感层层叠叠,我最后一丁点意识,失去了。

  我做了一个冗长的噩梦。

  在梦境里,我浑身赤裸,被陈国全淫笑追着来回跑,这时周唯和刘多惠就站在不远处,他们时不时拥吻,再松开来看我笑话,他们的笑声钻入我的耳膜里,就像蛇撕鼠咬,我心慌意乱一脚踏空,所有场景都消失了。

  我睁开了眼睛。

  强烈的太阳光线直射,让我条件反射的瞌起了眼睛。

  大脑短片几秒,我重重掀开被子,当看到自己光溜溜得什么都没有穿的身体,我再看到白色床单上干涸的精斑点点,我如遭雷击,瞬间想起昨晚失去意识之前的事。

  我,被陈国全强暴了。

  说不定,周唯还参与目睹了全过程。

  就像是被鬼戳了脊梁骨,我先是失声啊了一声,然后我难以自控的捂住了嘴巴。

  我确实做到不让自己再发出撕心裂肺的声音,但我身上的力量,也顷刻被掏空殆尽,我仿佛油尽灯枯重重倒回床上,我用被子,把自己死死裹了起来。

  即便如此这种强有力的勒紧能让我多少寻得一些安全感,可我仍然瑟瑟发抖得难以从容,我的大脑里宛如正在上演着一场鏖战,无数子弹飞梭炮弹轰炸,外加有热火焚烧,把我所有的淡然自若燃烧殆尽。

  我忽然,有些不想活了。

  我不知道,真正击溃我的是我竟然被陈国全这种人染指,还是因为促成这一切的人是周唯,总之我所有求生的欲望,就像一盏冷冷孤灯,它燃尽了油,只剩扑向无尽黑暗的冲动。

  慢慢从被子里挪身出来,我完全丧失了羞耻心似的片缕不着也无所谓,我行尸走肉般在光洁几净的酒店房间里辗转寻找着可以助我痛快解脱的武器,不过我来来回回走了几茬,都没能如愿。

  就像没有灵魂的幽灵,我飘着飘着到了浴室这边,当我看到洗手台上泛着寒光的玻璃杯,我的目光静滞一阵,不由自主伸手过去拿起其中一个,我对着墙就是狠狠一撞。

  玻璃四处碎裂迸溅,我的手掌心里有利物刺入的痛感,我摊开来看,淳淳欢畅冒出来的鲜血给我灰白如泥的心注入了一抹鲜动。

  就像行走绝路,忽然发现了新大陆,我捏起洗手台上一块比较大的碎片,抵着自己手腕上突显着的血管,我咬咬牙狠狠划了下去。

  不知是不是因为我的皮太厚,我只是感到了一阵剧痛,我的手腕没有就此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握拳,我松开,又是下了更重的力气作势狠狠划向自己的大动脉。

  可是我还没来得及割下,周唯的声音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啧啧啧,刘多安,你越来越刷新我的眼界咯,你这都开始玩自杀那套咯。”

  我本来思维已经涣散得宛如一盘散沙,落到哪里算是哪里,这样状态下,我更容易被惊厥到。

  身体一颤,我抓住的玻璃松了松,它差点从我手中滑落。

  我用力捞了捞,把它抓紧的同时,我顺道被毫无遮挡的尖锐扎破皮肉,连串的痛将我带至更麻木的境地。

  彻底抛却耻辱感,我对自己在周唯面前袒露相对毫无介怀,我抬眸看他,看他那张曾经无限蛊惑着我吸引着我的脸,看他曾经与我亲密相贴的唇,看他像湖泊般深邃的眸,再看看他眼瞳里渐浓的嘲讥,我勉强扯着面部肌肉笑了笑,我也不知道我身体里面哪个灵魂控制着我冲他说:“我恨你。”

  “无所谓。随便你。”

  叼着的烟忽上忽下的,周唯一脸看热闹不怕事大的表情,他扬了扬手作了动作示意:“你是不是真想死咯,来,想就要去做,你赶紧的,把自己的血管割破了,让我看看你血流成河的狼狈样咯。刘多安,你说你做人咋那么悲催咯,你都被我害得那么惨了,你连一点反击的能力都没有,到最后还打算用最怂逼的方式去解脱这一切,你该不会迷信到真的以为,你做人报复不了我,做鬼才能报复我吧?我劝你,人蠢就该多读书。这个人嘛,活着的时候想怎么作妖作浪都可以,你要真死了,你变不了鬼的咯,你只会变成一具丑陋的尸体,最后被烧成白灰,往海里一撒,你就全完蛋了,你就什么都没有了。”

  停了停,他薄唇微钩:“至于我嘛,我还是该快活的快活,该逍遥的逍遥。你就可惜了,你没有机会再看到我这么潇洒的样儿咯。还有,即使你想要我受到该有的报应,你也没机会咯。”

  突兀欺身上来,周唯往我的脖子与锁骨处吹了一口气,他的语气变得暧昧而猥琐起来:“刘多安,既然你都打算一死了之,不如在你临时前,咱们交流交流下,你是陪着我快活一些,还是陈国全带给你的爽多一点咯。不过我是不是白问了,你昨晚醉得太厉害,估计也没能切切实实感受到被填满的充实感。很遗憾咯,我想问问你陈国全带给你的感受是咋样的,都得不到该有的答案,苦恼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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