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女大学生村官_乡艳村妇野性难驯:乡村小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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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女大学生村官

  “全年级?”王副主任腾地站了起来,“你说啥,你就是那个考第五名的插班生?”

  “是我,”李傻子不好意思的说,“王叔叔,我这是撞彩,要是正常发挥,我……”

  “哪有撞彩的,我早上还跟县中打过电话,第五跟第六差了三十多分,你这话我不同意,”说着,王副主任就仔细的端详起李傻子来,“老鲁跟我说你耽误了好些年,是由于犯病的缘故,这年后才病好,你就赶上学习进度了?都在这家自学的?”

  “我那病也是时好时坏,以前怕进学校害了别的同学,在家也都自学,进度掉得不大,后来到学校拿了书我就在学校专心听讲,回家再自习,就跟上来了。”

  编了个谎,王副主任倒是相信,点点头就问:“你来找我有啥事?”

  “是这样,县中有个食堂要转让出去对外承包,我们村的东婶,在外头帮施工队做过菜,在家也常做菜,村里有个流水席什么的,都让她来做,她想承包试试……”

  王副主任眯起眼说:“那个食堂的事我也跟听人说了,想承包的也有好几家,你们村里的人想承包,怕是有些难啊。”

  瞅他眼色就知他在想什么,李傻子忙说:“也不能一个人挑担,那吃力不讨好,我就想能不能跟王叔叔合个伙……”

  “不行,咱们有纪律,不能这样搞。”

  王副主任说得很坚决,李傻子想了想就说:“王叔叔有啥亲戚没有?咱们跟他合伙能行吧?”

  他眯着眼笑了,这个李小满还是真知情识趣,不过他还有要说的:“这钱嘛,我们不会拿,你看着给个股份就行了。”

  要干股啊?这县里的行情好像是5,回头问问刘长军。但他能答应,那东婶拿下县中食堂就没问题。

  告别王副主任,李傻子就回村找东婶。

  赵秀英忙得天不黑就别想见人,就东婶在家中喂几只鸡,听他说了,就犯愁。

  “这钱的事咋个办?承包下来,转让费承包费还有菜钱人工水电都是钱,你上回都说要好几万,可能快上十万去了,我哪去弄?”

  东婶眼瞅着这砸身上的好处没法拿,也头疼得紧。

  “跟月芝婶借吧,她卖王八赚了好些钱,十来万还能拿得出来,等这批王八上市了,她那边也有宽裕,你要拉不下脸,我去帮你借。”

  “咋个拉不下脸了?要能赚得到钱,我就是跪她跟前就行,我现在就去找她。”

  李傻子陪她到吴月芝那儿,她俩就进屋去谈,他在外头灶房帮着砸虾壳。

  虾蟹螺蛳肉混做一堆,是能将王八喂得挺大,可就是有些可惜这些肉了,爆炒起来吃,也挺香的。这偷王八的没人敢来,吴月芝也请了人日夜守着。

  偷虾螺的熊孩子倒逮了七八个,还有家里人说,挖你几个虾螺咋了,你那么有钱,还不能让人摸几颗,能少块肉吗?

  把吴月芝气得好几天脸都白白的,在外头就加装了铁丝网,说还要通电,看谁敢来。

  谈了好一通,两人才出来,也不知聊了些啥,瞅着李傻子就笑。

  这俩都知道对方跟李傻子睡过,就两人没说破过。

  这一瞧还不知她俩在屋里数落自己?

  李傻子瞪了她俩各一眼,上前就掐东婶的屁股蛋子。

  “咋个?借了没?”

  “能不借吗?说起来都是姐妹,靠一根黄瓜过日子。”

  李傻子就咂巴嘴:“成天就知道黄瓜,你吃的黄瓜带刺还是不带刺的?”

  东婶年纪大,脸皮厚,笑呵呵的往李傻子下头掏了把,就说:“月芝妹子,这回多亏你了,最多一年我就把钱还你。”

  说完,东婶就扭着屁股蛋子回去了。

  “你俩在屋里头说我啥坏话呢?”

  “能说啥,不都床上的事,说你威风史呢。”

  李傻子按住她脖子,咬了下她嘴唇,掐住她,硬拧了下才离开。

  半道上就转头跑竹林那去了,隔着溪就瞧见个穿白纱裙的漂亮女孩站林子里,手里拿着个本子,在写写划划的,刘长军在她身旁,眼珠就往她那衣里瞧。

  纱很薄,胸罩的肩带能看到是紫色的,刘长军口水都快滴落下来了。

  李傻子走过去,他才一擦嘴就介绍。

  “这是杨素素,是咱村新来的大学生村官。”

  村官?大学生村官?

  李傻子猛地想起李四海在的时候,乡里就想给村里派大学生村官,那时李四海只手遮天,哪给他们塞人的机会,就硬是拒绝了,这会儿刘明德要跟乡里县里搞好关系,干那农家乐,人家要派村官下来,他也不能说不。

  想着就往杨素素脸上打量,这女大学生可真是水灵灵的,像根大白葱。

  个头很高,可肩很窄,就显得特别的清纯,模样那不消说的,绝对不比柳嫔冯小怜差,戴着近视眼镜,扎了个马尾,更显纯净。

  就跟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可绝不是冯小怜那种靠近都能低十度的冰山。

  “你好。”

  杨素素伸出葱白的小手,跟李傻子要握。

  李傻子突然就抱住她,脸往她胸上蹭:“妈妈,你终于回来了,妈妈!”

  不说杨素素僵在当场,连刘长军脑袋都短路了,这都啥跟啥啊。

  好在刘长军脑瓜灵,一下想到什么,顿时在心中一通狂草。

  杨素素死命的推开李傻子,抬手要扇他耳光,被刘长军拉住:“小杨,李小满他这儿有毛病……”

  刘长军指指脑袋:“唉,说起来也够让人伤心的。他小的时候发高烧,他爸跟他妈没来及送他去医院,把脑袋烧坏了,这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人精明得很,坏的时候呢,就跟疯子一样,以前还咬过人……”

  我草!

  说着呢,李傻子扑上来张嘴就往杨素素胸上咬。

  杨素素大声尖叫,刘长军忙上来扯开他,就看她扔下笔记就落荒而逃。

  “小满哥,你咋个装疯呢?”

  “我不装疯能占她便宜?你才傻吧?”

  闻着鼻子里传来的清香,这杨素素胸倒不小呢,把脸都埋里去了,挤得他都快喘不了气。

  “她来咱村做啥的?”

  “说是做副村长,排名还在李家乐前头,嘿嘿,你没瞧见,她早上过来时,李家乐那脸气得快拧起来了。”

  刘长军今天没跑车,就回来村里打算休息一天,碰到杨素素,刘明德就让他带杨素素熟悉整个李庄。

  带她到竹林来刘长军是想在这里跟她贴近关系,说不定还能做做那桩事,可谁知被李傻子打岔不说,还让李傻子占了便宜。

  “她,你就别想了,你一个乡巴佬,还想玩城里的大学生?行了,她交给我,我保准她出去的时候绝对不会是处女。”

  嗬!

  刘长军牙疼,呲了口气,就耷拉着脑袋,跟李傻子回村里去了。

  杨素素跑回村,就怀疑李傻子是装傻,拉着村里人问了一圈。

  “小满啊,他脑子是有病,时好时坏的,一阵阵的发病,对,会咬人,还把黑娃咬了呢,他还写了一手好字,你没瞧见那村委会屋檐下挂的大字,那都他写的……”

  “哎呀,你别刺激他,他就不会犯病,乡上还给他家一笔钱让他去治病,现在说差不多根治了,也不知治好了没。”

  “你问他家?村长家你不知道吗?啊,你不知道他是李村长的儿子?”

  那个占我便宜的傻子是李水根的儿子?杨素素愣了下,才走向李傻子家。

  李傻子在院外,就听到李水根拍桌子的声音:“那个小王八蛋,等他回来看我不抽死他。书都白读了?我还花了多少钱送他去县里读高中的?他都学的啥?”

  “水根村长,你说这事要传出去,对咱村有多大的负面影响?好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才盼来一个大学生,李小满这是要往外轰人吗?”

  说话的是李家乐,李傻子能听出他的声音。

  “他这是丢咱李庄的脸,这是犯法,咱得把他送去派出所。”

  跟着这人的声音比较陌生,一细想,是成天跟着李家乐走的村干部。

  “他有病,你能跟个病人计较?李家乐,你这是想毁了李村长家,你好上位是吧?你他娘这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我是说呢,你好端端的跑过来干嘛了。”

  “你刘长军,你算个啥,你凭啥说我?我还是副村长,你就一个跑运输的。”

  “咋的,做贼心虚了,还不许人说?我就说你咋了,你能把我咋样?”

  “够了!”

  刘明德一吼,院里就安静了。

  “小杨,这事我看是误会,李小满他确实脑子有毛病,他做那事也是无心的,我看这事就算了,水根,你代小满给小杨道个歉。”

  “对不住了,小杨,我回头拿条铁链拴着他,你在村里一天,我就一天不让他出院门。”

  杨素素这下倒心里歉疚了,她想到那电视新闻里拴着有毛病小孩的照片。

  “李村长,这事我也有不对,我不该就这样上门来,他有毛病,那,那我以后离他远些就行了。”

  杨素素扶住李水根,跟刘明德一帮人走了,李傻子才从墙角转出来,走进院里。

  啪!

  迎面就是一个拖鞋底,打在他头上,头一下晕晕乎乎的。

  “你这狗日的,想女人想疯了是不是?巴人家身上拿头蹭人家,这才头一回见,你是想让你爹把脸都丢干净是不是?”

  李水根骂着就抄起扫把追过去,李傻子忙绕着院子就跑。

  “你还敢跑,今天不把你腿打断了,我就不是爹,你是我爹!”

  黄桂花瞧这回李水根是真上火了,抱住他腰死活就不让他动手。

  “你要打小满,就先打我,你先把我打死了再说!”

  “你敢出这个门你就别回来!”

  李傻子脚还没踏出去呢,一听这话,就缩回脚,摸出根烟点上。

  “不就蹭了两下,她又没少块皮,至于吗?一个大学生,你们就吓成这样了?要来个硕士博士,村委会是不是要跪着迎接?”

  “你他娘还敢说这话!”

  李水根怕挣得用力伤了妻子,拿起扫把就砸过去,力气不够,到李傻子跟前就掉地上了。

  “这事真不算大事,你想吧,我要真要跟她有啥,我在竹林那不就把她给……”

  黄桂花瞪过来老大一眼,李傻子忙憨笑收声。

  “爸,农家乐的事谈得咋样了?”

  “上面还算支持,说咱村潜力还是有的,特别那些景点,都能算得上有特点,”被他把话一带,李水根的火就消了大半,让黄桂花松开手,就也点起颗烟,坐台阶上说话,“就是要整合起来很难……”

  “那有啥,又不卖门票,就是要宣传下景致,咱做个册子,跟市旅游局合作一下,在市电视台打个小广告,我跟你说,过不得两个月就能有人来了。”

  李傻子说得笃定,把李水根心思也带起来。

  “你说打电视广告?那得多少钱?”

  “不要几个钱,市台的广告,几万块就成,这钱村委会还能拿出来吧?制作呢,外头那些搞婚纱摄影的,去叫他们做,就主要是拍些照片就行了,在《晚报》上再来个广告,七七八八的,也就四五万就齐活了。”

  黄桂花见爷俩打不起来了,便插嘴说:“这事让那个杨素素来办吧,也给她个捞钱的机会。”

  “你就这见识?人家稀罕这俩钱吗?”李水根白她眼,“但这事让她责任也成,她城里人,又大学生,懂的多。”

  ;“谁告诉你大学生就懂的多?她不定还没见识过男人……”

  “草!”

  李水根骂了声,把烟一扔,就上来掐住李傻子的脖子,箍得他脸涨红才松开。

  “别打她主意,知道吗?乡上安排她下来,鲁上涛交代过,要给她空间,要让她在咱李庄做出成绩来。”

  难不成她上头还有人?李傻子琢磨了一阵,摇摇头,有人又咋了,来李庄还不得守李庄的规矩。

  饭桌上说起东婶的事,李水银就放下筷子:“承包食堂是好事,东子走了,她也该有个活计养家糊口,你这事做得没挑。”

  “还用你说?明儿个又是要给鲁上涛送王八的日子,我想去送一趟。”

  “你跟吴月芝说,跟我说做啥?”

  被儿子抢白一句,李水根没给他好脸色瞧。

  李傻子嘿嘿一笑,低头吃饭,跟自己老子有啥好争的。

  吴月芝拿竹篮装了十只大王八,跟李傻子说好钱,就让他小心些。

  刘长军开摩托载他去乡里,脚撑着地就往吴月芝身上瞟。

  这月芝婶年纪不大,寡妇几年却越活越滋润了,那脸上也闪着光似的,也不知吃了啥补品。

  李傻子跨上摩托就拍他脑袋:“瞧个啥呢,没瞧过女人?”

  “瞧下能咋了?小满哥,那鲁乡长咋就爱吃王八呢?”

  鲁上涛的事哪能跟他说,说了句他多管啥闲事,就让他开车。

  路不太远,颠颠下屁股蛋子就到了,下车揉了把,就去给谭秘打电话。

  “你昨天说要亲自送过来,我就想你是有事吧?我先帮你把王八给拿了,乡长还在开会,等晚些再跟你说事。”

  谭秘摸摸李傻子的脑瓜,笑着走开了。

  乡政府很寒碜,几栋八十年代的灰面小楼,都是五层高,围成一个院子。大门上挂着的木板,也烂了好些瞧着就让人心酸。

  但包子有肉不在褶上,四道河乡还是有些钱的,公务员的福利也挺好。

  这里头的人想到外头去,外头的人却也想到里头来。

  等谭秘再回来就说会开完了,带他去三楼乡长办公室。

  鲁上涛不知撞上啥赏心悦目的事,叼着根烟就在办公室里瞅着墙上挂着的字画在笑。看他俩进来,就叫过李傻子,拍他肩说:“李庄要搞农家乐的事,乡上是举双手赞成,但有个小小的条件。”

  “啥条件?”李傻子不是为这事来的,但他要说,他也想听。

  “你得借调到咱乡里来……”

  看着李傻子那傻愣愣的模样,鲁上涛就哈哈大笑,以为他欢喜过头了,一挥手:“小谭,你跟他说。”

  “小满,是这样,乡长瞧上你写的大字了,说你在村里写大字,也就光为李庄一个村,咋就不能为咱全乡写大字呢?就想借调你来乡里,给你安排个位子……”

  “公务员吗?”李傻子傻乎乎的问。

  谭秘笑着摇头:“机关办事人员,算是合同工吧,要想做公务员,乡里也有编制等着给你,但你至少得高中毕业吧?”

  “可是……谭叔叔,我还在读书呢?”

  李傻子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满是纠结。

  “这点乡里也想到了,你呢,就每天放学过来,还有周末来半天。乡里离县中也不远,你就是回家也顺路吧?过来就做些抄抄写写的工作,咋样?还担心啥?”

  鲁上涛有点不高兴了,谭秘还在耐心的问他。

  “不是担心,我想问,谭叔叔,”李傻子抓着头说,“一个月多少钱工资?”

  鲁上涛大笑起来:“比你在村里做抄写员多,一个月基本工资一千二,福利都随乡政府,乡里发啥你就有啥。”

  “那,我干。”

  李傻子憨憨的笑着,在鲁上涛和谭秘的眼里,这孩子还真是实诚得可爱啊。

  “小谭,你带李小满去办手续吧。”

  谭秘带着李傻子出来,拍着他的肩说:“以后咱就算是同事了,别再叫我谭叔,叫我谭秘就行了,让人听着不好。”

  “是,谭秘。”

  办完手续出了乡政府,李傻子笑得跟啥似的,这一下从村里跑到乡上办事了,回头跑村里一说,那不都得另眼相看?

  想着又朝大市长的目标前进一步,走路都把胸挺了起来。

  一阵冷风吹过来,李傻子忙把衣领竖起来,但还被灌了一脖子,打了个喷嚏,站在路上扶着电线杆子擦鼻涕。完了,才拍拍胸口,咋说也是乡上的人了,怎么都得把胸挺得老高的走路,让村里那帮闲汉瞧瞧。

  绕过道弯,突然又想起柳嫔来,这消息得先告诉她,就跑到观前小区。

  啪啪的拍着门,摸出烟刚要点,就露出个头来,皱着眉说:“小满,你还读书,怎么就染上抽烟的嗜好了?把烟扔了,进来吧。”

  是叶子,我草,真倒霉。

  喊了声叔,就把烟扔到楼梯间,换上拖鞋走进屋里。

  叶子这天是临时换休,先跑那狐狸精那边打了转,才跑回家里,看柳嫔还在床上,就在沙发上看电视,李傻子进来,她还在卫生间洗漱。

  “嫔姨,鲁乡长让我去跟谭秘兼差了,我来跟你说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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