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1-2_小村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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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集1-2

  第十集

  【内容简介】

  为了逮捕藏匿于g头山中的瘦猴子,成刚与风雨荷决定两人独自上山搜索,没想到成刚的馊主意果然有用,却也让风雨荷身陷危险!这次风雨荷是否能顺利将瘦猴子一举成擒?

  风雨荷已在成刚心上留下难以磨灭的印象,这次事件又会为两人带出什么样的牵扯?

  第一章水边诱

  风雨荷跟成刚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去跟同事们说一声,让他们知道。”

  成刚点头说道:“好,你去吧,不过不要说得太清楚,那样对你不利。”

  风雨荷嗯了一声。

  成刚在这儿等着,风雨荷就上另一边跟她的同事们说去了。当风雨荷将自己的决定说出之后,她的同事们脸色一变纷纷阻止,认为太过危险。因为风雨荷告诉他们,她要和成刚两个人单独上山抓贼,其余人都在山下守着不必帮忙。

  大家心里怎么能不担心呢?那个瘦猴子现在狗急跳墙,什么事都gan得出来,尤其是失踪小马的枪很可能落到了他的手上,那更是危险。风雨荷只跟一个人上去,这不是开玩笑吗?瘦猴子的枪一响,弄不好两个人都会没命。这样的美女要是丢了x命,实在是太可惜。

  风雨荷知道大家的顾虑,说道:“大家的心意我明白,你们不用担心。我这位朋友身手好、头脑聪明,应变能力很强,跟他一起搭档,我心里有底。我们俩联手,一定能一举成功。”

  大家听了,仍然满脸忧心。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如果我们两个小时后没下来,或者山上传来枪声,你们就冲上去。”

  大家见风雨荷执意如此,也都没有法子,只有说些关心与提醒的话。风雨荷向大家点头致谢,然后转身跟成刚会合。

  风雨荷望了望这座神秘莫测的g头山说道:“胜败在此一举。不然,只好用最笨的法子在山下一直守着,等着瘦猴子饿死,或者他自己自首。不过那可能会是我们最大的耻辱啊!”

  成刚望着她明亮而迷人的美目,说道:“放心,只要你现身,他必定会自己蹦出来。”

  风雨荷淡淡一笑,说道:“我以为当警察都八面威风,想不到也有低三下四的时候。唉,真的不容易,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

  成刚安wei道:“各行各业都有各自的难处啊,你不必想得太多,那对你没有好处,你也会不快乐的。”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又望着g头山半天不语,她的心里犹如波涛起伏,不得安宁,这次的行动对她原本的想法有着很大的冲击。成刚站在她的身边,侧眼看着她,见她警服笔挺、威风凛凛,鼻子是那么挺拔,俏脸那么白晰,目光那么坚定,身材那么美好。尤其是她的气质,代表了英武的力量型女x。跟那种柔美jiao羞型的姑娘正好相反,那样的姑娘如同一只小绵羊,而雨荷应该是一只小豹子。

  成刚心想:若能征服这样的姑娘更有成就感啊!等我回到省城之后,非得好好打听一下她的男朋友到底是何许人也,非得打败他不可。这样的美女,不对她动点不心眼,实在是浪费上天给我的缘分啊!可是,她会喜欢我吗?自己的条件当然非常优秀,非一般男人可比,但是,我究竟是一个有夫之妇啊。她无论怎么喜欢我,也不会投到我的怀抱。她是一个很高傲、自尊心很强的姑娘。我可以看得出来。

  想到自己的希望渺茫,成刚的心倏地一沉,暗中不知叹了多少气。

  风雨荷凝视着g头山好一阵子,然后目光转向成刚的脸说道:“走吧,咱们应该行动了。”

  她的目光充满了坚决与自信,勇敢与执着。这也是一种力量。

  成刚感受到她的决心,只觉得全身是劲,重重点一下头说:“好,那就走吧!”

  风雨荷说道:“如果这次我死在这里,你就负责把我埋在家乡吧!”

  她说得很自然、很轻松。

  成刚的心里一酸,接着笑了,说道:“你这是说什么话呢?这可不像你会说的话。就凭那个瘦猴子的本事,他能放倒咱们俩吗?你怎么这么消极呢?这可不像你的x格。”

  风雨荷说道:“生命中随时充满着意外,尤其是我们执行任务的时候,说不准什么时候就没了命,都习惯了。反正当初加入的时候,就做好了随时牺牲的准备。如果咱们两个有一个必须死,那一定是我。”

  成刚听得血y都要沸腾,不禁抓住她的手说道:“不,雨荷,如果真要死一个,绝对是我,而不是你。”

  他头一次觉得自己和死亡的距离拉近了,第一次觉得生存是如此的严峻。

  风雨荷微微一笑,瞧了瞧左右,轻轻推开成刚的手说道:“你别激动,同事们都在看着咱们,你拉着我的手像什么话?好像你是我的男朋友似的。”

  成刚心里一暖,顺势说道:“我倒真希望是你的男朋友,谁有你这样的女朋友,都会感到骄傲的。”

  风雨荷摆了摆手,那样子很有风度,像个女王。只听她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当我的男朋友很不容易。因为我的个x,我男朋友什么事都得听我的。也因为这个原因,多少人受不了都王动离开。你啊,还是别这么夸我。”

  成刚感叹道:“可惜啊,我已经成家了,不然,我一定会追求你。我最喜欢杰出的美人了。”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孩子,没什么了不得,你太夸奖我了。是啊,你要是没成家的话,我一定会给你机会。可你有家室了,而我也没有做小的习惯。”

  成刚心跳加快,问道:“这么说,你是喜欢我了?哪怕是只有一点点?”

  他的目光中充满了急切与期待。

  风雨荷一摇头,说道:“好了,咱们还是别说这些不实际的问题。有什么话,等完成任务再说。”

  说着,跟她的同事们挥了挥手,率先向山上走去。她婀娜的身段,灵活的腰臀,以及胜利的笑容,强者的姿态,吸引了大家的目光,以致于大家都忘了举手说保重。

  成刚跟在后面,把这一切看在眼里,心想:男人都是一样的,在美好的事物面前,都会失态。别说是警察,连皇帝跟乞丐都不会例外。

  两人进了山,走在弯弯的小径上,周围都是高高的树木、矮矮的杂草,人的目光受到了限制,连天空都变得狭小而破碎。他们往山下看,倒是清清楚楚,道路变得那么窄,平地变得那么小,同事们都小了一半。

  风雨荷停下脚步,掏出腰上的手枪说道:“成刚,这个给你。”

  成刚接过来,感到任务艰巨。

  风雨荷又说道:“按照咱们事先说好的,我在前面走,你在后面跟,和我保持一定距离,不要靠得那么近。近了,会打草惊蛇,如果我们离得远了,我发现了目标,就用手机通知你。明白了没有?”

  风雨荷接着说道:“要是始终找不着,一个小时之后,咱们就回去。”

  成刚说:“行。不过你可得千万小心,他会突然袭击你,你得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你会受点委屈。”

  风雨荷目光凝重,说道:“再多的委屈,我也会忍。为了完成任务,多付出一些也值得。不过到时候你可得快点出手,不然到忍无可忍的时候,我宁可死掉,也不会受人摆布。”

  成刚表示:“没问题。我就算把自己的命赔上,也不会让你受别人的污辱。在我的心目中,我把你看得跟我的女人一样重要。”

  风雨荷听得很感动,可是听到最后一句时,忍不住噗哧笑了,露出洁白的牙齿说道:“你把我看得跟你的女人一样重要?那么,你是把我看成兰花呢,还是兰雪?”

  成刚听得一团雾水,问道:“一是什么意思?”

  他心想:难道她知道了?兰雪的事暴露了吗?唉,最好是不要啊!

  风雨荷爽朗地笑起来,笑声如百灵般悦耳,之后朝成刚调皮地一挤眼睛说道:“别胡思luan想,咱们得办正事了。”

  说罢,笑容一收,当先向山上走去。成刚揣着疑团,等风雨荷的身影稍远之后,才慢慢跟了上去。

  按照事先商量好的,成刚只远远跟着她,没有太靠近。遇到弯路多的时候,g本就看不到身影。在这种情况下,只好凭感觉前进、见机行事。他不能跟得太近,要是瘦猴子在跟前,那会惊动他。

  时光如水流过,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进入山的深处。这里的树木更多,地势也不平这一,起伏较多。这一个小岭,那一个山丘,随时还能看到山沟与dongx,这里藏上一个人,就是十万人来搜,也是难啊!

  风雨荷在前面搜索,成刚不远不近地跟着,尽量掩饰自己的行踪不发出声音。他知道这次对付的家伙实在太狡猾,那家伙此时早把自己跟风雨荷恨之入骨,无论单独见到哪一个,都会恨不得拆吃入腹。

  又走了好久,还是没有结果。风雨荷想来想去,那家伙最有可能藏匿的地方还是在小马失踪的那一带。换了自己也会想,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这么想着,她便向那一带走去。

  那里的地势和这边相比之下平这二些,而树木之密、dongx之多,更叫人皱眉。

  来到这里之后,风雨荷决定利用自己的声音,将可能躲在这一带的瘦猴子引出来。这一刻,她觉得紧张、刺激、过瘾,暂时忘掉了生死。

  风雨荷一边挪着步,一边环视着周围,大声喊道:“瘦猴子,快滚出来吧,我知道你在这里藏着。你是不是男人啊?你要是男人,就痛快地滚出来,别跟个缩头乌g似的。”

  她悦耳的声音在山中回荡,传得好远、好远,可就是不见有人回应。

  风雨荷耐住x子又喊道:“瘦猴子,你不是挺恨我的吗?有种就滚出来,我叫你见识一下我有多么迷人。我可是给你机会了,你要是不珍惜,你会后悔一辈子的。”

  声音又反覆回荡,在空中飘着、在林中穿梭,但都只有她一人的声音,没有别人的。响过之后,又是那么寂静,真像午夜时的墓地般。

  风雨荷又接着喊道:“瘦猴子,你不是对我挺感兴趣吗?来呀,让我见识一下你男子汉的力量。你不是想gan我吗?是男人就快滚过来,你以后可没有这个机会了。你怕什么?你没看出来吗?我可是一个人来的。快点快滚出来吧,要不然,你就是个太监。”

  她动听的声音飘荡了一会儿,山间仍静悄悄的,仿佛没有什么生命似的。

  风雨荷知道这个瘦猴子是铁了心不出来,那小子太狡猾了。看来,自己不拿出点绝活,他是不会就范。怎么办呢?风雨荷决定在附近走走,看看有没有能让自己施展绝活的地方。

  转来转去,转出了小径,眼前豁然开朗,出现一片草地,同时传来溪水的潺潺声。这使风雨荷j神一振。在浓郁绿色的映衬下,草地那边流着一条弯弯的小溪。远远望去,那小溪很清澈,溪水边还有几块石头,大大小小,形态各异。

  风雨荷心想:这是个好地方,可以利用眼前的环境做点文章。她j神抖擞地快步来到小溪边,见那水果然gan净极了,可以见到水里的游鱼数尾,也能照见自己的妙影儿。

  风雨荷摘下警帽放在旁边的石头上,然后弯下腰,一双玉手捧起水,啜了几口后,哗啦啦地洗起脸来。看似欢欢喜喜,心中却戒备着。她觉得那个可恶的家伙离自己越来越近,随时可能如幽灵般地出现。尽管有这种预感,他的心跳还是有点快,毕竟这是很危险的事,犹如行走在刀尖上。况且她究竟是一个女孩子,不管再勇敢、再坚决,x格中也不免有女x的柔弱。这个时候,她真希望有一个可靠的男人在身边相伴。她相信成刚在暗中保护自己,自己的一举一动,他都会看得清楚。按理说,这个角色应该由自己的男朋友来担当,可惜,男朋友不在身边,而是在远方的省城里。

  过了足足有十几分钟,风雨荷洗完脸刚直起腰来,还没等她转过身来,只听身后有人叫道:“风雨荷,别动。你动一动,我就打死你……”

  声音正是瘦猴子。

  风雨荷很冷静,说道:“瘦猴子,我是特地来找你,你不是想跟我算帐吗?这就是个机会。”

  瘦猴子冷笑数声,说道:“风雨荷,老天有眼,你总算落到我的手里了。我可以一枪打死你。”

  风雨荷嘿嘿一笑,说道:“打死我?你舍得吗?你不是说我是第一大女吗?”

  瘦猴子叫道:“第一美女又怎么样?我是喜欢你,可是跟生命相比,我更爱我的生命。你别luan动,你luan动我就打死你。你别bi我。”

  风雨荷平静地说:“那你想怎么样?难道就这么跟我的后背说话吗?我的脸应该更好看。”

  瘦猴子犹豫了一会儿,说道:“好,你慢慢转过身来,别luan动,我的枪可不长眼睛。”

  说到这,他声音变得非常冷、非常凶,如饿lang一般。

  风雨荷缓缓转过身,看到了自己做梦都想抓到的家伙。这瘦猴子本来长得丑陋,再加上这两天睡不好、吃不好,脸色更难看,神情紧张且忧虑,样子憔悴。此时,他的眼睛发红,像一条失眠的狗。别看端着枪呢,一点自信都没有。

  风雨荷看到那黑沉沉的枪口,不禁想起了失踪的小马,心里难过,问道:“瘦猴子,你说,你把小马怎么了?你的枪哪里来的?”

  瘦猴子的小眼睛在风雨荷的脸上和身上luan扫着,狞笑着说:“你是说那个小警察啊?这把枪就是他的。”

  风雨荷急问道:“他人呢?”

  瘦猴子咧嘴笑,说道:“他的人,自然是见阎王爷去了。那么不中用的家伙,活着也没劲,只是造粪的机器,我正好替政府省点粮。”

  风雨荷听了心情沉重,也更加痛恨这个罪大恶极的家伙,恨不得一枪打死他。但她的声音仍尽量保持平静:“你把他怎么了?”

  瘦猴子脸上露出得意之色,说道:“你很想知道吗?我不妨告诉你好了。今天早上他们一帮人来搜查时,没找到我。他们撤退时,那小子落到最后,我就上去一刀捅死他。抢了枪之后,把他扔到悬崖下面去了。你想见他的尸体吗?嘿嘿,只要你让我gan一把,我就帮你这个忙。”

  风雨荷听了又悲又恨,咬了咬牙,冷笑三声,说道:“瘦猴子,你想gan我?凭你也配吗?我劝你还是跟我回去自首吧。也许你表现得好一些,不会被判枪毙呢。我劝你还是识点时务,山下的人可是很多,你再有能耐也逃不了。”

  瘦猴子朝地上吐了一口口水,哼道:“你们的人再多又怎么样?他们都在山下呢。我刚才已经侦察过了,他们的确都没有跟上来,都在下面。这多好,正好给我享受yan福的机会。”

  说到这儿,他的舌头伸出来tian了tian嘴chun,像一条饿了数日的癞皮狗。

  风雨荷轻蔑地笑着,说道:“他们不在跟前又怎么样?你有自信能对付得了我吗?”

  瘦猴子嘿嘿笑着,晃了晃手里的枪,说:“我手里可是有枪,你不听我的,我就打死你。反正我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风雨荷一脸的讥笑,说道:“你也不撒泡尿照照,你那德x配得上我吗?”

  这话使瘦猴子自尊大伤,他不由得m了m脸说道:“别看我脸长得不行,我的巴可行,比一般人都大。一会儿你就知道。”

  风雨荷听了觉得恶心,说道:“你也不过胡吹一气。你不拿出来看看,谁知道啊?我看你只是自我陶醉罢了。”

  瘦猴子急了,叫道:“臭娘们,你不信是不是?好,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男子汉。现在,你给我脱衣服。”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休想。你gan脆打死我好了,我不会在一个讨厌的男人面前脱衣服。”

  瘦猴子咬了咬嘴chun,一扬眉毛,目露凶光说道:“你不脱衣服,我马上就打死你。我瘦猴子可不是心慈面软的家伙。你不让我gan,我才不会惯着你呢。”

  说着,将枪口指向她的x脯。

  风雨荷深知狗急跳墙的道理。她心想:若不从他,他很可能会开枪。这成刚哪里去了,怎么连个动静都没有?难道真的叫我脱衣服?一个警察脱光了像什么样子?再说,脱也得在自己喜欢的男人面前脱啊,而不是在这个人不人、鬼不鬼的家伙面前。

  风雨荷想起成刚的叮嘱,决定拖延一下时间。她想了想,说道:“好吧,既然你对我的身材有意思,我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是魔鬼的身材。”

  一听这话,瘦猴子笑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笑容很恶心,嘴上说:“好、好啊,明白人好办事。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也不会开枪。像你这么水灵的姑娘,谁能下得了手,只是别bi我啊。”

  风雨荷伸出纤纤玉手开始解第一颗扣子,心想:成刚,你快点出手,别让我出丑啊!这么想着,还往周围瞧了瞧。

  瘦猴子嘿嘿笑,说道:“脱,快点脱啊,别往旁边看了,没有人的。这个地方只有我们两个人,老天有眼,你是属于我的,今天我gan了你,就是明天死了,我也知足。像你这么好看的妞儿,又是警察,嘿,那滋味一定差不了。我玩过那么多女人,就是没玩过女警察啊。”

  说着,他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一些来,令风雨荷想吐。

  风雨荷慢腾腾地解开扣子,第一颗、第二颗、第三颗……解完之后,看看周围,还是没动静。她只好又解掉腰带,把上衣脱下放到石头上。她里面是件白衬衫,料子挺薄,隐约可见里面x罩的样子。她的x部也是鼓鼓囊囊,看轮廓,即使不如兰月的大,也不会小多少。

  风雨荷的手伸向衬衫把子,犹豫不决,若再脱下去,可要春光外泄,她实在不想在这个家伙面前露r,因为他不配。在她的心里,这家伙跟禽兽没什么两样。

  瘦猴子急了催促道:“你磨蹭什么,痛快点,脱、脱掉啊!”

  他的眼睛更红了,这美女的身体对他的刺激可大了。

  风雨荷照例要看看周围,还是那么静,偶尔有一两只鸟横空而过,接着又是一片死寂,好像一声咳嗽,都能产生晴空霹雳的效果。

  风雨荷没办法,只有照办。平时她足智多谋,此刻处于逆境之中,反而像傻了一般。这也不能怪她,毕竟她当警察不久,见过的场面有限,这种场面她并没有经历过。再加上对方手里有枪,还是个狡猾的角色。

  瘦猴子很好诈,一直跟风雨荷保持一定距离,以免风雨荷突然袭击他。他可是知道风雨荷的厉害。

  在瘦猴子的声声催促下,风雨荷终于解完扣子将衬衫脱掉。这下子,真可谓春光无限好,瘦猴子几乎把眼珠子都瞪出来了。

  风雨荷的上半身只剩x罩,那是一个黑色薄纱的,只在关键处有遮掩的布料,也就是只有r头看不到,其余部分若隐若现,这便增加了诱惑的指数。再看r沟,称得上深啊,谁知道这深沟里藏有多少春色。透过这条沟,人们可以想像她n子有多大,虽比不上兰月,但也很可观。

  再看x之外的地方,肌肤如雪、光滑如油。那个腰绝对标准,圆而细,线条流畅。再看那个肚脐,圆圆的,小小的,可爱得使人想要亲一口。

  瘦猴子看得激动,握枪的手都抖了起来。他的眼珠子红得像血,嘴巴张得老大,都能塞进一颗蛋了。他不禁感到口gan舌燥,费了好大的劲才咽了一口唾沫。

  而风雨荷虽说早想到会有此时之辱,但是真到了这一刻,她仍然觉得羞涩跟愤怒,毕竟对方不是自己的心上人,而是一只令人恶心的癞虾蟆。她不禁伸双臂横在x前,挡住自己的r沟跟一部分r球。她感到这家伙的目光犀利,仿佛能够穿透自己的x罩似的。这x罩里面鱼畏的宝贝不可以让他见到,他若见到,自己非得挖掉他的眼珠不可。

  风雨荷见瘦猴子对自己的身体如此痴迷、如此忘情,觉得这是一个不错的机会,应该趁机袭击,一举将其制住。可是她细想,这成功的希望小得很,因为她跟瘦猴子的距离并不近,不是一两步就能蹿到他眼前。他是一个很有心计的人,就是担心风雨荷会倏地出手,因此跟她保持距离。只要她向前有所动作,他不必躲,便有足够的时间开枪打死她。

  唉,这个计划到底对不对?风雨荷在心里开始有点怀疑。

  再说瘦猴子,他好不容易回过神来,深吸几口气,眼珠子差点掉出了眼眶。他赞叹道:“*,c他祖宗的,你长得也太好看了,身材跟脸蛋一样好看。我瘦猴子今天算是栽了,我要被你迷死了。”

  风雨荷怒视着他,说道:“那你怎么还不死呢?”

  瘦猴子脸带y笑,说道:“我什么时候都可以死,只有这时候不能死啊。”

  风雨荷问道:“为什么?”

  她明知故问,为了拖延时间。她焦急地盼着成刚快点出现采取行动,将瘦猴子解决。唉,这个死成刚,半天都没动静,死到哪里去了?等我见到他,非得骂他个狗血淋头不可。

  瘦猴子的目光在她的x腹间扫视,说道:“我还没有c你呢。我要是死的话,也得c你c个够。我相信,c你的感觉一定特别销魂,哪怕当了鬼也风流啊!”

  那目光像虫子一样在风雨荷的身上蠕动,使风雨荷直反胃,很想一吐为快。

  风雨荷不层地哼了一声,忍不住骂道:“滚你妈的吧,就凭你那个狗德x,还想c我?癞虾蟆想吃天鹅r,你还没长那g有福气的巴。我看,你还是等下辈子吧。”

  激动与愤怒之下,她也顾不上什么修养跟风度,只觉得骂出来痛快一些。可是话一出口,自己都感到脸上发烧,自己毕竟是一个自爱的大姑娘,还是个人们尊敬的警察。

  本以为瘦猴子会暴跳如雷像一只发疯的猴子,哪知道他却嘿嘿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使得他那张脸显得更丑,简直可以跟鳄鱼相比。他说道:“风雨荷,我头一回听你说脏话,真过瘾、真好听啊!你骂吧,随便骂,我爱听。”

  风雨荷瞪着他,说道:“真*犯贱,难怪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你妈当年生你的时候肯定天气不好,才会生出你这么个王八蛋来。”

  瘦猴子的笑容蓦地消失,冷冷地说:“风雨荷,你怎么骂我都行,但不能骂我妈。我妈可是个好人。”

  风雨荷呸了一声,说道:“瘦猴子,没想到你这个王八蛋还是个孝子呢,难得啊,难得啊,太yang打西边升起来了。这事说出去,鬼才相信。”

  瘦猴子一脸严肃,眼睛都湿润了,说道:“我虽说不是一个好人,可我妈是一个好人。她这辈子受苦遭罪,我连孝敬她的机会都没有了。”

  风雨荷见他这样,不禁感到意外,心想:这家伙原来还是有一点人x,并不全身都是毒水。她说道:“怎么,你妈去世了吗?”

  她觉得自己应该文明一点,可别败坏自己的淑女形象。

  瘦猴子使劲一点头,说道:“她死了,死了很多年了,是被我继父折磨死的。”

  风雨荷奇怪地问:“你们兄弟俩那么厉害,怎么会眼看着自己的妈被折磨死呢?你是编故事骗人吧?”

  瘦猴子摇头道:“我都落到这份上了,用不着跟你说谎。我妈命不好,在我们还小的时候,我亲生爸爸就病死了。她一个人养我们不容易,最后实在受不了了,为了我们好,她决定改嫁。她是一个做事慎重的人,想嫁一个对孩子好一点的男人。我妈的样子不错,可以挑的男人多得是,她千挑万选,选中了我继父。我继父长得体面,又会说话,家里条件也好,刚死了老婆没多久。跟他相处了几天,他也对我们两个兄弟挺好,于是我妈便嫁给他了。这一嫁,可跳进了火坑。

  ”嫁了之后,我妈才知道我继父不是一个好人,是一个黑社会人物。他什么坏事都gan,我妈劝他几句,他就拳打脚踢折磨我妈,我妈g本说不动他。他还有一个不好的习惯,就是喜欢在床上虐待女人,因为只有虐待女人的时候,他才会兴奋、才会冲动。我妈嫁给他后,身上经常是伤痕。我这个继父又是个特别会演戏的人,知道我们兄弟俩从小都脾气不好,所以每次折磨我妈都背着我们。直到几年后,我们俩才在无意中发现。

  “有一天,我们俩个没睡着。我下了床,经过他们的房间,听到了我妈的叫声。我不明白怎么回事,回去找我兄弟。我们俩一齐到了门口,把门推开了一条缝。原来,我继父又在折磨我妈。

  ”我继父想要c我妈的屁眼,我妈不同意,我继父气得直叫,连踢带打不算,还找了一条皮带抽我妈,抽得我妈从床上滚到地上,全身都是伤。她长得挺好看,脸蛋好、皮肤好,却被他折磨得不像个人样。我们兄弟俩看到继父的凶相,我妈在受苦,都犹豫着要不要冲进去。我们当时才十来岁,g本打不过他。正犹豫的时候,我继父扑到我妈身上,双手掐她的脖子。我妈使劲挣扎,两只脚直伸,我们再也顾不上什么,一齐冲进去。可这个时候,我妈已经被他掐死了。

  “我们趴在她的身上,一齐喊妈。我妈没有反应。我继父说了句:’臭婊子,这么不经掐,死了活该。‘说着,坐到桌旁喝酒去了。

  ”我俩也发怒了。我冲到他跟前,喊道:’你害死了我妈,我跟你拼命。‘说着,一头撞过去。

  “我继父一边骂:’小兔崽子,找死呢。‘一边伸手拎起我的脖子,把我给扔了出去。我落到地上,我兄弟也被扔过来了。我气得呼呼直喘,见旁边有一把凳子就抓起来朝我继父打。我继父躲过,我仍照打不误。我兄弟比我心眼多、比我心细,他往厨房跑。别看我们兄弟俩小,长得也不高,可是我们俩天生爱打架,在我家那一带可是出了名。在学校,我们在全学年是一霸,特别有实力、特别有经验。

  ”当我兄弟握了把菜刀返回来时,我已经被继父踩在脚下揍。我兄弟喊道:’狗卵子,我劈了你,给我妈报仇。‘我继父见状,忙丢下我绕着桌子跑。我从地上爬起来,看着两人转着桌子,找着出手的机会。很快的,我继父将一把椅子举起来打我兄弟,我兄弟连忙绕着桌子跑。我趁继父不注意,从后面扑上抱住他的腿,使他无法活动。我兄弟多聪明,跳起来就是一刀,砍在他的手腕上。他弯腰m断手时,我兄弟又是一刀砍下去,砍在他的脖子上,砍掉了他半个脖子,血蹿出老高,把我吓得妈呀一声,跳出去老远。

  “我兄弟也吓坏了,钻进桌底下发抖。他再胆大、再厉害,也只是一个小孩子,哪看过这种场面呢。哪知道我继父没死透,向我兄弟爬过去,跟个血人似的,我兄弟生怕他再站起来,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从桌底下爬了出来,抡起菜刀,发疯了似的猛砍继父的脖子。最后脑袋都砍掉了,我兄弟还跟机器一样砍个不停。”

  听到这里,风雨荷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好厉害啊,他们哥俩那么小就敢杀人。不过他这个继父也太不是人,实在罪该万死。若换成是我,也想杀了他。

  风雨荷说道:“你们杀了人,只怕没有好日子过了。”

  瘦猴子苦笑了几声,说道:“别看我们小,也知道杀人偿命的道理。我们知道这下事情闹大了,在本地待不下去,就带着我妈的尸体走了。我们偷偷把我妈埋起来,然后跑到外地去。从此我们俩都变成了坏人,先是当小偷,后来长大了,开始抢劫。对方把钱痛快地拿出来便罢,不拿的话,嘿嘿,就要他的命。”

  说到这,他又开始咬牙切齿。

  风雨荷叹息道:“这就不能原谅了。”

  瘦猴子定了定神,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过,又来了兴趣。

  瘦猴子提高了声音:“好了,我的家事讲完了。现在该你了。”

  风雨荷装作不明白道:“该我什么了?”

  她美目的余光向附近扫着。真可恶,成刚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她心中有气:成刚,你可害苦了我,你要是不及时出手,我风雨荷可会失身的。

  瘦猴子厉声道:“风雨荷,你少废话,接着给我脱,快点脱,我还没有看够呢。快脱。”

  他晃了晃手枪,声色俱厉。

  风雨荷没法子,既不想死,也不想失身,那么还得拖延时间。她没有继续脱上面,反而转向脱下面。试想,上面再脱就光了,她可不想让瘦猴子看到自己美丽的r房。那一对宝贝只能给心上人看、给未来的丈夫看,这个瘦猴子哪里有那个资格?

  风雨荷说道:“我这可是脱最后一件了。”

  伸手解裤带,慢腾腾地腿下警察裤子。裤子一离身,里面只剩一条内裤了。那内裤不是x感型的,只是普通白色的,中心绣着一朵红花。再看两条腿,绝对是美腿,仔细观察,都难以找出什么缺点,是那种令人眼前二兄的玉腿。

  瘦猴子看得呼吸都要停了,他的目光上上下下巡视,恨不得多长出几只眼睛来。这姑娘太美了,从脸蛋到身材,从气质到动作,让你看不出什么缺点。这就是完美吧?瘦猴子虽说没有念过什么书,也感觉像看到了仙女一样。

  看吧,一个绝色美女站着,身上只着内衣,大部分肌肤都裸露在外。她r体的魅力可以令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这太美了、太诱人了!瘦猴子虽和风雨荷保持一段距离,仍仿佛闻到她身上的香气,激动得几乎连心跳都要停了。

  深深的r沟,露出一部分的r球,紧包着下体的内裤,内裤里是最神秘最令人渴望的神圣之处啊!这样的打扮最勾人,比全裸还过瘾。可是瘦猴子不是一个雅人,不懂审美,他是一个讲究实际的男人。

  瘦猴子抖着声音说:“给我脱,接着脱,不要停。我要看你光着身体的样子,那才是最好看的。脱、脱,别拖延时间啊。”

  他已经胀红了脸,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焦急。

  风雨荷这时候反而笑了,她挺x收腹,单手放在腰上,一腿微微提起,摆了一个简单的姿势。这一笑,真有倾倒众生的魅力。瘦猴子感觉到自己呼吸有点困难。

  她说道:“瘦猴子,你不是想得到我吗?来呀,你要是男人的话,亲自动手帮我脱吧。我喜欢勇敢而有力的男人,看你这个德x,我想你也不敢过来。”

  瘦猴子被激怒了,说道:“什么?我不敢?说我不是男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爷们儿。”

  说着,向风雨荷大步而来。这使风雨荷心中暗喜,心想:只要他上前,我就有机会。哪知道,这瘦猴子跟泥鳅一样滑,才走了两步就停下,几秒后,又向后退回原位。

  风雨荷嘲笑道:“我就知道你是个窝囊废,你不是男人,你是个太监。”

  风雨荷斜了他一眼,说道:“既然你没有胆子,我还跟你废什么话。得了,我穿上衣服吧。”

  心中暗骂,这个瘦猴子真不是人。对我这么痴迷还能保持清醒,确实不是个一般人物。要是换了别的男人,早就冲动得跟野兽似的扑上来了。

  风雨荷心想:事到如今,不能再让步了。不然只怕自己既失身,又会没命。于是,她傲然说:“你不敢帮我脱衣服,你不是男人,我从来不听不是男人的话。我跟你没什么可说,我要穿衣服。”

  瘦猴子大声道:“风雨荷,你敢不听话,你不想活了吗?你以为我真的不敢开枪?”

  风雨荷蛮不在乎,说道:“你开枪吧,我怕什么?我宁可死,也不会再脱,除非你过来帮我脱。”

  说着时一脸傲气。

  这可让瘦猴子感到为难了。打死她,有点可惜,这样的美女,你一生能遇到过几个?可是要是不打死她,她会对你不利。他是很想帮她脱衣服,可是不能靠近呐!这娘们厉害着呢,靠近她就等于靠近了地狱。

  这瘦猴子急得直跺脚,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风雨荷也急,急于脱身,又怪成刚不露面。她心想:只要成刚一出手,自己马上反击,一定可以将瘦猴子解决。只是这里都是草地,成刚一露面就会暴露行踪。除非那瘦猴子接近那路口,不然,成刚可不好办。即使是用枪,谁知道成刚的枪法怎么样呢?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我看不如这样,你跟我下山自首吧。那样你还有条活路。”

  瘦猴子直晃脑袋,说道:“不,不行。我就算是自首也没有用,我犯的罪太严重,够死好几回,要我去自首,不如自杀算了。我不想让警察打死我,我要先c了你,然后再想活路。”

  风雨荷冷笑了,说道:“别做梦了。我就是让你c,你也没那个胆子。”

  说这话时,还是感到脸红。

  瘦猴子不服气,说道:“我有,我有。”

  他激动得头上的青筋都突出来了。那样子谁见了,谁都感到紧张。

  风雨荷像是看中了他的胆小,轻轻往草地上一躺,伸玉臂一招,说道:“你倒是过来呀。我猜你不敢。”

  瘦猴子哼了一声,退了一步说道:“风雨荷,我猜你呀,一定是个骚婆娘,一定被很多男人c过了。”

  风雨荷听了恼怒,骂道:“你nn才是骚婆娘呢。我跟你说,本姑娘还是个gan净人儿呢,gan净得就跟这溪水一样。”

  瘦猴子一撇嘴,说道:“我才不信。”

  风雨荷坐起来,两条腿相互磨擦着,微笑道:“那你可以亲自试试,我已经给你机会了。”

  瘦猴子实在受不了她的诱惑,将手枪往地上一放,像lang一样扑了过去。风雨荷大喜,心想: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啊!她身子蓦然向旁打个滚,瘦猴子扑通一声扑在地上。

  风雨荷身子跟球似的在地上一滚,迅速站了起来向枪冲去。那酥背、秀腿的样子,以及潇洒的动作、美好的姿态,谁见了谁都会感觉诱惑和柔情。可瘦猴子早有准备,也腾地跳起来,闪电般地追出。风雨荷一闪身,举掌就劈。瘦猴子知道厉害,后退一步,躲过来势,一拐弯,也往枪的方向奔去。

  风雨荷反应快,飞起一脚,将瘦猴子踢得向前扑腾几步,转身又抓枪。那瘦猴子连忙来夺,两人你争我抢斗在一起。当瘦猴子快要拿到枪时,风雨荷一急,飕地跳了起来,将瘦猴子扑倒。两人在草地上扭打起来。

  几个滚过后,两人都带了伤。瘦猴子被打得鼻青脸肿,风雨荷的x罩被瘦猴子给撕开了,露出了一对妙物。真是怒如feng、白如雪、滑如瓷,尤其那两粒红樱桃更叫人销魂。

  瘦猴子一愣神的工夫,风雨荷已经骑到他的身上,左右开弓,打得劈劈啪啪直响,打得瘦猴子鼻子直淌血,而他的那双眼睛仍盯着她的n子。在她的动作下,一对n子像跳舞一般地动着,颤颤抖抖的,摇摇晃晃的,比一对大白兔还可爱。

  风雨荷悲愤jiao加,早忘了羞,双拳还打个不停。那瘦猴子晕了她还是没有停手,等她从他身上站起来时,才看到成刚已经来了。成刚先是捡起地上的手枪,然后呆呆地望着她,也是一脸傻相。是啊,那妙物暴露在空气中,比世间最好的水果还好看,谁能不发呆呢?除非他不是男人。

  风雨荷惊呼一声连忙遮住x部,瞪了他一眼说道:“你先看着他,回头我再跟你算帐。”

  说完话,便跑去穿衣服了。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又是一阵心醉。

  她的腰多么灵活、她的屁股多么圆、她的动作多么有力,她的背部真白呀,可惜m不到。当风雨荷回头看他时,他赶忙躲开目光看着瘦猴子,而她的美丽r体的影子已长留在他的心上了。

  很快的,风雨荷穿戴好了,又是一身警服。她红着脸跑过来,给瘦猴子戴上了手铐。她长出一口气,不禁坐在地上,想起刚才的事,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她怒视着成刚质问道:“成刚,你怎么这么慢?怎么不早点过来、早点出现?我都差点没命了。”

  她一肚子委屈,像一个可怜的小女孩。她的脸红得像桃花,心跳得厉害。想到刚才自己的言行实在羞愧,也不知道成刚听到没?

  成刚一脸歉意,说道:“对不起。我没跟好,跟丢了。等我来到附近时,你已经跟他打起来了。唉,都是我不好,我这次没有帮上什么忙。”

  风雨荷见成刚这么说,觉得也不能再怪他,就说道:“都过去了,不用再说了。”

  说完,抬头望天,陷入了沉思,不知道在想什么。

  成刚坐在她身边,望着她的x部,回想那裸露的一对妙物,心里噗噗直跳,一阵窃喜。

  第二章心中有愧

  过了一会儿瘦猴子醒来,见到眼前的一切也无话可说。他知道自己定力不够,上了风雨荷的当。但他看向风雨荷的目光中没有什么怨恨跟不满,只有痴迷跟留恋。因为风雨荷,他暂时忘记了向成刚发怒。

  风雨荷走到瘦猴子跟前:“你想死还是想活?”

  风雨荷瞪了他一眼,说道:“好,既然你不想死,那也有办法。”

  瘦猴子眼睛二兄,说:“有什么办法?我听你的就是了。”

  风雨荷沉lin着说:“也没什么难,只要你听我的就行。你现在要做的是管住自己的嘴,别胡说八道。”

  说罢一转身,走回成刚身边。那神情、那仪态,又是一个女警察所具有的,跟刚才的香yan、x感判若两人。

  瘦猴子稍一思考才明白风雨荷的意思。他为了风雨荷没有什么不能答应,为了多看几眼这位美丽的女警察,他决心当她的奴隶。啊,她的脸蛋太美了,身材太好了,那n子抖动更叫人铭记于心,若有来生,他来生也会记得清清楚楚。

  这时,大批的警察也都上山来押解瘦猴子。大家七嘴八舌地询问抓贼的过程,风雨荷脸上发烧,自然不能如实托出,而是说:“说来话长,等回到局里,我再跟你们细说。”

  心想:这个瘦猴子要是敢胡说八道,他就死定了。还好,在往山下押送的过程中,他没说一句话。虽说警察们想到死掉的小马心怀痛恨,对他一阵拳打脚踢,瘦猴子本能地呻lin着,但一张嘴挺老实,这使风雨荷挺欣wei。要知道,作为一个警察,形象很重要,她这次为了完成任务出此下策,实是非常无奈。这事他们三个人知道就行了,可不能让第四个人知道。

  想到自己的x部让瘦猴子看了不说,连成刚也看光了,她想起来就很不舒服,既羞涩不安,又有几分骄傲跟得意,因为她对自己r体的魅力很有自信。她相信,在这方面,自己绝不会比兰月逊色。这么好的身体,也不知道将来哪个男人有yan福享受?世风日下,人心难测,想找个好对象,比找个恐龙蛋还难。

  一行人下了山,成刚还了枪,瘦猴子被塞进警车,然后,整队向县城方向出发,而风雨荷亲自骑摩托车送成刚回村子。由于抓到了贼,气氛也轻松了,风雨荷骑车的速度也慢了一些。成刚见她的脸上吹起春风,心里也感到舒这,目光看向她隆起的x脯,好像又看到了里面的妙物。那一对妙物仿佛是美玉雕成、白雪团成,要是自己可以用手相chun舌接触一下该有多好。这样的好东西,何时能有缘再见呢?

  风雨荷目视前方,专心骑车,哪里知道他的鬼心思。她的心里暖洋洋,像实现了一个梦想一样地兴奋。她在想,该如何庆祝这次的胜利呢?

  成刚知道她在县城待不久,自然有点恋恋不舍。他说道:“雨荷,这次我很惭愧,一点忙都没有帮上。我本想大展身手抓住那家伙,可惜我一进山就傻了,迷了路,去晚了,害得你险些出事。”

  风雨荷想到当时的情形,仍心有余悸,芳心狂跳。那时候要是瘦猴子稍狠一点,自己即使不死,也得变成伤员。这种方法抓贼实在太危险,可当时也想不到别的高明主意了。

  风雨荷朝成刚一笑说道:“你别这么说。我也有错,我应该用手机跟你联络,我也太chu心了,你没有什么错。不过,咱们已经达到了目的。再说,这次的主意是你想出来的,虽说不怎么像样,可是挺有效的。你虽说没有亲自出手,亲自帮忙,我还是要好好谢谢你。”

  她的笑容、她的声音令成刚感到心满意足,连连摇手,说道:“不敢当,不敢当,你不怪我,我就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怎么会怪你呢,我还要奖赏你呢。我不能叫你空跑一趟,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

  成刚乐了,说道:“那我就等着奖赏了。”

  心想:她会赏我什么呢?要是脱光了给我看一下,那我可不白活一回啊。不过,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了村口,风雨荷停下车,说道:“成刚,我不送你到家了,我还得赶回去jiao差呢。你替我向姑姑她们打个招呼。还有,等我的电话。在我回去之前,我会打电话给你。”

  成刚答应一声跳下车,风雨荷那帽檐下明星般的美目望着成刚,说道:“成刚,我现在觉得你这个人不那么讨厌了。”

  说罢,微微一笑,恰似花开般jiaoyan,成刚看得一呆,像跌入了温柔乡。还没等他看够,风雨荷鸣了两下喇叭,飕地骑车走了,像一阵风,等成刚回过神来时,她的背影已经成了一个黑点,转眼间消失在远处的拐弯处。

  伊人已去,空留叹息,成刚站在路边,发了好一会呆,等心跳恢复正常,才慢条斯理往回走。他无法忘记风雨荷,忘不了她的英姿、忘不了她的美貌、也永远记得她裸露n子颤抖的美景。这是多好的一对尤物啊!当她的男人可有福了,这辈子有得享受了。要是生在兰家的姐妹身上多好啊。可惜呀可惜,她不是我的女人,要是她的男朋友在眼前,我非得跟他决斗不可。

  想到今天抓贼的过程,他心里有愧,因为他没有说实话,他骗了对他信任有加的风雨荷。他觉得骗她是一种莫大的罪恶,感觉心里沉甸甸的。是的,他应该向雨荷道歉。

  在胡思luan想中到了家。一到胡同口,就见兰花从家门口向他跑来。成刚连忙迎上去,叮嘱道:“你慢点,别摔倒了。”

  双方一接近,兰花便欢天喜地扑进成刚的怀里,嘴上说:“刚哥,你让我担心死了。你走之后,我的眼皮总是luan跳,生怕会出什么事。”

  成刚拍拍她的后背,温柔地说:“你看,我不是好好的吗?连g头发都没少,贼就抓到了。”

  兰花仰起头,黑亮的美目望着他,问道:“你们是怎么抓到贼的?”

  成刚想到那香yan而刺激的场面,心里热热的,仿佛血流都加快了,说道:“你想知道的话,我回家再告诉你,这不是几句话能说清楚。”

  兰花说道:“好吧,咱们回家。”

  见跟前有人走动,她连忙从成刚怀里出来,拉着他的手往家里走。

  进了屋,风淑萍打量着成刚,满脸笑容,见他没什么事,放了心说道:“快脱掉这身衣服吧,你穿着不好看呐。”

  她看着这中山装,忍不住想起自己的男人,以及自己半生的苦命。她心想:唉,我的命不好,别人家男人天天陪着,我可好,为了儿女受尽了苦。

  兰花说道:“何止是不好看,简直难看死了。”

  说着,将成刚拉进东屋换衣服。

  换完衣服,兰花坐在成刚的大腿上贴着他的脸,说道:“刚哥,你走了之后,我几次都想打电话给你,可我妈不让我打。”

  成刚问道:“打什么电话?家里有什么事吗?”

  他的思绪仍停在风雨荷的身子,对别的事情有点心不在焉。

  兰花亲了一下成刚的脸,说道:“那还用问?自然是关心你。家里没有事,我是怕你有事。歹徒那么凶,我总怕你吃亏了。我想告诉你,警察那么多,有本事的人那么多,你尽量少往前凑热闹。不往前凑热闹,危险就少了一点。”

  成刚听了笑了,说道:“兰花,你也够自si的了,每个人要是都像你这么想,那坏人可乐了,咱们老百姓可倒了楣。你看你表姐风雨荷,真是个英雄,总是冲在前面,什么都不怕,那才是英雄人物,不比男人差。”

  兰花叹了口气,说道:“你跟表姐可不一样。表姐是警察,抓贼是应该的,你不同啊,你是平常百姓。她不上前抓贼说不过去,你不上前去也没有人怪你。”

  成刚直摇头,说:“要是你表姐在跟前,她一定不同意你的想法。她肯定给你上堂课。”

  兰花哼了一声,说道:“她在跟前,我也这么说。只要是人,谁能不多想想自己啊。要是没了命,什么都完了。”

  成刚笑道:“尽说些傻话。我成刚哪有那么容易死?我可是属猫的,有九条命。”

  兰花的脸在成刚的脸上脍着,妩媚一笑,说道:“我看不像属猫,倒像是属驴。”

  成刚搂着她的腰,听着她的柔声细语,非常享受,嘴上说:“这话怎么说啊?”

  兰花吃吃笑,低声道:“要不是属驴,那玩意怎么会那么大呢?每次c进去,都叫人要死要活。”

  说着,搂着成刚的脖子,闭上眼,羞不可抑,那样子跟一个怀春少女一样迷人。要不是她怀有宝宝,成刚真想立刻出“枪”“枪”桃花心,大享yan福。

  兰花出屋,剩下成刚一个人,世界显得那么安静,连成刚的内心都静下来了。他往炕上一躺,j神放松,觉得好舒服。他一闭上眼,便看到了风雨荷的r体,以及她那对n子的晃动。他在冲动与激动的同时,也不能不感到一些羞愧。

  事实上,他没有向风雨荷说实话。当风雨荷以她自己为诱饵在前面走,成刚在后面跟从时,由于不小心,确实迷了路。要不是距离拉开稍远,也不会这样。然而以他的聪明与机灵,他迷路没多久,就找到了风雨荷的踪迹。他在能看到小溪的路口出现时,正见到那样的一幕:风雨荷站在溪水边,瘦猴子以枪指着她,威胁她脱衣服。

  他连忙躲在树后。隔着树的空隙,成刚看得很清楚,本想立刻掏枪击毙瘦猴子,可是距离太远,自己又太久没有玩过枪,枪法难免生疏,只怕一击不中,反而害了风雨荷。更重要的是,他下意识也想瞧瞧风雨荷的身子,这可是天赐良机。他凭直觉也知道风雨荷虽在枪口下,但并没有多大的生命危险。他透过他们的对话,知道瘦猴子只是虚张声势。如果不是受到惊吓跟刺激,他绝不会打死风雨荷。成刚看得出瘦猴子舍不得风雨荷死。有了这个前提,成刚认为可以免费看戏。他心暗骂自己太卑鄙、太y险,然而,他无法改变自己的决定。

  接下来,他听到了两人的脏话,什么gan了、c了、屄了,使他大感兴趣,尤其是风雨荷说脏话。试想,那么一个美丽傲气的姑娘,看起来多么高不可攀,从她嘴里听到脏话,是多么动人。听着那下流的名词跟动词,成刚岂能不热血沸腾?他甚至想,若换了自己是瘦猴子,也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必定gan了风雨荷。因为错过了良机,此后再无第二次。

  他听到风雨荷说什么自己是gan净人儿,感到挺好笑。这怎么可能呢?她不是喜欢回二个男人吗?既然喜欢,还有不越轨的可能吗?哪只猫不吃腥啊?那三个男人面对如此美貌、如此诱人的姑娘会不动心?他们是瞎子,还是冷血,或者是x无能的太监冯?

  风雨荷怎么可能保持得了完璧呢?除非她不愿意。那天的聊天,听她的言外之意,她也不能免俗,早已是妇人身。她在瘦猴子面前那么说,不过是在演戏罢了,骗得了谁?

  即使这样,成刚对风雨荷的兴趣仍然不减,就像喜欢月亮的人,明知道月圆时月亮上如斑点一般的y影也会显现,可是,这并不影响人们对月亮的热爱。人们只赞美它的美丽、它的洁白、它的浑圆,而忽略上面的瑕疵。

  成刚对风雨荷依然怀有强烈的占有yu。他的心态起伏不定,时而觉得有机会,时而觉得无望。不管怎么样,这个姑娘在他的心目中很重要。当他看到她脱衣服时,更是兴高采烈,他的心几乎要从x腔里蹦出来了。

  风雨荷的衣服慢慢离身,露出衬衣;衬衣没了,露出x罩;她的身子真像是艺术j品,那皮肤、那线条、那腰身,叫成刚喜欢得无法形容。那x罩简直是一个绝好的道具,使她的魅力更增加几分。由于距离远,他看不清她的r沟跟一部分外露的r球,但是他凭直觉,也知道她的x并不小。

  在这个时候,他真想冲过去,将距离拉近一点,看个真切。

  再看下去,她又把裤子脱了,露出美腿跟内裤。远远看去,分明足一个x感女神。石头上放着的黑警服跟她雪白的r体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再想到她此刻的裸露程度跟她的身份,更叫人心猿意马。她还没有脱光呢,成刚已感觉到自己的rb硬起来了,紧顶着裤裆,顶得好痛啊。

  当瘦猴子bi着风雨荷接着脱衣时,成刚也火了。他心想:不能再脱了,脱到这儿已经够了,再脱下去,可真叫瘦猴子占便宜了。宁愿我不看了,也不能便宜了瘦猴广。

  当他看到风雨荷宁死不屈时,心里大为佩服。他暗赞道:真是好样的,有勇气、有魄力,我太喜欢她了。若能跟这样的姑娘在一起,一天胜过一年。

  等风雨荷躺在地上诱惑瘦猴子上前时,成刚急了,握着枪就想冲过去。可是,那家伙手里有枪啊,万一狗急跳墙,伤了风雨荷可不好。这不是好机会啊,得再等等。

  等到瘦猴子放下枪,跟风雨荷扭打在一起时,成刚知道机会来了。只不过他的rb硬了,行动不便,他费了好大劲,才使它软一些,这才跑了出来。这时候大局已定,他要做的第一件事便是拿到地上的枪。

  最让他想不到的是,风雨荷的x罩被扯开,一对n子出来见人。当他看到那对妙物时,大脑一片空白,他好像晕了、失去意识。该怎么形容那一对东西呢?蚕言是苍白的,失去原有的作用;想像是多余的,没有那个时间。他只能盯着看,看那对东西摇晃着、跳动着、颤抖着。那粉红的r尖、圆润的球体,像是被他心中的相机拍下来似的,真实地保存在他的大脑,永远鲜活,至死不灭。

  他真想伸出双手试试那感觉,他有点不信那是真的。然而,没等他看过瘾,风雨荷已经遮起来、看不到了。她羞涩与慌张的样子,更增添了她的吸引力。他多想求她放开手,让他再过过瘾。

  他之所以感到惭愧,是觉得自己出手过慢。如果早点出手,风雨荷就不用受那个委屈。只要他及时出手,还是有一半成功的希望的。这下可好,这次行动他没起多大作用,只给出了一个馊主意。唉,这是一个秘密,不能说出去。绝对不能让风雨荷知道,她要是知道,只怕会张嘴就骂、举手就打,像下山猛hu一样扑过来。

  正胡思luan想的工夫,屋外传来兰月的声音:“兰花、妈,我回来了。成刚有没有消息?”

  她的声音尽量保持着平静,可是其中的关心与体贴,成刚听得出来。他心里一热,立刻从炕上坐了起来。

  只听风淑萍说道:“兰月,他已经回来了,没什么事。那个贼已经抓到了。”

  兰月哦了一声。只见门一开一关,兰月闪身进来。她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目光s出了万缕柔情,那高高的x脯把衣服都要顶破,而她的腰又够细、腿够长,多美的姑娘啊,微张着红chun,白牙上闪着亮光。

  四目相对像碰出了火花。兰月坐下来小声说道:“切顺利吧?那歹徒很不好斗吧?我在学校上课时总是出神,学生们一定看出来有什么不对了。”

  说到这儿,低头微笑,美目却是瞟着成刚。

  成刚一把将她搂过来亲了个嘴,说道:“还好还好,总算没有白去。我没有怎么出手,就已经大功告成,都是雨荷的功劳。”

  说着,一只手放在她的x脯上,贪婪地揉搓着。

  兰月看了一眼屋门,在成刚的耳朵上轻咬一口说道:“你想找死啊?兰花跟妈都在外屋呢。”

  说着,推开成刚站了起来,保持着彼此的距离。刚才瞬间的亲热,已经叫她脸红。白里透红的脸蛋,比苹果更美。

  成刚笑mimi,放低音量说:“找时间咱们再玩玩。我又想那事了,特想c你。”

  他有意将“c”字咬得重些。

  兰月羞不可抑,摆了摆手,说道:“你跟韦小宝一样流氓。朽木不可雕也,我不理你了,我要去洗脸。”

  没等成刚说别的,兰月已经像逃命地跑了。

  屋里又剩下成刚一人了。成刚心想:真是的,怎么这么害羞啊,彼此都不是外人,早已好得蜜里调油。不过,害羞的姑娘更可爱,她跟风雨荷真是两种不同的美啊!风雨荷美得热烈,美得灿烂;兰月则是美得清雅,美得娴静。这正如太yang跟月亮,同样吸引人。

  吃饭的时候,四人围坐一桌,大家自然要问抓贼的细节。成刚当然不会据实相告,他发挥自己的说谎能力,说风雨荷透过口头劝导、武力威胁,使瘦猴子无法忍受,自己从山沟里钻出来了,想要逃命却被风雨荷当场打倒。又讲风雨荷当时是如何威风,如何指挥那些男警察,如何有风度等等,听得大家都聚j会神,忘了吃饭。

  风淑萍夸道:“雨荷不得了,我兄弟养了个好孩子啊。”

  兰花点点头,说道:“跟表姐一比,我们真是太没用了。她这样的姑娘,别说咱们这里,就是世上也没有多少。”

  兰月一脸文静,只稳当地坐着、听着,没说什么,偶尔看一眼成刚,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成刚眉飞色舞之余,也不忘了问:“兰月,你怎么不说话呢?”

  兰月若无其事地说:“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该说的大家都说了。这个歹徒也真够废物,典型的hu头蛇尾,开始时还像个男人,想不到到了最后,还不如女人呢。”

  成刚解释道:“定是他不想死,才急于逃命,不想被发现了。”心想:还是兰月够细心。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晃,没说什么,继续吃东西了。

  晚上,在深深的黑暗里,成刚躺在炕上辗转难眠。一闭上眼,两只白花花的r房便在面前跳着舞,带出虚幻的波涛令人垂涎三尺。唉,男人遇到风雨荷这样的女人就完了,人家没想勾引你,你也会沉迷。

  兰花也没有睡着,轻声问:“刚哥,你也没睡着吗?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没什么,可能不困吧。”

  兰花说道:“反正我也一时睡不着,咱们说说话吧。”

  成刚说:“行。说点什么呢?”

  兰花微笑道:“你不是对我表姐感兴趣吗?那就说说她吧。”

  成刚装作不悦,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对她感兴趣了?是你自己瞎猜。”

  兰花很温柔地说:“有兴趣就有兴趣,我并不怪你呀。连我这当女人的对她都有兴趣,何况是你们男人呢。”

  成刚严肃地说:“我可没说什么,都是你自己说的。”

  兰花想了想,说道:“你说,一个男人要是娶了我这个表姐会怎么样?”

  成刚心里愉快,表面挺冷静,说道:“还能怎么样?不过跟娶别人没什么区别了,也都是娶老婆。”

  兰花哼地一声,说道:“刚哥,你怎么不说实话?你怎么这么无趣呀。谁不知道,谁娶了我表姐,谁是yan福无边,幸福透顶,美得冒泡,一生无悔啊!”

  成刚不层地说:“只是一个姑娘罢了,没那么大的好处吧?”

  兰花伸手推了推成刚,提高声音说:“刚哥,你这是猪鼻子c葱——装相(象)啊。身为一个男人,谁不想娶我表姐?我猜,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兰花沉lin着说:“当然不同。我表姐不只外表出众,内在也是一等一的人才。你想,娶这么漂亮的姑娘当老婆,哪个男人不开心。带到大街上,谁不羡慕,谁不流口水?”

  成刚泼了冷水说道:“树大招风,’出头的椽子先烂‘。你想,带这样的老婆上街,虽说让人羡慕,可也会引起一些小人的野心。他们可能会千方百计用手段抢你的老婆呢。俗话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娶这样的老婆,等于娶一个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炸了。”

  兰花不服气,说道:“照你的意思,那些美女都嫁不出去了?那男人娶老婆都应该娶个丑一点的在家里?”

  成刚很正经地说:“对呀。”

  兰花问道:“那你怎么不娶个丑八怪回家呢?”

  成刚笑了,说道:“我已经娶个丑八怪回来了啊。”

  说罢不禁大笑。

  兰花反应过来了,双手在成刚的腋下挠着,挠得成刚在炕上直滚,笑声断断续续。兰花嘴上还说:“胡说八道,胡说八道,我是个丑八怪吗?我长得多好看呢?你怎么能这么损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讨她欢心,成刚只好说:“老婆,我是逗你玩的。你不但不丑,还是个美女呢。”

  兰花停了手,说道:“这还差不多。唉,我说到那了,对了,说到外表。我接着说了。”

  说着,她躺在成刚的大腿上说道,“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是美女?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女人为了美不要命呢?有的为了隆x,连命都搭上了;有的为了好看,冬天不穿棉裤,也不怕得关节炎;有的为了年轻,经常打什么针,可以延续青春。我就不信男人不喜欢美女。像我表姐,她何止外表好,她还有许多优点,比如说,她很有头脑,创立那么大的产业,开了不少店铺,这就证明了她不是花瓶;还有她的功夫好,谁敢欺侮她,她准打得谁屁滚尿流,比狗跑得还快。”

  成刚听得兴致勃勃,嘴上说:“看你把你表姐说的跟一个完美的人一样,她听到了只怕都不同意。”

  兰花兴致正浓,说道:“她要是听到我这话,一定会乐得合不上嘴。我说得可都是实话。你想,娶这么一个老婆,你多有面子。老婆比别人的老婆都漂亮,谁不夸你有本事、有福气。娶这么一个能gan有钱的老婆,你啥都不用gan,等着吃现成的就行了。你不必出去挣钱,没那个必要。娶这么一个功夫好的美女,谁要是欺侮你了,只要告诉她,她可以帮你出气,看谁再敢luan来。你说说,娶了我表姐,是不是等于当了皇帝?”

  成刚听得心里美滋滋的,嘴上嘿嘿笑,说道:“你要我说真话,还是假话?”

  兰花说道:“当然要听真话。如果听假话,我还要你说吗?”

  成刚清了清嗓子,说道:“那我来告诉你吧,娶这样的美女,即使等于当了皇帝,那也是傀儡皇帝。”

  兰花一骨禄坐起来,反问道:“这话怎么说?”

  成刚解释道:“当了皇帝,也是光绪那样的皇帝,身后还有一个慈禧太后呢。”

  兰花不同意,说道:“你这话怎么说?我表姐怎么会是慈禧太后?”

  成刚也坐起来,说道:“听我慢慢说来。你想,男人都是有自尊心,都是要面子的。你表姐样样出色,男人样样不如他,在家还有什么地位、还有什么威严、还有什么权力呢?”

  个男人在老婆面前,论相貌,没有优势;论财富,也没有优势;在家啥也不做,只吃现成的,那跟吃软饭有什么区别?任何一个要面子的男人,都不会喜欢让女人养活。

  “还有,一个男人让人欺侮了,没本事对付人家,回家把老婆找来,即使出了气,心里就好受吗?这多像孩子在外面受了委屈,回来找家长出头?这哪里是当丈夫,这是当儿女呀。这样的男人在家里,哪有说话的勇气,只怕当老婆的都瞧不起他。我说这等于光绪皇帝,空壳一个,没有实权。这样的男人,只怕想买g冰b,都得向老婆请示呢。”

  这番话说得兰花哑口无言,半天才说:“那照你这么说,我表姐这样的美女还真的没有人要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可没这么说。她应该找一个跟她差不多优秀的男人,两人旗鼓相当,这样两个人的心理就平衡了。你想,要是一般男人娶了你表姐,你表姐会拿人家当回事吗?只怕时间久了会嫌人家没用,搞不好红杏出墙。男人就算知道了,也不敢放个屁。他敢作声吗?一作声,女人就会说,这个家哪一样是你挣来的?你有什么本事让我服气,快点’土豆搬家——滚球‘吧。”

  兰花又伸手去挠他的腋下,成刚笑得好辛苦、好可怜,说道:“你gan嘛,兰花。”

  兰花不满地说:“你在骂人呐,骂我表姐不正经,你这等于骂我一样。”

  成刚躲开兰花的骚扰,喘了几口气,才说:“我没有骂她,我是就事论事。反正当她的老公不容易,如履薄冰,这辈子活得一定不轻松,弄不好还活不长。娶这样的老婆在家,大气都不敢出。两个人在床上做爱,大概女的也得总在上面,男人想当一次男人,骑一骑她都不成。”

  兰花听了咯咯笑,说道:“刚哥,瞧你说的,把我表姐说成什么人了,都说成武则天了。”

  成刚点点头,说:“差不多,武则天跟慈禧是一路人,说不定比慈禧更厉害。”

  兰花突然问道:“那你想不想娶她?”

  成刚一愣,心说,你在gan什么?在试我的底线吗?嘿嘿,我又不是傻子,会上你的当吗?我是想娶她,让她当我的女人,可是不能告诉你。

  成刚慢悠悠地说道:“我已经成家,有老婆了。”

  兰花强调道:“我是问你想不想,没说别的。”

  成刚笑了,说道:“我g本不想。”

  心里却说,想也没有用,因为那不现实。想了也是白想,所以就说g本不想吧。

  兰花嘻嘻笑了,笑得好开心,声音在屋里萦绕着,久久不止。笑罢,兰花说道:“我才不信你这鬼话。你不想,那你是不是男人?放着这么好的姑娘你不要?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成刚回答道:“我脑子没问题,是你脑子有问题。”

  兰花不满,说道:“胡说,我有什么问题?”

  成刚说道:“你问那话,等于让’关公战秦琼‘。”

  兰花依然笑道:“我这也是为工让你开开心啊。你说你不想,我信了。可是,我要是男人,我一定想娶她。那么美的姑娘,即使跟她过一天,我也知足。”

  成刚又泼她冷水说道:“红颜薄命啊。越漂亮、越优秀的女人,命越不好。你看苏小小关盼盼、李师师、陈圆圆,都是美女、才女,哪个命好了?”

  兰花说道:“除了陈圆圆之外,其他三个我不知道。”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我倒是忘了,你对历史不大感兴趣。那三个,也跟陈圆圆一样的不幸。”

  往炕上一倒。

  兰花伏在成刚的怀里,说道:“对不起,刚哥,我没有念过什么书。以后我得多读点书,多一些知识,就像我大姐一样,你谈什么她都知道。”

  一听提起兰月,成刚的心里一格登,同时血y也热起来,连忙说:“好了好了,不说了,睡觉吧。”

  之后,便不再说话。

  次日早饭后,成刚接到两通电话,第一通是严玲玲,第二通是风雨荷。

  他已经有几天没见到玲玲,虽说心里偶尔想她,但由于顾虑重重,并没有跟她联系。他心想:她是个学生,还是让她有个稳定的心态,努力学习,别因为男女si情而影响了她的功课。对这个投怀送抱的青春美少女,他相当喜欢。她跟兰雪有着明显的区别,她比兰雪可爱多了,最起码她从不给成刚添luan子,没有向成刚要求过什么。由此可见,她有多懂事。难怪成刚每次想起她来时,一颗心老像在空中飘似的。试问,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姑娘?

  成刚接到她的电话时,兰花没在屋里。他没有马上接,而是装作散步似的出了院子,然后打过去。玲玲也是明白事理的姑娘,手机响两声见他没接便停了。她知道有可能他说话不方便。

  成刚悠闲地在胡同里散步,手握电话,特别潇洒。只听玲玲说道:“成大哥,你是不是想不起来我是谁了?”

  她的声音很清脆、很响亮,带着青春的活力,犹如灿烂的yang光。

  成刚咦了一声,说道:“哪的话?玲玲嘛,我的心肝宝贝啊。每天在梦里都梦过多少次啊。”

  玲玲在那头笑了起来,笑得很愉快,使成刚想到了“花枝luan颤”一词。玲玲柔声说:“成大哥,我好喜欢听你这样哄我,我多想扑进你的怀里听你的心跳啊。”

  成刚微笑道:“想听还不容易吗?约个时间你听好了。”

  玲玲很认真地问:“那你说什么时间?”

  她的语速不慢,透着焦急与渴望。

  成刚很爽朗地笑几声,说道:“这当然都听你的。你怎么说,我怎么办。”

  玲玲开心地说:“真的?成大哥你真好。你知道吗,这几天我特别想你,想你在我身边时,我是多么快乐、多么兴奋。跟你在一起,我一点烦恼都没有。世界上海一个角落都是美丽的,再没有什么坏事来影响心情。”

  成刚听得兴高采烈,说道:“那我太幸福了。对了,你有没有想到那事?”

  玲玲低声笑了几声,说道:“当然有了。每次一想起来,我下面都会流水。有一次,上健康教育课讲人体结构,我一下子出了神,由人的胳膊想到了你的bb,想到那gb子c在我下面,没命地捅来捅去,我下面忍不住都湿了。你不知道有多么可笑,下课时,我都不敢离开椅子。趁人不注意时,才把椅子上的水给擦掉。那天我穿的是裤子,我只好打电话给家里,请家里送一条换上。我只说裤子太大,穿着不舒服。是我爸送来的,他没个好脸色,说我长大了,脾气大了,事也多了。”

  这番话听得成刚脸上如发烧般的热,只觉得下面都有了硬度。他心里不知道有多么骄傲,一个小美女会因为想自己而动情,这也说明了自己的魅力之大。

  但他没有表现出来,只说道:“玲玲,以后想我时,别在课堂上,那会影响学习。要想我,还是晚上睡觉时候吧。”

  玲玲笑了几声,说道:“我听你的好了。”

  成刚说道:“还没有问你最近好不好?家里怎么样?”

  玲玲长叹一声,说道:“有什么好不好的?平平淡淡,不好也不坏。身边没有你,就像少了色彩似的。家里怎么样?还是老样子。我爸跟我哥的关系越来越差,一见面就吵架,我爸骂我哥是废物,我哥骂我爸老不死。我爸整天忙着挣钱,忙着跟人打架;我哥哥忙着喝酒,忙着找小姐。唉,别看我家里那么有钱,我可没感到怎么舒服过,还是跟你在一起最好了。等我以后大学毕业,我一定回到你身边,即使当不了你的老婆,我也要一辈子跟你在一起,除非你不喜欢我了。你一旦不喜欢我,我会自动走人,不会当你的绊脚石,我可是知道分寸的女孩子。”

  这一番话听得成刚大为感动,几乎要流下感激的泪水。这个玲玲对他实在用情太深,这是自己的幸运,也是玲玲的不幸。自己是个有妇之夫,按理说不应该碰她,她应该有更好的前途。可人都是自si的,谁不喜欢生活中有一帮美女都围着自己转?谁会嫌美女多?哪个男人不想当韦小宝呢?

  成刚斟酌一番说道:“玲玲,你对我这么好,我心里有数。我会对你好的,哪怕为了你,家庭破裂,妻离子散,我也不后悔。”

  玲玲又笑了起来,说道:“我要跟你在一起,又不要你妻离子散。我要你天天都活得比别人快乐。对了,哪天让我见你呀?”

  成刚说道:“你说吧。”

  玲玲思了一声,说道:“那么明天吧,明天怎么样?我今天要跟我爸吃饭,他非得拉着我,逃不掉。唉,我现在成了他炫耀的本钱了。”

  成刚安wei道:“玲玲,不要有那么多的怨气。你爸再不好,也是你爸,他对你好总是没得说。”

  玲玲说道:“那倒是。对了,你答应吗?明天中午。”

  成刚想都不想,gan脆地回答:“没问题。”

  玲玲发出了幸福的笑声,说道:“那么不见不散了。亲爱的成大哥,我永远爱你。”

  成刚说道:“我也是。”

  玲玲又说道:“吻你。”

  电话那头唧地一声,显然是她吻了一下,然后挂断了。成刚放下电话,仔细回味着两人的谈话,越想越美,再次觉得自己活得比一般的男人都b,b得不得了。

  很快,他的手机又响了起来,这次是风雨荷。一接通,风雨荷的抱怨就来了:“成刚,你怎么搞的?我打了好几次都打不通,说是正在通话中。你跟谁通话那么久啊?是兰雪,还是外面的小情人呢?”

  成刚哈哈一笑,不理会她的话,说道:“大警官,什么风把你的声音吹来了,一定是要赏我什么吧?”

  风雨荷快活地笑起来,笑得非常好听,又很优雅。她说:“我不是叫你等我电话吗?这不就来了?我是个赏罚分明的人,这次你帮了我,我得感谢你。”

  成刚大为得意,问道:“那你打算怎么感谢我呢?可不能马马huhu啊。”

  风雨荷很正经地说:“那你想要什么赏赐?”

  成刚说:“什么都行吗?”

  风雨荷说:“你说说看。”

  成刚狡猾地一笑,说道:“我想看你的时装走秀,可不能不穿泳装喔。”

  风雨荷噗哧一声笑了,笑骂道:“滚你的吧,快闭上你的乌鸦嘴。昨天让你占了便宜,还没跟你算帐呢。”

  成刚立刻说:“我昨天眼睛不好,什么都没有看见。”

  风雨荷哼了一声,说道:“谁信你,我可告诉你,你要是敢出去luan说,我跟你没完。”

  成刚笑道:“我这个人最老实了,世界第一。”

  风雨荷顿了顿,说道:“说点正经的吧。我今晚在县里订了桌酒宴。”

  成刚啊了一声,说道:“单独请我,太好了。咱们两个人,用不了多大桌。”

  风雨荷提醒道:“我可不是请你一个人,我是连我姑姑一家人都请了。既是感谢你,也是跟她们告别。我打算明天回省城了。”

  最后一句,使成刚的心里一沉。这是他最不愿意听到的话,可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说道:“我一定告诉她们,我们一定准时赴宴。”

  说这话时,脸上已经没有什么笑容。他已经笑不出来了。

  风雨荷又说道:“这样吧,你们下午在家等着,我去接你们好了。你们那里jiao通不方便。”

  成刚说道:“好,我们等你。”

  风雨荷在那头笑了,说道:“你怎么了?刚才那股热情怎么没了呢?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要走了,这叫我多么伤心呢?真是默默无语两行泪啊。”

  他说得挺郑重的,不是开玩笑。

  风雨荷咯咯笑了,说道:“少来这套,你用对付小女孩的那一套对付我,不中用的。你还是换点高明的吧。等下午咱们见面,让我好好看看你流泪的样子有多帅。”

  在笑声中,结束了跟成刚的对话。

  放下电话,成刚再度叹气,心说:我这说的都是真话,发自内心,她怎么会以为我在开玩笑呢?我说的时候挺正经的啊。看来,她太不了解我了。得了,还是回屋报告好消息吧。

  他转身回屋,把风雨荷请客的好事说了。风淑萍跟兰花都笑了。兰花说道:“她也太客气了,咱们是一家人呐。”

  兰花拉了拉风淑萍的胳膊,安wei道:“妈,现在这jiao通多方便,想见她,坐车去省城就好了。很快的。”

  风淑萍笑了笑,没说什么。

  兰花问道:“妈,这请客的事,要不要跟兰雪说一声?”

  风淑萍微笑着说:“兰雪这孩子最喜欢热闹,这场合要是不叫她,她会撅嘴的。得了,还是跟她说一声吧,反正是晚上吃,不耽误她上课。”

  兰花说道:“好,我打电话到她的学校好了。”

  成刚半天没有说话,而是默默地思考着男女之间的缘分问题。/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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