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我负责玩儿你_谋爱入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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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8我负责玩儿你

  从全神贯注的翻箱倒柜里抽离出来,隔着好几米的距离,周唯一脸坦然自若:“你看到我在做什么,我就是在做什么。”

  看着满地狼藉,在一瞬间我有血气上脑的迹象。

  但我或是对这个男人的宽容度伸缩性太强,我的包容竟随着他的行为自如调整到最大,我这么个极其厌恶未经我允许乱翻我东西这类行为的人,居然对周唯无法真正生起气来。

  我甚至还有些懊恼自己刚刚那声鬼叫鬼叫得太大声,地盘主义太严重,会不会让周唯的心里面有些不舒服。

  努力将腔调作了微微控制,我略略平缓下来,还对气氛d63fb2ba作了一番调节:“那你翻柜子,是想干啥?你是想看看我到底有没有背着你在柜子里面藏好吃的嘛。”

  身体小幅度转了转,周唯手脚麻利的将那些散落在地的大小东西一件一件的往回腾,他边弄边应我:“有点无聊找不到事干,就想着到处清理清理,这个柜子里一大堆灰尘,我刚刚刷了好几次,才把那些刷干净。刘多安,我那么勤快,你今晚懂怎么样做来回报我咯。”

  好吧,看来我的被害妄想症,可以说是很严重了。

  明明周唯这厮是想着帮搞卫生,我硬生生以为他是在翻我底,查我。

  我也不知道周唯这厮有没有看透我刚刚可笑的小心眼,可我毕竟有过那么狭促的想法,我多少有些尴尬,我有些讪讪然的:“你丫的搞卫生,搞得好像在拆房子。行了,你快别捣腾那些了,你赶紧去洗澡哩。”

  周唯慨然不动坐得更定:“既然都收拾开咯,就先搞好。做事半途而废,不是我风格。”

  我凑了过去:“你去洗澡,手尾我来弄….”

  拒绝得却是干脆,周唯压根不让我沾手:“你都洗完澡了,你是还想再去洗多一趟咯?这里灰尘一堆,刘多安你别跟块木头似的杵这里,你要是实在没事干,还不如先去床上躺会养精蓄锐,等会玩儿的时候,才能有劲咯。”

  我脸色一灰:“玩儿玩儿,玩儿个毛线。”

  “可以,刘多安你负责玩儿毛线咯。”

  抖了抖肩,周唯这厮特别不要脸的再添一句:“我负责玩儿你。”

  靠靠靠,我真的是….!不该接他话!

  罢了罢了,就让他先略胜一筹又如何。

  扁了扁嘴,我没再作声,回到床上我揣着手机上网看新闻,我也不知道周唯是几点去洗的澡,总之他穿着睡衣回来时,都快十一点了。

  钻进被子里,他几乎是没有任何前缀动作,他的手直接摸到我的腹部使坏的打着圈圈。

  被他这般忽轻忽重的动作勾得有些酥痒,我摁住他的手:“你干嘛啊这是。”

  他手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周唯一边肆意揉捏着一路往上移,他随意掂住我左边的柔软,他的唇凑过来直接就是咬住我的耳朵,他把嗓子压得全是旖旎的暗昧:“干你。”

  就像是被电击击中神经,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颤了颤,我责备的声音都带了些不坚定的柔和:“你大爷,说话能不能讲究点。”

  突兀的,周唯撕咬着我耳朵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些,他连番厮磨不断,再松开时他的声音里已经像是揣了一头勇猛激进的雄狮:“刘多安,我想要干你,干死你。”

  比他这话更猛烈的,是他骤然变得粗暴起来的动作,他的双手不知何时已经解开我上衣的遮挡,他玩命似的揉挤着捏拿着搓团着,他的喘息声像是一头蛮牛似的在我的耳边澎湃开来,一切快到我应接不暇,我反应过来时他已经进去了。

  这是他第一次这么没有多少前戏就开始提枪上阵,我有些痛,但与他那些悠久以来的默契让那些不适感很快挥发了无踪影,随之而来的舒畅在身体里欢快地游走着,这些美妙支配着我无限投入与他探索,在情意迷乱里与周唯一同攀附上云端。

  这一场暴风雨摇曳着激荡着冲破着,平复没一阵,周唯很快从我的身上翻下去,他坐在那里捣着什么。

  裹着被子,我坐在这一头透过床头灯柔和的光线,我看到周唯摘下来一个套套,他娴熟地打了个结,再用纸巾包着丢到了垃圾桶里。

  大抵是每个陷入深深热恋里的女人,即使她平常心大如牛,可就唯独对着自己爱上的那个男人,抱着无穷的心细如常。

  我的心里面忽然有个如杂草疯长的念头,我觉得这会儿的周唯,与我这段时间以来接触的那个他,总有了些什么不同。

  心口酝酿着繁复情绪万千,我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额,我刚刚都不知道你居然戴着这玩意哩。”

  扭过脸来,周唯在我的额头轻轻一印:“今天应酬,不得已抽了烟喝了些酒,二手烟也吸入不少,怕是怀上对孩子不好。”

  行吧,我的心思又像是历经了一场跌宕起伏的过山车,它顷刻又停在了最让我感到安全的平地上,我噢了一声:“这样啊。”

  “不是这样。你以为是哪样咯。”

  周唯把手环在我的腰间,他咧着嘴笑得一脸暧昧:“刘多安,看样子,你很喜欢我不戴那啥那啥直接上你嘛。”

  光溜溜的就裹着个被子,我哪里经得住他这番调笑,老脸一红,我嗔骂道:“嘿呀你这人说话,怎么那么欠抽。”

  腆着一张厚脸皮,周唯笑得更贱:“刘多安,都是成年人嘛,你要正视你自身的诉求咯。你确实想要我没有任何阻滞的搞你,你得告诉我,我才知道怎么样让你更爽是不….”

  我一巴掌就摔在他肩膀上:“你大爷!松手,劳资要去洗澡睡觉!我懒得跟你疯!”

  这次周唯并未如同以往般恋战,他很是干脆松开了我,转而说:“能不能我先洗。”

  也不做多想,我随意:“当然可以啊。”

  我话音刚落,他就咕咚咚的爬下床,滚去了浴室。

  或是奔波一天有些累,等我摸索着把自己收拾利索出来,周唯这厮毫无征兆的又率先睡着了。

  不仅仅是这一晚,紧接着下来的一个多月,不管我们在睡觉之前有没有亲密接触,周唯总是先于我一步睡着。因为他睡觉之前所有的表现都挺正常的,我也没往深里想,只当他是累着了。

  后来在工作日的某天晚上,周唯给我带回来一个消息,他说豆沙包的病情已经全部控制住,留院观察一段时间没什么大碍就能出院了。

  他还给我带了个豆沙包的视频。

  我盯着视频看得时,他用手顺着捋摸我的头发,平静里的气氛好到不行。

  这样平静的日子,就像是海面上的无风带一般,那么顽固的存在着随着时间推移前进,我都有错觉这样的日子会延续到很久很久之后。我这样的错觉在现实的配合下,越发的清晰而明显,我有些喜滋滋的想,在我煎熬了二十来年动荡不安了二十来年之后,老天爷终于愿意将它手中的善意均给我一些,让我得以喜乐祥和了。

  心态一旦松绑,我活得就像脱缰的野马,以往从来没有过的潇洒感应运而生,就连马小妍都主动跟我说,她觉得我脸上的笑容多了很多。

  我更把这些归结为周唯的功劳,然后我内心对他的热切,随着这些好感项越例越多,我对他越是依赖,我已经在与他的朝夕相对中不知不觉把要与他对着干的作风放下不少,我也不会再像以前那般时不时端着。

  这天星期五,下班前夕,我主动给他发了个微信:周老板,晚上我请你看电影你请我吃大餐,怎么样。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周唯才慢悠悠回复我:晚上我有应酬。

  虽然内心有些许失落,我还是表示理解:嗯,那你忙。

  他应该是挺忙的,总之他没再回复我。

  捏着手机等了好一会,我眼看着快下班了微信都没有再响起过,我于是把它收了起来。

  有些不愿意自己回去单独对着冷锅冷灶的,我看马小妍跟陈慧那群小妞在谋划着一块去聚餐去唱k啥的,我也就凑了个热闹。

  跟着蹭了一晚的热闹,差不多十点的时候,我寻思着周唯也应酬得差不多了,我就辞别了马小妍那群人开始驱车回家。

  然而路程才过半,我忽然接到了周唯的电话。

  明显他喝了不少,他的舌头有些打结,声音里颇是醉意的潦草:“刘多安,你过来接我一个。”

  我一见他丫的有要醉倒的迹象,我连忙:“报地址,马上。”

  周唯的声音里,更是打着酒精冲撞的磕磕碰碰:“我就在咱们家小区旁边,就旁边,那个清吧,清吧那里。”

  他不是去应酬么?

  到底他是招呼哪方神圣,跑到清吧去,是要搞笑吗?

  心里面直犯嘀咕,我与他确定再三:“你是不是真就在往事那间清吧?”

  嘿嘿笑了笑,周唯大着舌头:“刘多安你说说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一直以来不都是你骗我嘛,你这个小骗子。你就是个小骗子,我也爱着你。我犯贱咯,我爱着一个骗子。”

  我只把周唯这番话当做是他醉呓的调情,我于是照单全收:“对对对,我是骗子,我就是骗子好了吧。你要真在那里,那你等等我,我还得有二十来分钟的车程才到。”

  鬼知道周唯今天是怎么一回事,他接得可真够顺溜的:“我一直在等你,只是我不知道这场等待对我来说是正确的还是错误的。刘多安有时候我觉得你出现在我的人生里真好,可有时候我也会迷惘,你这么强势进驻我的世界,对我来说到底是不是一件好事。我时常因为你,忘掉我是谁。”

  难得见过周唯寥寥数次的矫情,他只消是认认真真发自内心的模样说几句情话,我的心里面就会美得要命,我不禁踩着油门加快车速:“行了行了,你就在那里等着,我马上到。”

  挂掉电话,我再下狠劲踩着油门,平常我得开二十来分钟的路程,这次我就用了十二分钟。

  随着深圳越来越繁华,各派林立的大牌酒吧清吧越来越多,就我家附近这家主打文艺小情调的店,人迹越来越少,所以我很轻松的就在角落里发现了周唯的身影。

  脸覆靠着趴在那里,周唯的手落寞垂着,他乌黑的头发被绚丽的光线折射出来几缕清冽,我靠得他很近,却莫名生出厚重的距离感。

  轻轻将手拍在他肩膀上,我试着唤他:“周唯?周唯,回家了。”

  身体缓缓动了动,周唯极其艰难的慢悠悠抬起头来,他歪着斜视了我一眼,他带着醉意的迷离:“唷,这不是刘多安嘛,怎么那么巧。”

  巧他大爷,不是他喊我来的吗!

  还不至于跟一个醉鬼诸多计较,我伸手去直接架在他的胳膊上:“你丫的别说话了,我带你回家。”

  “家?家是什么东东?”

  就像被胶水黏着固定在位置上,周唯挪来移去的,也不知道他是有意识还是无意识,他躲开了我的手,他再自己勉强撑着桌子借力站起来,他还是有些摇摇晃晃:“刘多安,我觉得我啥都有,就是没有家。”

  怕他趔趄着摔倒,我没顾得上听他讲话,我再上手去抓住他的胳膊:“好了好了,我们先回去,回去再说。”

  就周唯这样,要说醉吧,也还有意识能走动,他要说不醉吧,他的大脑又像是被堵住了般,一直絮絮叨叨个不断,重重复复说这边的酒不错喝着带劲啥的,把我给好一顿郁闷。

  把他弄回来扔到沙发上,我筋疲力尽。

  也没让自己缓缓,我立马去浴室弄了盆热水和毛巾,给他拿热水敷脸。

  我刚刚把热毛巾盖到周唯的脸上,他就伸手摘下来塞回到我手里,他转而翻身趴在沙发边边的围栏上。

  像一只钻出水面来透气的鳄鱼般举着脖子,周唯慢腾腾的扭回来看我,他被酒精渲染得有些通红的双眸里仍然带着醉意的迷离,他的舌头还是有些大,说话打着小结般磕巴:“刘多安,你今晚….今晚…干嘛去了,怎么,那么晚,还在路上。”

  我把毛巾放回水盆里沾热,再次不由分说的抡过去擦周唯的脸,我沉着嗓子:“你没空,赶巧公司几个妹子聚餐唱k,我去蹭蹭热闹。”

  用力搓了搓他的额头处,我话锋一转:“你不是说你有应酬,怎么自己一个人跑到酒吧醉生梦死。”

  趴了一小会,周唯似乎让血液流到了脑子里,他的意识似乎清晰了很多,他自行转回坐正了身体,他从我手里接过毛巾往自己的眼窝子里压了小片刻,他才轻描淡写的语气:“临时被客户放了鸽子,又不想告诉你让你笑话我,我只能自己去找些乐子咯。”

  又捂了一小会,周唯把毛巾放下,他示意我不要再沾热水给他,他再用手摁在眼角两边揉了揉,他忽然跳跃道:“刘多安,就上次给你发了几趟不太正经快递的人,我揪出来了。”

  浑身的汗毛倏然往皮表上飘,我的脊梁一凉:“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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